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薛老怪的这桩私人恩怨,就算是……了了?”翁向看看卫怀济的腰伤,试探着问道。
“了了!”卫怀济的回答十分肯定。
“好!”见了却一桩心事,薛甫端面上也颇为高兴。
他带着三分赞许看向卫怀济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是个痛快人!好!这样,等秦城这边的事结束,他们回大祯,留一队人马给我们,我的负版,不出半日就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搬空整个荒钚的西城药材库!到时,再让那一队人马,帮你把整个药材库搬回易牙谷!”
只这一时片刻,本该是仇人的卫怀济和薛甫端两人,竟似变成了相交多年的至交好友,着实让任雪婵吃惊不小。
不过,受伤的是卫怀济,他既然选择了这般和解之法,任雪婵也没有理由阻拦。
见任雪婵和薛甫端的关系破冰,沈一心连忙上前问薛甫端为何会到秦城来。
薛甫端解释说,他早就算到秦城有此一劫,故而才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试图护住师祖柳荃的遗体培育出来的白色人形火掌。可没想到,千算万算,五服震还是被薛甫端自己的徒儿武霖铃给破了。
薛甫端看向武霖铃,既遗憾又欣慰道:“一切……皆是天意罢了。”
遗憾的是,师祖柳荃的遗体所化,终究没有保住。
欣慰的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儿这般有本事,终究不枉多年的辛苦栽培。
“三年前,薛前辈是如何从铎蠹人手里逃脱的?”对这个问题,沈一心一直都比较好奇,所以,见薛甫端心情不错,当即就问了出来。
薛甫端鄙夷一笑道:“那些铎蠹人,一个比一个蠢。我不过用个障眼法糊弄他们,他们就信了。挂在城墙上的那颗脑袋,自然是假的。我在里面塞满了炸药,炸毁了铎蠹的石碑和城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知道薛甫端对于逃脱密术不愿细说,沈一心也就没有追问。
毕竟,此事涉及人家清停一派的偃甲之术,确实不好过多探究。
“心儿!心儿!”
这厢话音刚落下,那厢赵家医铺的院子里,就又多出一行人。
刘峥仪探头往门外一瞧,竟见纳兰公主、丸生才、少布、布日固德和巴拉五人一起,四处打量着,快步走了进来。
这五人皆是风尘仆仆,浑身带着一股子极浓重血腥味儿的模样。
“心儿!”
一看到沈一心,纳兰公主就迫不及待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之后,看到自己燕脂白甲上面的暗红色血液全都蹭到沈一心胸前的衣衫上,纳兰公主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当众脱下那件燕脂白甲递到丸生才手里,爽快吩咐道:“去!找个地方洗洗!干干净净地还给心儿!”
说完这些,纳兰公主便拉起沈一心的手,同她说这件燕脂白甲的好处。
纳兰公主说,这件燕脂白甲不仅在此战之中,多次救了她的性命,还在沈一心离开大古后的好几次大古暴动中保护了她,当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正熟稔说着话的功夫,丸生才已经手脚利索地把燕脂白甲洗干净,交到了纳兰公主手里。
沈一心粗略打量了下纳兰公主的这位勇敢、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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