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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庚桑箬发现近几日她找不到陆子云了, 每次去他住的地方找他他都不在,枉费她跑那么多路。
师父忙,三个师兄也忙, 怎么连陆子云也忙起来了。
庚桑箬闲的受不了,壮着胆子决定去腐海林找南宫少尘, 二师兄说过他最近都在那里。
她还是第一次去这个可怕的地方,没有走山间的铁链桥,走了后山一条路,快到腐海林的时候她把手腕上的一串金铃捏在手里,心底给自己打气, 没关系的,这些都只是瘴气而已, 她身上带着结界玉和许多防护法器, 妖兽都被锁着, 这里是玄阳宗, 她非常安全, 绝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被瘴气灼伤。
她走到林边,直接穿过防护法阵走了进去。
黑塔楼内谢鸣之站在四方台上, 白凌在黑水池边席地而坐,面前是一个被法器控制住无法动弹的宗门弟子,他正在往他身体上刻法阵,这弟子疼得浑身抽搐, 涕泪横流, 皮肤下红痕涌现,又被刻上的法阵压住, 丝丝缕缕的金色符纹顺着他的皮肤像线条一样穿进去,在身体中流动, 然后汇聚在眉心。
牢房内铁链响动,南宫少尘押着另一个宗门女弟子出来,拍了拍她的背:“别紧张,你会没事的。”
女弟子被身上法阵控制,动不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留下两行泪来,恐惧得看着地上浑身红痕的宗门弟子。
几天前被抓来,这个人就和她一间牢房。
她又努力转着眼睛看向南宫少尘,眼里流出哀求的神色。
南宫少尘面上带着笑,眼底却没有一丝感情,将人往前推到四方台上,她走上去,自觉的把自己的手套入铁链中,谢鸣之手指微动,铁链被向上拉紧,将她吊了起来。
“白凌,开始。”谢鸣之吩咐。
白凌站起身来,指尖的灵力凝聚,几息之间就在被吊起来的女子额头前刻上了一个流传的三重法阵。
谢鸣之走上前去,手掌虚按在法阵上,慢慢把它往前推。
法阵第一重第一层嵌进女弟子的眉心,她想要惨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剧烈喘息,第二层推入进去,她翻起白眼就要晕过去,南宫少尘走上前来往她嘴里灌了一碗药,捏着脖子让她喝下去。
直到三重法阵镶嵌进眉心,只留下一个红痕,谢鸣之舒了口气,食指点在她眉间的红痕上,一点灵力钻了进去,女弟子的身体痉挛起来,但却无法死去,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脑袋像被无数利刃切割。
她支撑不住,噗地喷出一口血雾,睁着眼睛断了气。
“……失败了。”南宫少尘道。
“这个也撑不住。”谢鸣之眉头紧锁,看向白凌,“再试。”
白凌神色冷淡,对南宫少尘道:“动作快些,被剥灵脉这个也快撑不住了,灵脉离体很快就会散的。”
躺在黑水边宗门弟子身上法阵一亮一暗,被剥离的灵脉歇在眉心,有要消散的趋势。
南宫少尘很快从牢房内重新拖出一名宗门女弟子,这女弟子没有哭,恶狠狠的瞪着他,在他手伸过去的时候张嘴就咬了过来,南宫少尘一把捏住她的脸,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不错啊,居然冲开了一点禁制,那待会儿也希望你撑久一点啊。”
“不过你冲开禁制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待会受疼叫起来可是会咬烂舌头的。”南宫少尘笑了笑,随手扯下女弟子的腰带塞住了她的嘴。
女弟子身上的宗门玉牌掉落在地上,被守在牢房旁的黑影捡了起来。
“扔了吧。”南宫少尘随口道,押着人出去了。
那黑影低声道:“是。”
等南宫少尘走后,他却将那块玉牌翻过来看了一眼,玉牌上的宗门印是林清宗的,玉牌底部刻着两个小字,玉箐。
黑影看完,不动声色将玉牌收进了储物囊中。
玉箐被南宫少尘推上四方台,上面吊着的女子刚被放下来,面目狰狞地躺在一边,她死死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来,被控制着走过去把手伸进锁链里,两手往上被吊了起来。
嘴里的布塞得很紧,紧得她几乎要窒息。
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眉间的剧痛让玉箐浑身抽搐,吊着身体的铁链因为她的挣扎不断发出响动,她现在确实有些感谢堵在嘴里的腰带,让她不至于在疼痛难忍之下咬断舌头。
她不想死,她要活着。
师兄……师姐……
脑海中响起尖锐的鸣叫,她感觉自己眼前一片血色,整个脑袋快要炸掉一样牵引着全身都在疼痛。
撑不住了。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已经过去了漫长的时间,起码几个时辰,不,几天,她撑了很久了,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想死,赶快死掉比较好,太疼了……
玉箐的身体慢慢停止了颤抖,眉间法阵刚被镶嵌进去,她嘴里的腰带染了血掉了出来,让她得以喘息。
但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耳里全都是尖锐嗡鸣的声响。
“她撑住了。”一个声音说。
“快,换灵脉……”
“不行,让她缓一会儿,好不容易有个撑住了的,少尘,给她喝药。”
玉箐有些绝望,原来还没有结束啊。
她以为漫长的折磨,其实只过去了一会儿而已。
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
嘴巴被捏住,她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南宫少尘,首宗玄阳宗宗主的二弟子,师门的师姐师妹们还给他取了个好听的称号,云端月。
她闻到了腥苦至极的味道,有气无力的挣扎了一下,药汤就被粗暴的灌了进来,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很轻易就让她把药喝了下去。
也对,这些人肯定是做这样的事很熟练了。
他们抓了多少人,到底想做什么?
