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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第 18 章【二更】(第2页/共2页)

p;展示会当天,沈伽黎正睡着,忽然一阵急促敲门声,不等他应声,李叔破门而入,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带去卫生间梳洗打扮。

    洗了脸,抹上香香,最后给人套上米色宫廷式荷叶边衬衫,提上卡其色高腰直筒裤,再扣上一顶棕色画家帽,斜斜一扯,像极了十八世纪宫廷小画师,身材高挑纤细,小脸嫩的如同刚剥了壳的蛋,年轻俏丽。

    沈伽黎缓缓打出一行……

    这是干啥……?

    “沈先生,一会儿到了地方您别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正常介绍就好。”李叔帮他细致整理着刘海,没头没尾道。

    不给沈伽黎询问的机会,李叔下楼给司机打了电话,沈伽黎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拉到了莫罗托美术馆门口。

    美术馆门口停满豪车,形形色色的人齐聚一堂,方圆百里内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看着这么多人,沈伽黎社恐都要犯了,下意识就要走,但下一秒就被司机拉着去了美术馆后门。

    进去时,还不到开展时间,沈伽黎被安排在后台休息室依然满脸问号。

    不多会儿,前厅传来几句谈话声,随即而来的是井然有序的脚步声,接着沈伽黎被一个挂着工作证的员工叫去了前厅。

    偌大展厅里,四周墙壁零星挂着几幅作品,均用红布遮着,一副价值不菲的样子。

    而展厅大台上,坐着一个十分眼熟的男人。

    墨蓝西装袖口露出一截新雪般的衬衫袖子,伸出的手腕不遑多让,连接着宽大手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18、第18章【二更】

    再往上看去,便是一张由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的脸,黑色绢丝般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发尾修剪得精致整齐,垂在白皙脖颈上。

    南流景……

    等等,他身后艺术墙上的横幅是什么。

    【2023沈伽黎沈伽黎个人美术成果展示会】

    个人成果展示会……

    救……!南流景害我!

    沈伽黎想起来了,原文也有这么一段。

    原主为了售卖自己的破画,给反派跪了三天三夜,乞求他为自己办展,反派好歹是答应了,但就他画画那水平,在纸上撒把小米让鸡来啄,啄出来的线条都比他画得好,自然遭到社会各界无情嘲讽。

    不仅原主丢了面子,为他办展的反派更是脸上挂不住,等到展会结束直接将人拖回家,扒光了扔进冰冷湖水中,原主挣扎着往上冒头,就被反派无情按下去,差点一命呜呼。

    后来虽然小命暂时保住,但也彻底留下病根,一到刮风下雨天膝盖就疼痛难忍。

    沈伽黎无语。

    这作者码字时能否稍加动动他的小脑瓜,反派都那么讨厌原主了,会帮他办画展?

    强行制造爽点是吧。

    先不说合理与否,一会儿红布掀开……

    算了,尊重他人命运。

    他都忘记自己画过些什么,但就他那水平,估计要和原文无缝衔接了。

    直接快进到反派将他扔进湖里行不行,他绝对不挣扎。

    台上的南流景拉过话筒,淡淡道:“欢迎各位来参加我太太的拙作展示会,太太还是初学者,笔法稚嫩,如果大家有什么宝贵意见,我们都会虚心接受,谢谢。”

    这样一来,在他人眼中,他南流景就是个对妻子百般宠爱的五好男人,可惜妻子不争气,花那么多钱报班学习也只是在浪费时间,在多人的见证下,离婚的借口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南流景冷笑,余光缓缓探向一边的沈伽黎。

    他已经完全石化。

    谢谢声落下后,前来参观的人员秩序来到几幅画作前站成一排,等待工作人员揭开大作的神秘面纱。

    财团家的人想陶冶情操,请的老师必然也是国内排的上号的顶级大师,就算照葫芦画瓢,应该也不会太难看。

    红布被员工小心翼翼揭开,生怕弄坏底下的作品。

    众人纷纷好奇引颈,死死盯着红布下的画作。

    下一秒。

    众人:……

    一定是他们不懂艺术,不确定,再看看。

    可画都快被他们的视线戳穿,也特喵没看出来这些作品哪里好!

    杂乱无章的线条,毫无色彩关系的配色,说是谁家幼儿园小朋友乱涂一气他们也信!

    众人脸上纷纷露出尴尬的神情,但碍于对方是大财团家的儿媳,只得极力掩饰,摆出一副内行人的姿态不断点头:

    “非常巧妙的构图,都说作品能传达画者的思想,表达理性和感性的认识,所以沈先生在创作这幅作品时,想表达的是对盛世下那些不为人知的肮脏的忧愁。”

    实则内心:妈的,辣眼睛,为了礼品,再忍忍。

    某几位多次砸钱依然被拒收作品的画家坐不住了。

    难道现在流行这种抽象派?抽的是啥,他们眼拙实在没看出来。

    但在那幅《我最爱的人》作品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乌发剑眉,笔挺西装透露出几分儒雅斯文。

    他仰着头,静静观望着画作,好像里面有什么非常吸引他的因素,就这样站了一分钟、十分钟、半小时——

    全程,不管旁边议论的多么热闹,他的视线也未曾转移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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