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
话出口的瞬间,宁潇意识到,她抽掉了减震。
因为她模模糊糊地找到了他怒火的起点,下意识用来当了武器。
他们之间的默契碎了一角。
虽然没有细究原因,池蔚然的神情……确实让她后悔了。
宁潇很难描述她看到的。
似是接近触到薄弱深处的震动,沉到底的怒意夹杂着错愕。
可话既已出,她也无法追回。
更不巧的是,车已经停在了公寓楼下,大气都不敢出的司机也没开口,整个车内唯有她的尾音绕梁。
宁潇已经找不出合适的时机补救了。
“好。”
池蔚然点头。
他扣着她没受伤的手腕,拉着人一路往里走,上电梯,摁下顶楼楼层,神色阴沉到极点。
“没有答案那就来找。”
“看看我们除了做炮|友,还有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电梯门关上那一秒,宁潇听见他说。
“炮……炮|友?”
宁潇也被他的口不择言气炸了,在池蔚然胸膛上猛推一把:“他妈的有你这样时间不稳定的炮|友啊?你知道炮|友的频率吗?!那我想要的时候你就要来,你他妈得来八百次!”
“啊,”
池蔚然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想起什么,轻而淡地冷笑:“以后可能不是。等你有了丈夫,我就是婚外情对象,到时候想操||你还得找时间。”
叮。
池蔚然说完这句话,电梯刚好到了。
门一开,震惊到大脑空白的宁潇被拽了出去,脚步都跌跌撞撞。
在指纹锁开了的那秒,她才意识回笼。
——这里是池蔚然在上东区的家。
这个户型她都记得。以前池蔚然带他们三个一起来跨过年,是6b6b的绝佳户型,有阁楼和地下室,曼哈顿的顶级夜景尽收眼底。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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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拽着她走到灰色流理台旁,那上面有几个满满当当的袋子,是管家放在这的生活物资,他直接把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面。
“池……”
宁潇皱着眉,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被人压在大理石台上,他的吻带着汹涌的怒意,像一场裹着闪电的暴雨,劈头盖脸地袭向她。
唇角被磕破,她仿佛本能回归了小兽,迅速狠咬了回去,血腥味同时在两人唇齿间爆开。
池蔚然稍稍离开一些,左手撑着台沿,把她牢牢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又抬手抹过唇边,舔了舔伤口,笑了下,尾音勾人。
“太轻了。”
他扣过宁潇后脑勺,将人猛地拉近,深然的眉骨遮住他黑眸全部情绪。
“用力一点咬,上面和下面都是,”池蔚然笑意深了些,唇贴着她的,却又不吻下去,似有若无地吊着距离,一幅浪荡作派,:“是炮|友的话,有义务让对方开心吧?会口吗?”
宁潇任其动作,闻言忽然抬手搂住他腰,笑得很甜。
“会的,以前练过,你要试试吗?”
要气人谁能比得过她。
池蔚然知道她是在瞎说。
即使知道,他太阳穴依然气到突突直跳。
手机还适时响起。
他没理,抓过宁潇吻下去。这次她也没再让,把这个血腥的吻变得更暴力了点。
她一个横肘过去,池蔚然也没躲,硬生生接下了。
这下激战成真。
宁潇直接跟他打了起来。
池蔚然一手摁着她,一手扣着她腰,但也没法完全阻挡宁潇的攻势,她那退了四成功力的一拳一脚,全扛下来他也要掉层皮。于是两个人从流理台一路趔趄到落地窗旁,双双跌到柔软的羊毛花纹地毯里。
池蔚然下意识捞起她烫伤那只手,被人抓准时机翻身而上,宁潇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冷笑。
“池蔚然,我还没跟你细算账呢,你当年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一个解释也没有,我们有谁多问一句吗?”
池蔚然一句话还没出口,之前停了的铃声又开始响起。
他低声骂了句,接起:“忙着,别他妈打了!”
对面施落崭刚起了个头,电话就被暴躁摁断了。
他怔愣了一瞬,又惊又喜。
这才多久,竟然就开始发疯了,从那呼吸听起来,还是在干正事——啧。这小美人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池蔚然声音不小,宁潇声音比他更大,她瞥见来电显示了:“哎你刚对谁吼呢?现在还会迁怒啦?要是你合作对象你干不干了你?!”
“老子不干了。”
池蔚然冷笑都粲然。
“从现在起,我只|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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