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业后,李青山就准备一日杀两头猪了。平日里,不过节不逢大集,若是想把两头猪都卖出去,待在铺子里的时间肯定比摆摊的时间长的多。
这样以来,李青山干家里活计的时间便少了,因此这几日收摊回来,他一点也没闲着,一直在山上砍柴,很是累。
柳鱼转过身,暗夜里,他看不清李青山的脸,便捧着李青山的脑袋,摸索着亲了亲他下巴,有些心疼地道“睡吧,我不弄动静了。”
李青山开始哼哼唧唧,最后紧紧抱着柳鱼一个翻身将柳鱼压在了身下,“你这样,我怎么能睡着”
“快说到底怎么了”李青山已精神了。
柳鱼支支吾吾的,最后被李青山掐了一下屁股,才招认,“我我我想起那个王好儿气得睡不着”
李青山浮在柳鱼身上笑得不成,柳鱼觉着他胸腔都震动了,气得掐他,“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你招来这烂桃花,我今日何必这般”
“天哪”李青山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同时也赶紧给柳鱼表忠心,“谁管那什么劳什子烂桃花我想摘得桃花只你这一朵”
柳鱼唇角有些不自觉地上翘,又被他压下去,拨弄着李青山的里衣领子道“你们这些臭汉子都是朝三暮四,说一套做一套的”
这下生气的变成李青山了,他大手紧紧箍着柳鱼的腰逼问“除了我,你还了解哪个汉子”
柳鱼唇角的笑意这下怎么也压不住了,他两手捧着李青山的脑袋道“是啊,除了你我还了解哪个汉子”
他尾音跟带了小钩子似的,呼出的热气更搔地李青山浑身痒痒,李青山在柳鱼身上蹭啊蹭,最后在柳鱼耳边悄悄说“既然你睡不着,咱们来造崽崽吧”
柳鱼脸一红,手环着李青山脖颈,声若蚊蚋地应了声,“嗯。”
李青山狂喜,拉过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
第二日,两人都换了得体的衣裳。柳鱼还戴了李青山送他的发带,簪了李青山后来又新给他做的狐狸簪子。
新的狐狸簪子虽是要比最初那个好看,但在柳鱼心里最喜欢的还是最初那个,就是那个太丑了,李青山说什么都不叫他簪。
如今二月底了,明个儿就进三月了,棉衣已完全脱下,柳鱼穿了春衣,更衬腰身。
早先丛春花计划春日里买些鲜亮的布给一家人都裁新衣,但先买骡子后又租铺子,诸事用钱的地方多,便将裁新衣的事暂时延后了。
所以柳鱼穿得还是他在南江府时的衣裳,这衣裳还是去年开春关老太太觉着他到该说亲的年纪了,特意给他做的漂亮衣裳,但他那会儿完全不想成亲,说起来这衣裳还是头一次穿呢。
淡蓝色的,素雅清新,极是衬他,叫人移不开眼。
“不然,还是穿昨日那身吧”李青山有些小心眼,不想叫他这样的夫郎被人看了去。
“不行”柳鱼拂开他的手,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他今日是去会王好儿去,衣着上怎能落了下风
王好儿夫家姓丛,和丛大舅家其实能扯上关系,按理办满月酒是该请他的。但有了上次那事,丛大舅母会办事,估计这次根本就不会请王好儿去。
但依那王好儿的为人,他会不会自己去就说不准了,柳鱼心想还是得防着点。
一想他这么好看的夫郎要被外头的野汉子瞧几眼,李青山就醋的要死,柳鱼越不让他抱,他越要抱,不仅抱,还用牙咬着把柳鱼刚刚梳好的头发全部弄乱了。
柳鱼又气又觉着好笑,“干什么大清早发疯。”
李青山酸死了,鼻子蹭着柳鱼散开的头发独自委屈。
小哥儿都爱漂亮、喜打扮,他不能为着他那点小心思就处处限制柳鱼,但只要稍稍脑补一下,他就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乱瞧人的野汉子抓过来打一顿。
头发完全被弄散了,柳鱼又重新梳头,绑上发带,簪上簪子。
他用的这面铜镜还是当初李青山的爹与丛春花成亲时,为丛春花置办的。
柳鱼是新夫郎,当时家中置办不起新的铜镜,丛春花便将这面铜镜搬到了两人房中。
但后来柳鱼知晓了铜镜的来历后,便将铜镜又还给了丛春花,他日常用水照照面就行。今个儿不过是特殊,他一早问丛春花借的铜镜。
李青山拨拨他头上的狐狸簪子,疼惜道“等手头松快了,给你也置办一面铜镜,再打个银簪子。”
柳鱼眉眼弯弯,转身捧着狗子的脸献吻,说好话哄他,“我等着那天。”,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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