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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 第一好(第2页/共2页)

仪也只能排在第二?”

    “……季昱安,你给我适可而止。”

    “……嘁。”

    季世子一脸不爽地撇了撇嘴,瓮声瓮气地埋头咬她的脖颈,

    “我就知道会是如此。”

    “哎哟,你与璟仪又不一样。”郁棠莞尔拍了一记他的后背,“季昱安,你怎么这么小气?”

    “我哪里小气了?”季世子怏怏不平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阿棠不许嫌弃我。”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休养了一整夜的季十一悠悠转醒,闷闷地发出了两声轻咳,季路元恋恋不舍地又在郁棠唇边亲了亲,而后才握着她的手站起身来,妥帖地替她穿好氅衣,背起季十一继续赶路。

    郁璟仪身上始终带着此行北上的御赐令牌,她原本打算用这令牌去寻栎林校场的督军,让督军将她与郁棠秘密地送回北上的队伍里,可无奈昨夜出了那样的事,为免多生是非,校场自是去不得了,季十一又有伤在身,故而一行人便只能缓下进程,暂且寻个客栈落脚歇息。

    季十一容色苍白地躺在榻间,面上的愧疚藏都藏不住,“世子,不如就将属下留在这里,您带着两位公主先行归队吧。”

    季路元专心致志地替他肩头上的创处换药,“别想这么多了,你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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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养好再说。”

    季十一还在坚持,“可是今番本就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公主们只有尽快回到北上的队伍才能……”

    他倏地住了口,险些被胸前那突然收紧的绷带勒得吐血。

    季路元上完了药,正二指交叉着将绷带利落打了个结,他并不是一个轻手轻脚的人,面对郁棠时都尚且做不到每时每刻收着力气,更枉论眼前之人还是同他在军营中一路摸爬滚打,皮糙肉厚的季十一。

    是以当他放下药瓶,尤自要打第二个结时,始终站在他身后的郁璟仪终于看不下去了。

    “季路元,”郁璟仪眉头紧颦,“你就不能稍微轻点吗?”

    季路元回首睇她,“这还重?要不你来?”

    郁璟仪提着裙摆往前走了走,“我来就我来,你让开。”

    她不甚客气地将季路元推到一旁,轻手轻脚地解开了那条被季世子绑得乱七八糟的绷带,余光瞥见伤口再次沁了血丝,便又用指尖沾了些药粉,小心翼翼地去涂那创口。

    凉津津的指尖犹尚微微泛着粉,指腹柔滑细腻,同军营里那些糙汉子们常年舞刀弄枪磨出来的粗糙全然不同。

    季十一神色不明地抬了抬眼,待到郁璟仪重新替他系好绷带,他才沉声同她道了句谢,

    “属下,多谢公主。”

    郁璟仪撩着眼皮睨了他一眼,“赶快好起来,不然本公主砍了你的脑袋。”

    威胁被砍脑袋的季十一尚且不曾答话,一旁的季世子反倒先一步‘啧’了一声,“郁璟仪,十一可是我的近……”

    郁棠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捂住他的嘴,连拖带拽地将他拉走了。

    直至二人回了另一间客房,季路元才不悦地皱了皱眉,握住郁棠的手指捏了捏,“阿棠方才拉我做什么?”

    郁棠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直觉郁璟仪与季十一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可若真的掰开揉碎了来分析,她又说不出个确切的所以然来。

    “我……”

    郁棠眸光闪烁,随口扯了个由头来应付他,

    “我这不是想尽快看看你嘛,季昱安,你有受伤吗?”

    “没有。”

    季世子又被她哄得笑起来,握着郁棠的手将人抱坐在自己的膝头上,

    “阿棠不用担心。”

    从几日前郁棠失踪开始,季世子便始终处在一种精神紧绷的焦灼状态,直至此时将人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他才终于算是得了个短暂的安宁。

    季路元徐徐卸了力气,脑袋搭进郁棠的颈窝里,手臂自后环上她的腰身,鼻尖轻轻嗅了嗅,喟叹似的蹭了蹭她的耳垂,

    “阿棠好香。”

    托季某人前段时日暗自闹别扭的福,郁棠已经许久没听他说过此等放肆的荤.话了,此刻乍一听闻,她先是习惯性地红了红脸,继而便冉冉生出了些莫名难捱的羞耻之意,

    “我已经两天没沐浴了,香露也没有用着,哪里就香了?”

    季路元轻吻着她耳后的红痣,“哪里都很香,阿棠自己闻不到吗?”

    柔软的唇慢条斯理地移到郁棠的脖.颈上,季路元半阖着眼,低哑的嗓音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阿棠在榻间发汗的时候,身上会有金露花的味道。”

    郁棠不理他,耳朵尖却是随之也泛了红,显然是想起了她在榻间发汗的具体情形。

    尤在沉默羞耻间,季路元已经用下巴蹭开了她的一点衣襟,他将脑袋垂得愈低,声调也愈加地喑哑粘稠,

    “不仅很香,还软软的,想让人……”

    几近于呢喃的低语被他模糊地吞进口中,郁棠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腰身的位置却是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动作。

    竹骨扇重见天日,鲜明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郁棠微张着口,眼底水雾迷蒙,却又忍不住地出声淬他,

    “你,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要做君子吗?”

    结果现在又反复无常地凑上来和她腻歪。

    季路元自是听懂了她的嘲弄,甘之如饴地沉沉笑了笑,

    “阿棠都说心悦我了,我还做什么君子。”

    他低.喘着靠近她耳边,

    “我才不做那劳什子的真君子,我要做阿棠一个人的风.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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