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只是一个照面一招出手就将他们需要多人才能够拿下的熊给放倒了,对方还只是一个小娘子!一个小娘子!
这边六个庄稼汉见两个猎户也平安回来了,他们的心才算是落下了一半,另一半还在提着的,这可还在深山中,此次进山真是凶险万分,要不是面前这个小娘子的出现,哥几个说不定都要葬送在熊爪下了。
再看面前的小娘子还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刚才慌张中没能仔细看清对方的容貌,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也就可以猜到对方的容颜了。
现在仔细一看忽然发现第一眼注意到的并不是对方的容貌而是那周身让人如沐清风的气质,她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宁静舒服的感觉,就像酷寒里的暖阳。
你第一眼看去关注的绝对是她的气质而不是容貌。
“他的腿应该是断了”这是那白衣小娘子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说完那小娘子还皱了皱秀气的柳眉。
呆滞中的众人反应过来忙跑过去“大钟你怎么样”“大钟”
“不要搬动他,你们搬动他会对他受伤的腿造成二次受伤的”那小娘子再次开口说道。
可能是刚才对方露出的那一手功夫让男人们对她一个小娘子很是信服,所以听她一说就忙停手,不敢去搬动大钟就怕造成这小娘子口中所说的‘二次受伤’。
小六走过去在受伤的大钟身边蹲下看了看大钟的伤势,小六心想这估计是骨折了也有可能是断了,更严重一些说不定是粉碎性的。
小六将自己的水壶递给几人中的一人的手中让他给大钟喂些水。
王二郎忙接过去照做,他们的水壶在刚才的逃跑中丢了。
小六站起来走到被小熊拍断了又被几人搬到一边的树前站定,提剑运气手腕一动几朵剑花飞在树身上,等她停下手中动作时,那树干有一段已经变成了一块块半指厚三指宽成年人半臂长的木块。
小六拿着木块走到大钟身边蹲下在他受伤的腿上比了比长度,刚刚好,小六将木块上下左右的放在大钟的腿上,皱了皱眉然后对站在一旁的人说我需要三根布条。
小六刚说完,就听到一旁‘刺啦’几声撕布条的声音传来,同时面前就有人递来了三根布条,小六接过布条将放在大钟腿上的木块固定好“现在可以搬动他了不过要小心”。
“多谢小娘子救命之恩,不知道小娘子能否告诉尊姓大名,我们好知道救命恩人姓甚名谁,我们报恩也才知道是向谁报,他日小娘子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们必定义不容辞”这是村长儿子王二郎对小六说的,毕竟是村长的儿子在私塾读过两年书,说起话来也能文绉绉的。
其他几个人也不住的点头,尤其是受伤的大钟,要不是这位小娘子的出现,自己早就去报道了!
“我叫梅六儿,你们叫我小六就行了,我随师傅学艺现在下山游历经过这里,救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用如此郑重的”小六忙摆手这样和几人说道。
小六其实也不知道她自己姓什么,从她记事起大家都叫她小六,因为她是师傅的第六个徒弟,小六只知道他师傅姓梅叫梅长青,现在有人问她叫什么,她想了想就告诉他们梅六儿这个名字。
还有小六之所以告诉别人她叫梅六儿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在,她想留一点念想,因为小六知道她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了,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回去的法子!
没错没错,小六她就是穿越来的!
以后就叫梅六儿了,你要问六儿她是怎么穿越的,她定会回答你不知道,不要说她说谎什么的,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她确实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的,但是她猜测这必定与她的师傅梅长青和他摆的那个太极八卦阵有关,具体的她也就不知道了!
那边王二郎听梅六儿这么说就忙回道“这对小娘子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兄弟几人来说却是活命之恩,这活命之恩,恩同再造怎可不报”其他几人也是拼命的点头。
梅六儿想了想古人其实是很相信因果的,她也就没有再和他们多讨论这件事情,而是说“我们先不讨论这恩不恩的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将这位大哥送去医馆救治”梅六儿忙出声提醒。
经梅六儿这一提醒大家就都醒过神来,对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大钟送去医馆,大家又看了看已经倒地的三头熊很舍不得,这可是他们差点用命来换的猎物啊!
王二郎想了想就分配“石头哥你和三柱背着大钟哥先回村,余下的我们分队先将两只大熊给拖回之前藏猎物的山洞去,然后石头哥和三柱回村后顺便请人来帮忙抬回去,搬了大熊我们再回来抬小熊”说到这王二郎停顿了下来。
然后有些羞愧不好意思的对梅六儿说“六儿小娘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六儿小娘子帮个忙,帮我们护送一下石头哥三柱和大钟哥回村”
梅六儿刚还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和他们回村去,没想到人家主动提了,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啊,梅六儿略一沉吟答应了“行”。
虽然这样子有些显得矫情,但是人活在世谁没有过矫情的时候!
而且你要是平白无故的说想跟人回村定居,人准以为你不是另有所图就是别有居心!
梅六儿之所以想和这些人回村安顿,原因她是这样想的,一吧,人是群居的她总是要回到人群中,她可不想做野人!二吧,师傅不可能平白无故将她弄到这个地方来,让她来必定是有来这里的理由,师傅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完成,才会将她扔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或者就像是她刚刚对面前几人说的那样‘师傅不过是让她出来历练的’!
将人扔到异时空进行历练可真是高大上的手笔啊!
而这个时候在京郊御台山的山崖边站着一个身着宽袍大袖的中年男人,男人目眺远方,嘴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如此什么呢却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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