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叶辞见他不躲不避,顿时气闷, 将手缩了回来,倒是放到他的口袋里, 和他边走边说, “5、6年前春花11-12岁,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我记得我这高中之前是有初中部的, 她回来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不肯告诉你?”祁白下意识瞥了瞥她身旁,不过他并不认为春花会跟着他们。
“嗯, 我磨了她很久, 才告诉我她叫‘春花’,和吴医生一起来了这里。别的她什么都不肯说, ”叶辞“啧”了一下, 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她可能还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吧,11、2岁的年纪便死了的话,要么像小莹那样因为一丝执念而留在阳世, 要不就好像春花这样的,有人一直惦记着她,她感应到那个人的执念, 离不开这混沌阳世,所以滞留在了这里。”
“按你的意思是,春花因为被卓尔一直记住所以才留了下来?”
“对。很可能就是这样。”
“既然如此,春花可能是卓尔的病人,卓尔对她有恩,所以留在了这里?”祁白按照目前的情况做出合理的推测。
“我觉得不是。”叶辞并不赞同,“你当时没有看到春花的颅骨,虽然我不确定那副袖珍颅骨是不是100%是她的,然而看她的年纪和颅骨的大小,有8成可能是她的,颅骨上有一条很长的裂痕延伸至周遭,我怀疑那是用锐物造成的打击性伤痕。”
顿了顿补充,“很可能还是致命伤。”
祁白的眸光微微锋锐了起来,他看向叶辞,神情有点儿严肃,叶辞话里的意思最明确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搞不好春花的死亡背后就是一宗不见得光的命案。
而无论怎样为吴卓尔推脱,他始终是和这宗命案有关的。
“不过你也不要这么担心,”叶辞看到他又变成那副整装待发准备要去揍人的模样就忍不住要笑,“我们都知道吴医生是神外科医生,又是哥拉斯大学里的教授,还是艺术家,有别的特殊渠道得到这样的颅骨也是情有可原的,现在我们在这里乱猜也是庸人自扰罢了。”
“我回头查查‘春花’这个人的来历,看看有没线索。”
祁白没有再多问下去,这会儿两人已经上了车,在去吃饭的路上了,忙碌了一整天,他其实也有点儿累了。
“解放路那边的工x银行是不是发生了抢劫?”叶辞放学的时候有刷新闻,刷到这一条重大新闻,很仔细地看了几遍,却没能发现什么端倪。
媒体的报道都是千篇一律,倒是从那些遍地是血的照片里看到灵魂出窍,那两个安保应该去了投胎了吧?
为逝者默哀一分钟。
“是。死了2个人,歹徒抢走了50万元现金。”祁白简短说出结论。
“真是明目张胆,也是冒险至极。”叶辞有看那家银行的地理位置,设在并不十分繁华的地方,门面也不是很大,却恰恰给歹徒制造了机会。
“现在录像还没有完全看完,现场取证基本上做完了,歹徒虽然掩住了自己的面容,但是根据目击证人的刻画,应该能将歹徒的肖像给描摹出来。”
“那你今晚也要通宵了?”叶辞侧头看他,眸光深澈。
“怎么了?不舍得?”祁白揉了揉她的头。
“你身体能不能受得住?”叶辞始终是担心他的身体,他的手伤其实还没有完全痊愈,每天还是要按摩做一些复健的动作的,而且每月十五他也是……那种奇怪的状态,她不敢掉以轻心。
就算他现在身体健康,可是常常这样通宵,铁打的人也会有病的好吧。
“多点亲亲我就能好了。”祁白避过她的话题,唇边浮起一抹浅笑。
“喂,我是说认真的。”叶辞的眉头皱了皱,“该要休息的时候还是休息吧,来日方长啊。”
“嗯,女朋友说的话都是金玉良言,我受教了。”祁白没有再反驳,而是答应下来。
“那你待会儿是还要回局里吗?”叶辞知道他肯定不会将自己刚刚的那些话放心上,洛城好不容易平静了一段时间却又发生了这么多的命案,而且一宗比一宗离奇,而祁白算是刚刚升了职,这首次接下的案件肯定是要高度重视的。
而且他的团队不仅只有他一个是核心人物,还有靳景和余骊,大家的压力都一样大的。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将所有的工作都拿回家里做。
团队合作现在是显得更加重要了。
“要回,打算将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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