玉箐有些佩服自己,这时候脑子依旧在转。
她操心这些也没用了,反正被抓起来一起关在牢里的人,被带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应该也不例外。
她呛了一口药,眼前南宫少尘模糊的身影俯身下来,将她被吊着的手臂放低,一只手臂撑着她,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背体贴的帮她顺气,他的手掌经过的地方,玉箐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南宫少尘低声问,语气和他平日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润和善。
“如果你撑得住,我们就要开始了。”南宫少尘继续道。
玉箐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血色散开了一些,她看到那个躺在黑水边的宗门弟子,一身白衣的白凌站在他身侧,弯腰从他眉间抽出一道银色的光晕,光晕被金色法阵符纹线条层层叠叠裹在中间,谢鸣之手指一招,那团光晕和法阵就缓慢地飘了过来,悬在玉箐面前。
层层叠叠的法阵露出一个细小的缺口,其中银光化作银丝,游鱼一样一缕缕游出来,钻进了她的眉心。
第一缕银丝钻进去,玉箐就双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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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失去了知觉,口鼻中溢出鲜血来。
漫长的折磨又开始了。
当所有的银光钻进她眉间,在她身体里四处游走,玉箐总算回过了神来,但哪怕嘴巴没有被堵住,她也已经喊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身体里灵脉被一点一点挤占侵吞,被取而代之的感受。
她喃喃出声。
谢鸣之走上前几步,才听清了她嘴里的哀求:“不要……好疼啊,师父救我,师兄…………让我死吧……”
谢鸣之身后,南宫少尘眼眸晃动,别开了目光。
白凌则有些发愣地看着玉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玉箐的身体垂了下去。
白凌几乎是飞掠过去,到了面前才像是清醒过来一般,猛地止住脚步,抬手探了探玉箐的鼻息。
“如何?”南宫少尘问。
“有气,但很微弱。”白凌说。
南宫少尘看着他:“那我去端药,师弟看着她吧。”
白凌冷冷看着南宫少尘:“我去。”
南宫少尘笑了笑:“行,那就劳烦师弟了。”
两人目光交接,同时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谢鸣之的视线。
白凌正要离开,四方台上三个人同时目光微动。
又有人进腐海林了。
身上有玉牌,是从后山进来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谢鸣之看了白凌一眼,白凌点了点头,冷漠地走到黑水池边,那宗门弟子被生剥了灵脉,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被白凌拎起来扔给南宫少尘,自己顺着通道出去了。
南宫少尘把玉箐和那宗门弟子都带回深处牢房里,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黑影:“阿箬来了,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人影一动不动。
南宫少尘笑道:“难得阿箬喜欢你,你要是没了她估计要伤心,你若真心感谢她的知遇之恩,就不要让她发现这些事,管好你的嘴。”
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的人慢慢点了点头。
南宫少尘随即又无所谓的道:“清楚就好,我之前讲的够明白了吧,就算你想说,只要你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你会死,听你说了这些话的那个人也会死,你可以不珍惜自己的命,还是该珍惜一下你觉得可以信任的人的命,对吗?”
应着他的话,人影脖颈上一圈法阵符纹微弱的亮了亮,消失在皮肤之下。
没一会儿,白凌当先从幽深的走道外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东张西望的庚桑箬,紧走几步拉住白凌的袖子:“小师兄,这里怎么阴森森,师父和二师兄真的在这里吗?要么我不进去了,你陪我回去吧,我想跟你下棋。”
白凌顿了顿,停住脚步回头看过去。
庚桑箬一身明艳的红衣,拉着他的袖子撒娇:“好不好嘛?”
白凌伸手过去想摸她的脸,却又止住了动作。
忽然道:“你笑一下。”
庚桑箬莫名其妙:“小师兄,你说什么呢,这黑漆漆的破地方我怎么笑得出来!你陪我出去我就笑,否则我下次见你就凶给你看。”
庚桑箬自己说着,噗地笑了:“你也冷着脸我也冷着脸,岂不是很好笑?”
