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一头雾水。
大家将容安送回屋内,容安只红着眼睛说不知裴宴笙为何会突然出现,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激怒他。
裴嘉敏和陈知初安慰了她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了。
剩下紫苏和阿蛮陪着她,当她们看到容安手臂和后背上的淤青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小姐遭罪了,她本就娇弱。
“这是什么深仇大怨,裴侯为何如此对待小姐?”紫苏气的火冒三丈。
容安抿唇沉默,心中无限后怕。
……
第二天,温泉别庄里的气氛怪怪的。
容安身上有伤,自然不能再和她们一起泡温泉了,只能扫兴的借故身体不适,提前告辞。
陈知初觉得惋惜,大家好不容易才出来玩一趟,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何时,但她见容安气色不佳,只能叮嘱她
回去好好休息。
裴嘉敏更是将她一路送到别庄外。
“安姐姐,我替兄长向你道歉。”她拉着容安的手,满怀歉意。
“你知道吗,我兄长这个人,冷硬别扭,浑身的棱角,靠近谁都会把谁扎伤。”
容安凝眸看着她,觉得她的话有些深意。
“我没事,真的不需要你道歉。”她勉强笑了笑。
裴嘉敏笑的同样勉强,她又开口道:“对了,我看见你手上的伤了,可还要紧,我们侯府有一位高人,他可厉害了,什么伤到他手上都是药到病除。”
容安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淤青,又看向一脸认真的裴嘉敏。
问道:“那位高人果真如此厉害?”
“对啊,他是我兄长从南疆带回来的,还会一些奇门异术。”裴嘉敏答道。
“如此高人,治我这小伤倒是不必了。”容安深深看了她一眼,谢过她的好意。
裴嘉敏没再说什么,看着她上了马车,又目送她走远,一直到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的转过身。
她径直往内院走去,然后坐在那架秋千上,捡起地上的鹅卵石往鱼缸里扔。
可是一块都没有扔进去,石头砸在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旁的妙晴忍不住说道:“县主,小心把缸砸破了。”
裴嘉敏终于停下了动作,她一动不动的坐着,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妙晴吓坏了,手忙脚乱的跪在地上,喊道:“县主,是奴婢说错话了吗,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裴嘉敏却泪流满面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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