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调查潘敬的是苏健,在调查的过程中也问过他周遭许多的朋友,就是施工队里的朋友都说他为人很老实,也不会想着偷工减料,所以口碑很好。
“潘敬的家庭背景怎么样?”叶辞问道。
“人口关系还是相对简单,家有两位老人,也是结了婚的,但是还没有孩子。”祁白答道。
“这样子。”就这样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难道他们推断错误?
但有一点绝对没有错的是,汪大华在撒谎,他是认识潘敬的,而且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但他对他们说他并不认识对方。
还是在他死了之后说这样的话,这里面是有什么内情或是被威胁的地方么?
分析案件实在是太烧脑,时间也过得很快,祁白点滴打了好几瓶,这会儿想要站起来活动了,叶辞带他去看罗小姐,并作人像刻画,搞不好还真能从罗小姐身上找到一些什么证据。
罗小姐还没有醒来,肚皮高高隆起,呼吸有些重,如若不是她的三分之二灵魂有些透明,这会儿看过去还真是活人一个了。
“潘敬不是有妻子吗?他妻子是什么来历?”
“好像也是普通的工人,苏健并没有详细说明。”祁白翻了翻邮件,做最终确认。
“你说这罗小姐会不会是潘敬的妻子?”叶辞做出大胆假设。
“不是,绝对不是,你们不要胡乱猜测!”
叶辞话音刚落,汪大华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了,他带回来的还有罗小姐那三分之一的灵魂。
灵魂非常懵懂地看着她,面露傻笑。
叶辞忽而有点儿头痛,汪大华每次都出来捣乱,除却扰乱他们的视线之外,也没有给出他们多少实质性的线索,是在隐瞒着一些什么?!
几人正僵持着,冯明亮便来巡房了,祁白和叶辞只能将这件事搁在一旁,再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过去了4个小时了,该中午了。
祁白坐回床上,他早上的时候已经换了医院的病号服,穿回自己的家居服,这人受伤了就算没怎么收拾自己也是另有一种魅力的,短短的胡茬长出来扎在手上的那种感觉其实也挺好玩儿的。
“点滴打完了吧?”冯明亮问道,开始拆他的纱布察看。
“都打完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祁白伸出手给他检查,直接问道。
冯明亮瞥他一眼,拆纱布的动作顿了顿,挤出一句话,“好不容易进来一趟就彻底做个检查,该修的地方修一修,该补的地方也补一补,这么急着出去干什么?”
“……”哪有医生这样说话的。叶辞看向他的目光不怎么好了。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冯明亮察觉到她的目光,也不甘示弱回望过去。
“你说话不厚道,”叶辞也不和他客气,“虽然说得在理。”
“噗”冯明亮被她逗笑,“小妹妹,你还是高中生吧,你的祁队受过多少次伤他自己心里清楚,每次进来躺不了多久又说要出院,我估计他身上许多旧患还没有好的,别看他现在年轻好像没事儿,年纪一大他就知道错了。”
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很明确,就是让叶辞也劝劝他让他多留医院里几天。
反正他家又不缺钱的。
“你先检查他的伤势怎么样吧。”叶辞听他这么一说也想祁白留下来检查一下身体了,毕竟能寻到这般空闲并不容易。
虽然现在破案还是迫在眉睫。
冯明亮没有多说,将祁白的纱布给解开,看到他的掌心真的已经肿了,肿得惨不忍睹,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叶辞心里难受,可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冯明亮翻看他的掌心,“你的掌心有没有知觉?”
虽然说没有伤到神经,但还是要仔细问清楚,不能出半点意外。
“你再这样戳下去我的手真要废了。”祁白的掌心摊着不动,看他的表情也不像痛苦,但说出来的话让冯明亮停了手,“很好,痛就好了,你这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最害怕细菌感染了,伤口的面积太大了,而且还要再用仪器检查一遍有没有残留的玻璃碎,不然以后伤口长好了再去发现,更麻烦。”
“说来说去还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祁白有些不耐烦了,医生都这么磨蹭。
“起码留院三天,今天第一天,稍后会给你做一些检查。”冯明亮看到桌子上的草稿纸,还有pad,知道他们肯定在讨论案情,又有些感慨,“案子是很重要,但是现阶段身体更重要,可以的话还是歇一歇,不要太操劳。”
这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听得叶辞和祁白都浑身不自在,冯明亮瞪了他们一眼,“怎么啦?露出这样的表情?医生关心病人很奇怪吗?”
“别人说不奇怪,你说就分外奇怪。”叶辞毫不犹豫怼回去。
冯明亮寒了脸色,发现自己无言而对,果然这什么帅气温柔的医生形象并不适合他。
冯明亮走了之后祁白发现自己再也看不见另外一个世界了,估计是吻效失效了,抬头看向叶辞,“阿辞,我看不到他们了。”
“都5个小时了,还不够?”叶辞瞥他一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祁白当看不到她的表情,“我还没有得出最终的结论,下午的时候你再吻一吻我?”
“……我听你说是小狗!”
说着“嘣”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分析这破案分析了一整个上午还没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来,害她连洗手间都忘记了去。
刚刚关上了门就听见祁白在外面轻笑,笑得非常愉悦。
这他妈的,怎么就被他给降伏了呢?
中午的时候祁夫人和仆人一起来了,这天又下了一场小雪,空气分外清新。
叶辞问起祁老为什么不来,她说祁老中午有聚会,一帮学生都要到他家里来提早拜个早年,抽空过不来。
更何况,祁老真的是年纪大了,快70岁的年纪了,常常来医院也对他不是十分好。
叶辞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问。
老实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祁白的具体家世,就知道他家里很有钱很牛逼便是了。
祁夫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意向对她说这种事情,反正儿子选什么人都好的,总之是快点儿将儿媳妇娶回家就好了。
现在不能结婚,订个婚也可以啊。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具体倒没有表现出来,这次她带了佣人过来,让佣人收拾病房,又给祁白布菜,这受伤期间着实要小心照顾。
叶辞拿了祁夫人带来的新的餐具开始为祁白准备吃食,其实是可以吃饭的了,他是左手受伤,右手其实没什么大碍,这会儿是不需要她喂他了。
“自己可以吃吧?”叶辞将饭菜都放他面前,问道。
“没胃口。”饭菜虽然色香味俱全,但他真的没什么食欲。
“那你想吃什么?”不吃总不行的吧。
“没什么。”祁白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但还是动手吃饭了。
都不是小朋友了,他自然不会太忸怩。
祁夫人在旁边陪了很久留下了一堆水果和零食才离开,叶辞看着那堆零食再次觉得祁夫人真真当她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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