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山顶的气温不同,红枫叶子的颜色也不同,叶片颜色分出层次感来,这般景象简直就是大自然的馈赠,无可比拟。
看完红枫下山,途中五姑娘一直说二公子好话。
乔瑜忽然想起五姑娘与那位姑娘拼哥时提及的探花郎一事,便问出口:“为何说,夫君,没,参考?”
“当时二哥哥在孝期。”五姑娘也不知具体原因,大伯大伯母死后,二哥不顾旁人眼光毅然决然入了天锦卫,外人还道他不孝,父母亡不守孝反而急着立功。
但也是从大伯父大伯母去世开始,二哥再没笑过。
每每与陈三妹对上,她总拿她哥是探花郎一事挤兑她们,一个探花郎有何炫耀的,三年就出一个,还一直拿来说。
再说了,陈梓钰考科考时,她二哥都是天锦卫指挥使了,历来最年轻的指挥使,她二哥才是最厉害的,一定是当初科考时二哥在孝期才没去,若是去了,岂还有他陈梓钰什么事。
乔瑜一直在回想剧情,可她就记得几个点,而且书是以女主视角展开,男女主视角最多,男二也只有在女主需要帮助时出现,对他的解释本就不算太多。
番外续写的也是原身的悲惨,只道男二对女主有情,对旁人都是薄情的。
乔瑜记得书里面确实有提及探花郎一事,被五姑娘和那位陈三姑娘一番快言快语的拼哥,她开始迷糊了,书中男二到底是不是探花郎?
还是说她记忆出偏差了?
回到禅房,该随同老太君去听高僧诵经祈福,紧接着过了晌午后,下午开始抄佛经,乔瑜忙起来便也就忘了探花郎一事。
入夜,天色逐渐暗下来,同五姑娘一道从老太君屋里出来,告别后各自回了各自禅房。
乔瑜推开门发现桌边坐了一人,手上正拿着自己这几日练的字。
当看到其中一张雪白的纸出现在二公子手上,乔瑜瞪圆了眼,下意识扑过去抢,“别看。”
二公子明明没有抬头却好似长了眼一般,手一扬就躲了过去。
乔瑜见他扬手,小跑到另一边去抢,心里就一个想法,一定得抢回来。
那张纸与宣纸不同,是用来打印的纸,纸张白净厚实细腻,乔瑜喜欢用来画草稿,宣纸极易浸透,她便顺手从工具间抽了张纸出来,她记得明明放回工具间了,为何这张纸会在外面。
程怀瑾不过刚刚拿起那张纸,纸张厚实白净细腻,比最好的白宣尚且还胜一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人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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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躲还越是来抢,那白纸上的字迹有些小,屋子里灯暗,为了使自己能看清不受打扰,程怀瑾反手握住乔瑜两只手钳住,一拉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将人禁锢在怀中。
没了打扰,程怀瑾另一只手拿着纸张细看起来,纸上不知用什么笔画的两个小人,很细但很形象,其中一个衣着与他的一般无二,被一根绳子绑着,而另一个小人看着便知是谁,只见她手中拿着一颗糖,旁边写着几个字,“吃了我的糖还罚我,坏人,想吃吧,不给你了,略略略……”
小人儿画的形象又生动,程怀瑾都能想到自家小夫人拿着糖逗人的样子。
乔瑜手腕被禁锢,急的张嘴去咬二公子手中的纸,心里就一个念头,必须拿回来。
程怀瑾将纸移开,见她那着急模样,把纸放在桌上,手捏住乔瑜的脸颊,“敢问夫人手中还有多少糖?交出来不罚。”
“没、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乔瑜忽的想起白日见到的那位陈三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眼泪没挤出来,只能故作那种强调,“夫君,手疼。”
程怀瑾下意识松开钳住她的手腕,刚一松手,只见她抬手就冲着桌上的白纸去。
乔瑜眼见着就要摸到那张纸了,拿回来就是死无对证,眼见她手就要碰到,纸上忽的落了一只手,一转,纸张便离了那位置。
耳边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再闹绑起来,像夫人画的这样。”
乔瑜瞬间缩回手,“对不起,我错了。”
程怀瑾不在乎她有多少糖,对这纸倒是颇为感兴趣,“敢问夫人,这是什么纸?”
乔瑜抿着唇,能告诉你这叫a4打印纸?铁定不行啊。
乔瑜心里那个悔,她明明记得放回工具间了,怎么会在外面呢?
“夫人可还有这种纸?”
乔瑜头摇成波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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