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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8(第2页/共2页)

的乖乖女,模样乖,穿着乖,洁白的如一朵纯洁的茉莉花。不过,她们今天考试通过确实该庆祝,路柚比了个ok的姿势,“行,交给我。为了安全起见我找熟人的地。”

    路柚的朋友网比她的广,不一会儿就定好了位,“走吧,好好庆祝。”

    沈朊起身,“好。”

    -

    喝酒是沈朊提的,真到了地方,沈朊却有点犯怂,拉住了路柚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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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啊,柚子。”

    “王络易呢?”路柚是这常客,自来熟的打了招呼,对方闻言,指了指楼上拐角的地方,“昨晚通宵,补觉呢。你可千万别去打扰,惜命。”

    路柚白眼一翻,“他敢!”

    定好的包厢在二楼靠左的位置,这里安静,一般都是内部人员过来,私密性极佳。路柚口里的王络易是她的青梅竹马,沈朊见过,酷boy,不太爱说话,逗起路柚倒是一逗一个准,路柚每次见到他都十分抓马。

    侍应生按照路柚的吩咐上了十几个品种的酒水,度数从高到底,看得沈朊咂舌,“你点了这么多!”

    “对啊,你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你爱喝什么口味,都试试。”路柚虽然也是刚成年,但在家的时候偶尔陪家人喝,到王络易这来也会喝。

    沈朊十分的后悔。

    但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可能,她活了十八年,一直按部就班,从来没有叛逆过。酒水的颜色很好看,花花绿绿的,香味清甜里夹杂浓烈。

    沈朊精心选了一杯。

    她晃了晃手里的白色酒杯,沉底的冰块撞击着杯壁,清绿的薄荷是唯一点坠。

    路柚歪头看她,“尝尝看。”

    沈朊软红的唇贴上冰凉的杯壁,皱了皱眉,入口和她在泰式餐厅里喝得冰薄荷柠檬水很像,掺了些鸡尾酒的涩。沈朊喝不惯这,吐了吐舌。

    “不习惯吧。”路柚推了另一款粉色的酒给她,“粉红记忆,甜甜的。”

    “度数不高。”

    沈朊放了手里的这杯,品尝路柚推荐的。

    清甜口的,属于果酒类,味道没有刚才那么涩,但沈朊属于喝青梅酒都喝不惯的,她抿了抿唇。路柚观察她的表情,倾身靠近,眯起了眼。

    “你有心事。”她笃定道。

    沈朊出口就是反驳,路柚不信,“你说想喝酒,可你喝了分明是排斥。”

    “……”

    “本来我以为是因为我们考试通过,你想喝酒庆祝。”路柚像是要把她看透,“你很不对劲啊沈软软,而且是在看到你二哥和青溪姐之后。”

    “你说什么呢?”沈朊笑得不自然。

    路柚并没有撤回身体,目光紧盯着她,沈朊避无可避,生怕被她看透,仰头喝尽了杯里的酒。路柚瞳孔瞬间睁大,“度数低也不能这么喝!”

    沈朊的秘密没有人知道,她也不希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寄住在谢家的孤女,什么都没有就敢喜欢谢容屿,说出去都会说她是在做梦。

    她顺手又拿了杯。

    酒的涩味好像因前两次的试尝,适应了很多,不知不觉地喝下了两杯。

    第三杯时,路柚拦住。

    沈朊眸光凝着桌上剩余的花花绿绿的酒水,喉咙里烧得慌,忽而倒进路柚的怀里。路柚接住她沉甸甸的身体,“操——你不会喝醉了吧!”

    才两!杯!

    路柚简直不可理解。

    沈朊脑子晕乎乎的,但还没到醉得地步,身体却使不上劲,看东西都重影。

    路柚拿起她喝得另外一杯,放到鼻尖闻了闻,这手气还挺好的,顺手一拿就是浓度最高的,不醉才怪。沈朊这个样子回家,恐引起谢老太的不满,路柚打算将人带回自己家,冷不丁地,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沈朊的。

    路柚顾不上看来电就接通了,喂了声,就听到了那边低沉悦耳的男声。

    “回家了?”

    路柚拿下手机,来电谢容屿。

    她看着醉得晕乎倒在她怀里的沈朊,咽了咽口水,“沈、沈软软喝醉了。”

    -

    沈朊迷迷糊糊地听路柚说,她二哥要过来。

    但此时这些东西都入不了她的耳朵,靠着路柚睡了,朦胧间觉着飘飘然,似骤然凝空,她闻到了沉冷的乌木香。这也是路柚点得一杯酒吗?

    “绕城,开窗。”

    耳边响起冷淡的声线。

    太熟悉了,沈朊睡梦中皱眉,努力的想睁开眼,身边的凉气瞬间被热风包裹,腿上落了重物。不知过了多久,沈朊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她眼皮如坠千斤。

    沈朊漆黑的眼底融了微弱的光,她睁开眼,看到了一晃而过的电线杆。

    几秒后,她意识到自己在车里。

    她身上的酒味在热风里消失的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乌木香。

    沈朊神经跳了跳,僵硬的回头。

    她的左手边坐得人分明是谢容屿,沈朊吓一跳,捂住了嘴,原来稀里糊涂时路柚的话是真的。谢容屿靠着椅背,双目闭上,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了。他冷峻的面容在忽明忽亮的灯光里明暗交杂,拓下阴影。

    沈朊捏了捏眉心,坐直了些。

    窗外是容城的护城河,车窗大开,看来是想让她醒酒,她这般回了谢家,老太太定要疑惑。沈朊目光由外向里,最终落到谢容屿身上。

    “二哥。”她轻声喊。

    谢容屿眉毛都没动,呼吸平稳。

    也就在这样的时刻,沈朊才敢肆无忌惮的看他,不会让人察觉她收敛不住的心思。

    沈朊的眸光犹如笔锋,勾勒着谢容屿完美的五官,双目闭起时尤眼尾长,高挺的鼻梁上没了银边眼镜的身影。他的唇是自然的红,看起来很好亲,沈朊视线定在这,抿了抿被酒染过过分的唇,歹意上了心头。

    燥热的风灌进。

    沈朊揉搓几下发麻的手臂,借着剩余的酒劲,单手撑着皮质坐椅,努力抬起上半身,愈发凑近谢容屿闭合的双唇。近了,近了。

    她眼睫剧烈颤动,盯着那唇,犹豫的一秒里骤然对上一双清醒的眸。

    “沈朊。”

    谢容屿薄唇张合,音质如透水的玉,“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偷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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