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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耳环(第2页/共2页)

久,还说要赏她东西。

    她立在原地,身子晃了晃,疲惫地微微一笑。

    想要行礼感谢皇上,可膝盖一软,最终还是没能撑住,当场昏倒在地。

    “哎哟,苏小姐,怎么回事?”

    瑶城公主故作惊乍,刚要再讥讽几句,只见秦王笔直地站了起来,一边吩咐随侍去拿解酒药,一边单手托起他自己那杯全程没动过的酒。

    “父皇,公主殿下,苏小姐体弱不胜酒力,可咱们却还未尽兴,不如共饮一杯,恭贺父皇治下人杰辈出,海晏河清。”

    “对了,儿臣觉得,今日席间备的酒略有些烈,不如请公主殿下改用那壶桃花酿吧。”

    瑶城动作一僵,猛地抬头,对上王爷那双漆黑的眼睛,冰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令她背后寒毛乍立。

    原来自己搞的鬼,他都知道。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他自己对苏栖禾见死不救,任由她欺负了半天,直到那姑娘彻底晕得失去意识,他倒开始替人出头了。

    公主被迫仰脖喝完了一杯自己炮制的烈酒,双颊变得坨红,脚下连着后退两步,差点摔个倒栽葱,可脸上却冒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寻澈,你这个样子,人家可不会领你的情。

    -

    虽然被南风喂了最好的解酒药,但苏栖禾的脑海始终是一片糨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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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下都难受至极。

    直到周围熙熙攘攘的人声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车轮颠簸的声音,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那片御花园,坐上了回秦王府的马车。

    这场稀里糊涂的闹剧,终于结束了么。

    希望秦王殿下能对她的表现满意。

    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耳际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

    伸手摸了一下,原来是挂着华丽东珠的耳垂正在红肿发烫,血痕黏腻,一碰就疼得呼吸一紧。

    她的耳洞本就是仓促捅穿,没得到任何护理,现在身体里又灌了高浓度的酒,伤口应该已经彻底发炎了。

    大概得先把那个耳环取下来。

    痛感让脑子勉强恢复了一点清醒,苏栖禾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将酸软乏力的手伸到耳后,想把耳环的挂钩扯开。

    但她根本没佩戴过耳饰,又是反手,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开。

    何况烈酒的后劲十足,导致她乱动了半天,不仅没成功,还把本就脆弱的耳洞伤口又扯裂了一点,疼得“嘶”了一声。

    江寻澈原本坐在马车的另一侧,面无表情地侧目望着窗外。

    直到听见这边窸窸窣窣好一阵子还没解决,甚至疼出声了,这才非常缓慢且克制地扭头看过来。

    小姑娘身子本就非常虚弱,现在喝了烈酒,又带着伤,万一再招致什么大病,再像上次一样昏迷几天,那也有点麻烦。

    毕竟接下来,会有很多地方用得着她。

    权衡考虑之后,王爷站起身,走到苏栖禾面前,微低下头,开门见山地命令道:“让我看一下。”

    女孩随着声音仰起脸,努力眨了眨茫然的眼睛,好像在识别他是谁。

    他冷着脸被盯了半天,终于等到她反应过来,然后缓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酒意让她动作迟缓,像一个姿势乖顺的玩偶,正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来自他的触碰。

    江寻澈又往前走近了半步。

    苏栖禾身上穿的裙子是进宫前李嬷嬷挑选的款式,带着好几层繁复的绸缎。

    而他现在要靠近她的耳际,腿就不得不碰到那些裙摆,贴着一团轻盈的丝绸和缎面,仿佛玩偶的新衣服。

    王爷喉结上下轻轻一滑,定了定神,才去看耳环的位置。

    果然耳洞正在发炎,还因为悬挂重物而下坠,细软的肌肤被拉扯得几乎透明。

    没想到如此单薄纤巧的地方,也能流出那么多血。

    他伸手将耳坠针推出来的时候,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但苏栖禾应该还是感觉到了疼,而且因为醉酒的缘故,没有平时那么能忍,毫不掩饰微微皱起的眉头,看起来楚楚可怜,直扣人心。

    这还是江寻澈第一次帮别人摘耳环。

    心里难免升起一些微妙的复杂,他瞳孔暗了暗,侧眸瞥了一眼苏栖禾。

    他的玩偶姑娘脸上正染着一层动人的酒后红晕,乖顺安静,眉眼精致,长睫毛微垂,末端轻轻翘起。

    将右耳的东珠解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少女的侧脸——触感柔软细腻,还带着一点温热。

    一触即分,但那点温热总还停留在指尖。

    两只耳环都被顺利摘了下来之后,苏栖禾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下意识轻轻摇晃了两下脑袋。

    过了半晌,她才迟钝地想起来,好像还没有道谢,刚要开口,突然感到左耳垂被人轻轻揉了一下。

    原来江寻澈在解下耳环后,没有马上将手拿开,而是在莹润小巧的耳垂上,用指腹非常轻缓地揉了揉。

    耳朵今天遭受了一天的折腾,现在本就非常敏感,而且那一下揉捏的力度非常舒服,让苏栖禾忍不住全身震颤。

    “嗯——”

    没有控制住,一声舒服的喘息从她唇边流出。

    江寻澈的瞳孔猝然扩大,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本就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又被他猛然拉近,呼吸相闻,几乎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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