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杜泞蓁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造次。
可是,如果杜泞蓁也是穿越过来的,邱初禾就更加内疚不已。那一次,自己给她造成那样的伤害,她还愿意接受自己。
“我……”邱初禾的话哽在咽喉,代替解释的是倾盆而下的泪水,她哭得悲怆,哭得惊天动地,楼下阿姨还以为是谁家教训孩子,怒斥了几句。
“不哭,我还在。”杜泞蓁拿出几张餐巾纸,抹去她满脸的泪花,拍了拍她的背,安抚抽泣不已的肩膀。“我都知道的,不哭了,崽崽不哭了。”杜泞蓁等她坦白,等了许久。
对啊,她还在,小泞还在。
邱初禾渐渐舒缓了情绪,肩膀忍不住的微抖,暴哭后带来的是鼻塞,只能微张开双唇透气。
邱初禾哭红的鼻尖,因喘气而一张一合的唇,为了平缓气息,努力深吸每一口空气。
猛然,小朋友的唇被夺取气息,鼻子也是无法透气,整个人窒息,那种空气稀薄的感觉加深,邱初禾四肢无力,松软下去。
杜泞蓁拖住后脑勺,她很少这么霸道地吻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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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二十个数,才将发晕的人松开,
重获自由的人大口汲取氧气,好一会儿才恢复神志。有些不解的眼神,掺杂着委屈,:“小泞,我……”
“这是惩罚,那天你说要放弃时,我便像你此刻一般窒息,无助。罚你,感同身受,下次再胡说八道,不会放过你。”
邱初禾嘟了嘟小嘴,看似委屈,心里乐开花,喜悦中掺杂的愧疚被杜泞蓁的温柔冲散。
是该罚,邱初禾觉得罚轻了,重新闭上双唇,轻合双眸,微微扬起下巴,觉得该罚重些。
杜泞蓁看着小朋友期待的样子,才不让她得逞。
等来的不是亲吻,而是一下敲打:“想的美。去,洗漱去。”
邱初禾不解为什么要洗漱,青天白日的,难道是…嘿嘿。
“嗷~”
又是一记敲打。
“待会要上学,洗洗你的小花脸。”
对哦,还要上学!原本期待着的“惩罚”泡汤了,邱初禾心里有些失落,不能趁机占便宜。想着去学校,又得一个星期不能和小泞抱抱,在学校又得恪守老师和学生的规矩。
离上学还有时间,不如……小小的坏心思上头,邱初禾放慢去浴室的脚步,一件一件地脱下衣物。
刚入冬,天气微凉,穿着不多,很快便只剩下运动背心和小裤子。
在入门前,邱初禾故意妩.媚回头,身子倚靠在门框,眼神勾火,只不过这还未褪去的婴儿肥,让这风情显得做作。
如此辣眼的场景,杜泞蓁想捂眼,又怕伤她自尊,只能故意将视线挪回备课本上,装作若无其事。
邱初禾看她并没有看过来,有些泄气,轻哼一声进去洗漱。哼哼唧唧地刷牙洗脸,刚想开淋浴,因着光着脚,一不留神,滑到在地。
一声尖叫传出,重重地摔倒在地。
“初禾!”杜泞蓁喊着一声,从椅子上起身,短短的距离,近乎跑着到浴室。
开门看着一坨上好的五花躺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模样,丢人死了。也是没有摔到实处,只有屁蛋子有些作痛。
杜泞蓁忙将人抱起,放到床上。担忧的眼神溢出眼眶,将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虽说此刻的小朋友秀色可餐,但忧心多余涩心,她并没有别的心思。
还好还好,只是尾椎骨处有些许淤青,应当是手臂没有撑地,不至于刚好的骨头又撑裂。
“有没有哪里特别疼?”杜泞蓁手揉搓着尾椎,手心的热度,让伤处发烫。
邱初禾禾皱眉,感知一下全身,好像没有不得劲的地方,年轻嘛,摔几跤不打紧。现在她反映过来,穿得这么……简单,杜泞蓁却穿得整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微红爬上脖子,邱初禾右手摸索着被子,终于被她找到救命稻草,拉扯过一角,盖上。
杜泞蓁看她娇俏的样子,忍不住打趣:“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不是还勾.引我么?”
“谁?谁勾.引你了,没有证据,我要告你诽谤!”邱律师拿出法律知识,维护着仅剩的尊严,虽然大部分已经摔碎在浴室。
“好啊,邱大律师,我可以请你当我的辩护律师么?”
“我很贵的,怕你请不起。”傲娇是邱初禾最后的倔强。
“多贵?嗯?睡一觉够不够?”说着,杜泞蓁本揉.搓着尾椎的手向前滑去,停住,等着对方反应。
邱初禾下意识捂住,微蜷曲身子,一副保护自己的姿势,让敌人不能进攻分毫。她要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能被杜泞蓁牵着鼻子走,要拿回主动权。
反正都挑明了身份,就不必装小白兔。
“我十七,你注意点言辞,杜老师。”邱初禾壮着胆子打开蜷着的腿,躺成一个大字,她赌杜老师的道德底线,她不会动手。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她对自己用强是怎么回事。
“好,邱大律师提醒的对。邱同学没有不舒服吧,就起来吧,该去学校了。”这人真是不知羞,杜泞蓁将她腿合上,并将被子把她裹好。
邱初禾赌杜泞蓁不会乱来,杜泞蓁也确实没有那样打算。诶,能怎么办呢,等呗,等明年的元旦,看到时候不收拾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看着杜泞蓁落寞的眼神,邱初禾慌了,她以为杜泞蓁是听到年龄觉得感伤。
“我……”诶,提什么十七啊,邱初禾你有没有脑子。你年轻了不起啊!
虽说杜泞蓁现在身体是二十三岁,但心理年龄总是经历了三十多年的人,难免没来由的低落。
其实,刚刚杜泞蓁眼里的低落是恼还有一个多月才元旦,还要纵容这家伙嚣张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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