工,哪怕是做个拿药伙计都没关系。
药铺老板见她不易,见她医术了得这才勉强将人留下,这会儿燕雅娴还在药铺子里干活,得等一会儿才回来。
晚膳前,燕雅娴才背着自己的药箱回来,神情十分疲倦。
元宝看到娘亲回来,快步上前帮着去接东西:“阿娘,箱子给我吧。”
燕雅娴看着乖巧的儿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摸了摸他的头:“有劳元宝了。”
小药箱分量不轻,元宝拿的有些吃力,哼次哼次的往前走。
所幸,其他几个弟妹看到后也一股脑的涌过来帮忙,几个小家伙虽有些手忙脚乱,但倒是一条心。
燕雅娴深吸一口气,劳累了一天,回家后看到这般温馨的场面,心中自是暖洋洋的。
再往屋里瞧,那几个孩子在将药箱放好后,一股脑的都跑到了宋筝面前,眼睛都亮晶晶的,好似期待什么奖励似的。
燕雅娴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笑了。
宋筝一番奇奇怪怪的操作后,跟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点心,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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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奶包子分发着。
那黏黏腻腻的样子,可见他们相处的有多好。
而另一边,徐晚棠则在和盛云锦说些什么,两人神色轻松,可见相谈甚欢。
燕雅娴进门后,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大夫人,又冒昧来打扰了。”盛云锦客套的笑笑。
燕雅娴莞尔:“盛大人哪里话,你若来我们欢喜的很,怎么会有打扰一说。”
盛云锦也不是第一次在家中吃饭了,众人早就见怪不怪,甚至到了不留下吃饭他们都还要奇怪的地步。
庄园里没有伺候的下人,吃过饭后,盛云锦和宋筝非常主动的抱着木盆去洗碗,看到徐老夫人别提多满意了。
京中盛传,安乐侯世子不近人情,盛云锦这般模样哪里有不近人情的样子,可见传言也不可尽信。
“锦儿这孩子实在让人喜欢,安乐侯当真好福气。”
说着,徐老夫人似乎是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顿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些许的悲伤。
徐晚棠知晓,她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哥哥,赶忙把人安抚了。
“小八,你昨儿的棋局解了吗?”徐晚棠骤然看向身后的徐安慈。
小八立马会意,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你这棋路太过刁钻,我还没想到破解之法,待我想出定杀的你片甲不留。”
听到这话,徐老夫人的注意力被稍稍转移了一些。
老夫人好棋,放眼整个京城都没几人是她的对手,兄妹两人的话果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祖母,小九嘲笑我棋差,你来帮我看看可好?”徐安慈稚气未脱,委屈起来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
徐老夫人笑笑拉着他的手:“好,祖母帮你去看看,等研习出来杀小九一个措手不及。”
徐晚棠做出一副惊讶表情:“祖母,你怎的站在小八那,明明我才是你的亲传弟子。”
两个孙辈争风吃醋的样子,让徐老夫人心头暖洋洋的。
还好徐家还有他们在,小八和小九着实安抚了她不少悲伤。
徐安慈将人扶走后,才算是有机会和燕雅娴说一番锦缎的事情。
燕雅娴拿起锦缎,在烛光下研究了好一会儿后,往清水盆中放了几位药材,调制了一盆棕褐色的药水。
锦缎补丁从衣物上被剪下,放到了药水盆中,没过一会儿,锦缎上就浮现出了字迹。
景和十六年,国泰民安,百姓富庶。
然,佞臣梁宗起兵谋反,率军攻打景宁宫,意图推政自立,吾皇室宁死不屈。
皇室宗亲死伤无数,皇城内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幸得忠仆竺文,救吾襁褓皇儿逃离皇宫。
同年九月,佞臣梁宗于吾大明宫中登基称帝,改国号为梁,大肆追杀吾朝有志之士。
杀父之仇,灭国之恨,望吾皇儿成人,收付我大景王朝失地,重整河山,诛杀反贼梁宗以正天道。
落款时日景和十六年,九月初三。
徐晚棠和燕雅娴面色骤变,按这时间来算,此书乃是五十年前所留。
当年景梁朝代交替,的确是经历过一场混乱的时期。
景宗时期,皇室大兴土木修建宫殿,导致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各地出现了不少起义军。
其中太康王朝开国皇帝梁宗,所率领的起义军最为勇猛。
徐晚棠的祖父为其麾下一员猛将,带领手下军士一举攻破五关十六城,直抵明皇城。
景帝惊惧之下,躲在宣政殿的龙椅之下,瑟瑟发抖,全无半点为君之态。
为保自己性命,甚至不惜下跪求饶,主动写下禅位诏书,梁宗到底给了他个体面,让他居于明德山庄之中。
谁能想到,胆小如鼠的景帝竟然暗地里给皇室血脉留下复国密令。
关于五十年前的密辛,徐晚棠和燕雅娴都不甚了解,只能从史书中知晓一二。
盛云锦和宋筝看到这些东西后,神色复杂。
“太康王朝建国初期,的确有不少人,暗中打着拨乱反正的名号兴风作浪,不过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队伍,很快就被军队镇压。”
盛云锦垂眸思索:“但是那些闹事的队伍也一一经过调查,都是与景昭王朝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纯属就是趁着太康建国初期,想要闹事分羹。”
说着,盛云锦顿了一下。
这个突如其来的停顿,倒是让几人目光都看了过去。
宋筝面色凝重:“该不会真有内情吧?”
盛云锦深吸一口气:“二十年前,先帝祭天遇刺,双方厮杀惨烈,我方虽胜,但在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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