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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85(第2页/共2页)

里,江渝汀很是崇拜江泽洲,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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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偷偷地崇拜。

    更何况,他的未来嫂子可是他最喜欢的小孟老师。

    好吧。

    虽然他也觉得小孟老师和他哥哥很配。

    但是这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他才不想让他哥哥知道,他打心眼里认为,他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混世大魔王。

    -

    孟宁收到江泽洲的短信后,立马飞奔下楼。

    院子外的铁门拉开,便是熟悉的黑色卡宴。

    孟宁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轻风拂过薄薄的云层,露出许久未露面的太阳来,下了长达半个多月的雪停了,日光炽盛。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孟宁的脸上,像是某种饱满的果实,绒毛都在发光。

    也因此,唇上晶莹剔透的唇膏,分外明显,生动鲜艳的,不说话,都像是一种勾引。

    孟宁坐上副驾驶的第一时间,没有拉安全带,半侧着身,正对江泽洲。

    对视几秒。

    孟宁平平淡淡地开口:“江泽洲,这么久没见,你不打算亲我一下吗?”

    江泽洲倒是想亲。

    车子里有个第三者,还是个小孩儿。

    少儿不宜的事儿,还是得躲着少儿干才行。

    江泽洲犹豫的模样,落在孟宁的眼里。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犹豫便是拒绝。

    孟宁转过头,边系安全带,边轻描淡写地说:“不想亲,就算了。”

    江泽洲:“我没有。”

    拉至腰际的安全带,又滑落回去。

    孟宁复又转回来,指着自己出门前特意涂过唇釉的双唇,示意他:“那你亲我一下。”

    江泽洲:“宁宁……”

    这个称呼,令孟宁一顿,“为什么不叫我‘宝宝’?”

    江泽洲又陷入沉默了。

    一阵风吹过,树梢上一抔雪落下,径直砸向车载玻璃。

    “咚——”的一声闷响,雪七零八落,四散开来。孟宁的心仿佛也碎成了稀巴烂。

    又来了。

    曾经的患得患失,与若即若离。

    到底还是,又来了。

    心头的难过情绪刚涌上来,车后座,陡然传来一个小心翼翼外加哆哆嗦嗦的声音,“小孟老师——”声音骤然抬高,附加几分难以置信的委屈,“难道是你追的哥哥吗?为什么啊?为什么是你追的我哥,为什么不是我哥追的你?”

    发泄完,江渝汀又转头指责江泽洲,“你为什么对小孟老师这么冷淡?为什么——不——亲——她!”

    小孩子最擅长哭了,车厢里霎时充斥着江渝汀的哭声。

    而前排两个人,面色各异。

    江泽洲要笑不笑地挑着眉。

    孟宁自听到江渝汀的声音后,尴尬,难为情,羞窘……脸上表情,复杂的众望所归。

    -

    江渝汀的小脑子快要炸了。

    江渝汀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哥哥追的小孟老师,毕竟他曾经主动让小孟老师和哥哥相亲,小孟老师一口否决——很显然,小孟老师看不上他的便宜哥哥。

    可是刚才二人的相处模式,让江渝汀想起自己和自己的同桌。

    每次他把喜欢的糖果给同桌时,就是这样的。

    江渝汀:“我多带了几颗糖,你要不要?”

    同桌:“不要。”

    江渝汀:“我们是同桌,要和谐相处,你为什么不吃我的糖?”

    同桌迟疑几秒:“……你不给我糖,我们也在好好相处呀。”

    江渝汀:“可是你要了别人的糖,为什么不能要我的糖?”

    江渝汀至今还记得自己那时的情绪,委屈又难过。

    一想到刚才小孟老师要亲亲被拒绝,肯定心里也很难过的,江渝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半是感同身受,一半是心疼孟宁。

    孟宁被这哭声弄得猝不及防。

    她连忙把还没系上的安全带扔至一侧,下车,绕至后座,坐在江渝汀身边,拿起纸巾擦他涕泪泗流的脸,又细声细气地安慰他:“不哭了,小江,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江渝汀打着嗝:“小、小孟老师,我、我哥、哥哥不亲你,你、你不要、要生气。”

    孟宁:“……”

    这到底是不要生气,还是要生气?

    江渝汀抽噎了一会儿,终于止住。

    他伸手指了指江泽洲,又伸手指了指自己,“小孟老师,我哥哥不给你亲没关系的,我给你亲。”

    说罢,他仰着头,凑向孟宁,一副随孟宁怎么亲都可以的模样。

    前方驾驶座,对江渝汀哭闹始终无动于衷的江泽洲,登时踩下刹车。

    后视镜里,他一双眼冷漠的像是刻进骨子里,“江渝汀,你多大了,知不知道只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亲?”

    江渝汀理直气壮:“我喜欢小孟老师。”

    江泽洲又加一句:“对方也要喜欢你。”

    江渝汀歪头问孟宁:“小孟老师,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江泽洲忍无可忍:“只能和自己的未来老婆亲。”

    江渝汀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瘪了。

    眼里又浮起一层雾气,一副又要掉眼泪的模样。

    孟宁心软得不行,动手想摸摸他的脸,下一秒,车厢内又响起江泽洲无情绪的嗓音,带着训诫口吻:“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只有软弱的人才会掉眼泪,你又把我说的话忘了。”

    江渝汀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住,“我没忘。”

    他仰着脖子,“我才不会哭。”

    江泽洲发动车子,叮嘱道:“坐回位置上去,别靠你嫂子那么近,把安全带系好。”

    江渝汀原本坐在后排中间,听到江泽洲的话,乖乖地挪着身子,到后排左边,动作娴熟地拉着安全带扣上。然后,背微弓,靠着椅背,双腿齐平垂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慵懒中透着端正。

    这孟宁瞧了眼前面开车的江泽洲,又瞧了眼被江泽洲教训过之后,安静端坐着的江渝汀,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以后她和江泽洲要是有了小孩儿,江泽洲大概也会像现在教育江渝汀这样,严肃,严格,严苛。但家庭环境势必不会太紧绷,因为还有她在。

    孟宁会带小孩儿出去玩儿,给它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也会在爸爸凶它的时候,默默地拉着江泽洲,让他温柔一点儿,再有耐心一点儿。

    思及此。

    孟宁突然开始向往起婚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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