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见你弟弟,再决定是否帮他。”
一听有谱儿,瑾娴转悲为喜,心道她得找个借口把弟弟约出来才是。她默默搜寻着原主的记忆,依稀记得后日是原主母亲方氏的生忌,古人在意生忌,她可以借着此事去找致远。
她与章彦成一合计,章彦成也觉可行,便定于后日出发去徐家。
求人办事不容易,得他一句应承实在是太难了,瑾娴暂松一口气,“那就先谢过王爷了!”
章彦成抬指摆手,“若他有潜质,我确定帮忙,你再谢不迟。”
不论如何,有希望就好,至于能否成事,那就得看致远的表现了。
瑾娴正准备回话,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章彦成见状,皱眉揶揄,“你可曾想过,如果患了风寒,抓药可不止六十文。”
“……”好似的确是这么个理儿,瑾娴突然有些后悔,她这是省小钱,花大钱,得不偿失啊!
章彦成让她回去请个太夫来瞧瞧,瑾娴却觉得她今儿个已经花了太多,不能再浪费,
“请大夫看诊得花银子,甭管有没有病,开药方是少不了的,抓药还得出银子。打个喷嚏而已,倒也不严重,我还年轻,身子骨儿好着呢!料想喝点儿姜汤也就复原了。”
她这般精打细算,章彦成难以理解,“本王没给你赏银吗?你怎就这般吝啬?”
瑾娴从不觉得吝啬是什么缺点,她一派坦然地道:“因为我过了太久的穷日子,明白银子有多重要,即使王爷给了赏银,我也得省着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不止原主穷,瑾娴在现代也不富裕,是以她来了古代格外节省。
侍妾的月例本就不高,她也不一定能得章彦成宠爱,得赏银的机会可能不会太多,为了长远考虑,还是能省则省吧!
章彦成养尊处优,从未有过缺银子的时候,听罢瑾娴之言,他默然不语,忽觉自个儿有些想当然了。
随后瑾娴福身请辞,提着食盒就此离开。
知秋早就来了,但看瑾姨娘进了书房,她没敢进去打搅,只立在外头等候。
待瑾姨娘出来,知秋顺手抖开披风,披于她身。
长厚的披风这么一裹,瑾娴顿觉暖和许多,再也感受不到刺骨的凉意。
回房后,知秋说去请大夫,瑾娴却道不必,只让她去后厨要一份红糖姜茶即可。
两刻钟后,知秋将姜汤端了过来,瑾娴净了净手,正准备去喝,门外却有大夫求见,说是来为瑾姨娘看诊。
瑾娴顿感头疼,“不是不让你请大夫嘛!你怎的将人给请来了?”
知秋懵然摊手,“奴婢听您的吩咐,没请大夫啊!”
不是知秋请的?那怎会有大夫前来?
诧异的瑾娴去往外屋,请大夫进来,好奇询问,是谁让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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