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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几时的事?您详细说说!”杜至忠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
章秀禾想起昨晚诡异的红点,哭得声音更大了,鼻涕眼泪糊在一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昨……昨晚……一个……灼热的……红点……在……我脸上……跑来跑去……”
她指着脸上被烫伤的几个地方说:“你看,这些地方就是。”
杜至忠忍着恶心,盯着她脸上的伤疤看。
这些伤疤的样子,火燎不出,水烫不出,确实诡异。
他喃喃的说:“还真是老天爷找来了!”
说这话时,杜至忠已然将读书人勿言怪力乱神忘于脑后,从脚底冒出一股寒气,直冲脑门。
既然已经找了章秀禾,找他这个始作俑者还会远吗?
咋办?咋办?他该咋办?
杜至忠急的团团转,章秀禾看着他那没种的怂样,忍不住抱怨:“都怪你,起了不该起的歪心思,要算计自己的族妹。还将长辈拉下水,给你当跑腿的。这下倒好,老天爷降罪下来,不惩罚你这个大恶人,反倒惩罚我这个跑腿的,到哪说理去!”
杜至忠反唇相讥:“拉下水?跑腿?七婶没起歪心思,七婶会给侄女下药?七婶没起歪心思,七婶会将昏迷的侄女送进男人房间里?明明是自己想得好处,偏偏怪人家拉拢,七婶不要太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男人家家的,跑去给男人睡,被人弄到走路撅着,当谁不知道呢?”
章秀禾也不是好惹的,指着杜至忠的鼻子骂:“为了讨好张大,自己凑上去不说,还要算计族妹。也没见他给你啥好处啊,难道是塌上功夫好!啧啧,读书人就是会玩!”
女人豪放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章秀禾一句句朝杜至忠心窝子捅,杜至忠气得要厥过去,跳起来回嘴:“我再如何,还能上得了塌。不像有些人,故意在张大面前搔首弄姿,一步三回头,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可惜啊,人家不稀得看你一眼。也是,长得像根柴火棍,粗眉大脸的,是个男人都不稀罕看。”
“啊啊啊啊!”
被人说的如此不堪,章秀禾忍无可忍,扑上去一巴掌扇在杜至忠脸上:“你个没有嘴德的畜生,老娘今日杀了你!”
杜至忠生生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捂着脸呆愣一瞬,随即抓住章秀禾的头发,跟她厮打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两人就打起来了。杜若梨摇摇头,不再围观两条疯狗打架,将目光转移到香椿树上。
香椿树上,杜若真像只灵活的猴子,不停的攀爬行走。甚至敢单手握住树枝,身体悬空,去采集最难采的果实,以保证片甲不留。
妈呀,太帅了!
比体操运动员还要帅!
这是杜若梨两辈子都想成为的人,也是她两辈子都成不了的人。她不禁看呆了,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出来。
始终盯着一个女孩子看也不合适,感觉像是一个死变态。杜若梨转过头,看向将要走的方向。
一眼过去,杜若梨的瞳孔剧烈地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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