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顾元白嘴角恶劣勾起,似笑非笑道:“薛侍卫热的时候有热的好处,不该热的时候还这么热,这就有些恼人了。”
薛远眉头一压,不说话了。
顾元白又笑着走了几步,但却踩上一处湿滑的地方,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要往水里扑去。
薛远心头一惊,伸手拽上顾元白的腰带,险之又险之下,猛力将顾元白拽了回来。冲力也让薛远往后一摔,摔倒之前,他把顾元白拉到了怀里,在地上滚了几圈摔进了一旁的草垛里。
顾元白腰带被薛远抓在了手里,薛远稳住神之后一看,顾元白就被他压在了身下,正晕头转向着还没回过神,薛远的一只手还放在顾元白的腰上,手底下就能摸到裤子边。
脑子空白,薛远只记得扒裤子这三个字,他手下意识顺势一扒,整个人都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低头一看,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看到了。
顾元白感觉身下一凉,总算回过了神,他撑起身子一看,就看到薛远扒着他的裤子在忡愣,整个人出了神,好像跟喝了汤一样。
顾元白脸色一黑,听到旁边侍卫们惊呼着朝这边跑来的声音,怒道:“都别过来!”
侍卫们脚步一停,站在草垛不远处,看着草丛后圣上和薛侍卫叠在一起的衣服,困惑不解道:“圣上?”
圣上阴沉着脸,声音吓人,“滚。”
薛远一个鲤鱼打挺,松了手心的裤子,慌不择路地后退。他的动作很大,大得把周围正要退开的侍卫们也吓了一跳。所有人愣愣的看着薛远,薛远却只记得一个“滚”字,他推开人群就要大步离去。
薛远有一张锋利而英俊的脸,那一张眉飞入鬓的邪俊面容上,已经彻底红得透透的了。
其他侍卫们回神,也连忙跟着往外滚。薛远大步还没迈上两步,倏地就被叫住了。
顾元白还躺在草地上,半撑起身子,身上粘着几根小嫩草,脸色黑的能滴墨,“薛远——”
薛远全身一麻,直接转过身跪地,连挣扎都挣扎不起来,“臣请罪。”
其他的侍卫们见到圣上这脸色,早就逃之大吉了。
顾元白薅着地上的青草,露出抹危险渗人的笑。他慢慢坐起身,以审视的目光看着薛远。
薛远被看得难受,先前的脸红脖子粗更是越来越重,俊脸上、耳根上,都能看到了红色。
这是什么表情,看了他的吉尔还脸红?!
顾元白站起身,冷笑着走近薛远,抬脚狠狠碾上他的畜生根,毫不留情,“薛九遥,朕以为之前你想看朕的子孙根只是一时胡言乱语,没想到,你竟然还真的藏了这个心思!”
“……”薛远表情瞬间疼得扭曲,不敢动,他这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底下疼得脑子一片空白,冷汗淋漓之间,下意识大声道,“臣是一片忠君之心!”
顾元白脚停住了。
薛远满脸的汗,眼睛和神情都写满了“坚定”这两个字,他这一句叫的是铿锵有力,没有半分犹豫,似乎说的就是事实,他的心就是一颗忠君之心。
顾元白原本以为薛远这个未来会弯的文男主是对他起了心思,碾上他的东西原本是打算直接废了薛远。闻言,双眼微微一眯,威慑力十足地看着薛远,缓声重复道:“忠君之心?”
薛远头上的汗珠滚下。
顾元白龙靴下就是命根子,顾元白这态度,明显就是一言不合就打算废了他。兄弟似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皮的时候,安安静静地不敢抬头。
薛远斩钉截铁地道:“忠君之心。”
疼,除了疼,似乎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爽。
顾元白居高临下,薛远抬头看他时,便瞧见他白皙的脖颈和下颚,袍子挡不住腿,轻轻抬脚踩在薛远身上时,长腿便显出了痕迹。
圣上的表情越狠、越漫不经心夹杂危险,薛远心头就颤的更厉害。
比上战场,杀了敌首万千还要兴奋的厉害。
顾元白不知道信还是没信,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你薛九遥还有忠君之心?”
心头尖又猛得颤了两下。
薛远跟醉了似的,还得必须醒过来酒,他老老实实地说:“家父教会了臣何为忠君之心。”
顾元白心道,薛远忠不忠心他不知道,但薛将军的忠君之心,他却是信任五分的。
看薛远这语气,神色,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顾元白脚下没收,而是先问道:“薛侍卫的忠君之心,就是来扒朕的裤子?”
薛远心道,来了。
他扯起笑,这个关头,领兵带将的底气突然就回来了,“臣刚刚扯着了圣上的腰带,好像不经意间又磕到了圣上的腿上,臣这一时心急,就想扒裤子瞧瞧。”
顾元白审视地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收了脚,龙靴回到地上的那一刻,薛远头上的汗才消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松完气后薛远也纳闷,他老子说他是忠君之心,那就是了,他还松了口气干什么?怎么凭空虚心起来了?
“像这样粗俗没过脑子的动作,”小皇帝面上平静,其中狠意却骇人,“要是还有下一次,朕直接给你废了!”
小兄弟一疼,薛远面上流露出痛苦狰狞之色,他忍了忍,道:“臣……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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