白凌看着近在咫尺的笑脸,脸上的表情全都消散,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就算一样的脸,笑起来的这个人也不是他的小师妹。
庚桑箬快步跟着他走进去,有点跟不上,提着裙摆小跑,怒道:“小师兄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我……”
她骂到一半,看到了前方豁然开朗的宽阔房间,谢鸣之站在空空的四方台上,南宫少尘站在黑水池边,转头朝她笑道:“阿箬,你怎么来了,不是很讨厌这里吗?上次我们被罚,你吓得脸都白了。”
“二师兄!这都是之前的事了!”庚桑箬绕过白凌跑过去,回头对白凌做了个鬼脸,到了南宫少尘身边站定,才规规矩矩给四方台上的谢鸣之行礼:“师父。”
谢鸣之背着手对她点了点头。
庚桑箬看了眼脚边的黑水池:“这是什么?怎么有这么黑的水?”
“这是弱水。”南宫少尘道,“很危险,掉下去了尸骨无存。”
庚桑箬一听,连忙拉着他往中间走了几步:“那么危险你还站这么近做什么,小师兄你也不许过去!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师父难道在罚你们?”
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
台上谢鸣之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底浮起一点笑意,很快被他藏了起来,道:“阿箬,你来这里做什么。”
“师父。”庚桑箬一和谢鸣之说话就老老实实,立刻回答,“最近你们都好忙,大师兄很久没回来了,二师兄和小师兄一直跟着你,我一个人都没人陪我玩,之前还有个陆子云,但他这几天也找不到人,师父,你们在做什么,我也想帮忙……这里怎么有股药味,谁受伤了?”
庚桑箬柳眉倒竖,看向南宫少尘。
“我们在研究控制妖兽的药,比较危险,你别掺和进来。”南宫少尘抬手顺了一下她的眉心,“哪有人受伤?”
“真的?”庚桑箬怀疑。
南宫少尘张开双手给她看:“我穿着白衣呢,真受伤了你应该看得出来吧,师父和白凌也没受伤,不信的话你也去检查一下。”
庚桑箬一听就知道确实没人受伤,但是玩心上来,过去把白凌检查了一番,却不敢对谢鸣之造次。
“行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我让人送你回去。”谢鸣之道。
庚桑箬嘟着嘴点了点头:“好吧。”
南宫少尘朝牢房深处道:“陆师弟,劳烦送阿箬回去,今夜就不用你在这值守了。”
庚桑箬看过去,阴影深处走出一个人影,不是陆子云是谁。
他走过来,对庚桑箬行了个礼:“师姐,我送你回去。”
“原来你是跟着二师兄和师父做事。”庚桑箬笑起来,“可不是每个内门弟子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的,你要努力呀。”
“是,多谢师姐教诲。”陆子云笑了笑,笑容和往常别无二致。
送庚桑箬回灵秀峰,陪着她说了会儿话,陆子云从屋子里出来,脖颈上的禁制微微亮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自嘲的笑了笑。
他还以为瞒过去了,没想到南宫少尘早就看出来了,却也沉得住气,根本没来找他,他放松了警惕,不敢忘记那晚听到的那些话,想再去腐海林探探,找到点什么证据好送出去,还没进腐海林就被逮了个正着。
他被南宫少尘招招往胸口的伤处招呼,想跑都没跑掉。
之后南宫少尘就把他关在黑塔楼,他才发现那里关了不少人,隔天他就被白凌亲手在脖子上刻下了禁制法阵。
那之后他们倒是什么都没瞒他,他在黑塔楼中待了一段时间,发现了自己以前从不知道的玄阳宗的真相,以及他心底崇敬的谢宗主和三位师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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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他得赶紧把这些消息带出去。
但别说口说无凭,他现在根本就开不了口,也没有任何证据。
南宫少尘就是看破了这一点,才让他活着。
一个是因为庚桑箬,一个是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人信陆子云,而且他也不敢去试脖子上禁制的效果。
陆子云停在空旷的山道上,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温润的玉牌。
是那个林清宗的女弟子玉箐的,如果他能把人带出去,或许就不需要他自己开口说这一切,玉箐身上又有被做试验的痕迹,他可以直接带着人去会审堂。
其实他更想去闲云宗。
他最崇敬的宗门之人背后是这样的龃龉龌龊,他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云箬,但他不敢去跟云箬讲,这么危险的事,不能把她和她的宗门牵扯进来。
说干就干,反正他现在已经被发现了,南宫少尘就算逮到他又怎么样?大不了杀了他。
要他一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看着无数人遇害,他做不到。
陆子云的说干就干很有效率,但是真正开始行动才发现很难。
他虽然可以自由进出腐海林和黑塔楼,但腐海林有守卫,黑塔楼中法阵禁制重重,他自己进出容易,想要把人带走却很难,玉箐的灵脉被换的很成功,至少陆子云每次去看她她都没有死,但对她的折磨也没有停止,谢鸣之想要搞清楚她怎么撑过来的,并且想要配制出镶嵌进换灵脉的那个法阵时不会致人痛苦的方法。
玉箐就是那个珍贵的试验品。
她被上好的灵药吊着命,虽然活着,却生不如死。
又一次被灌了药拖出去四方台上试验法阵,玉箐奄奄一息地被扔回牢里,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牢房外有人轻声喊她的名字:“玉箐,林清宗的玉箐。”
她躺在地上,艰难地偏头看过去。
叫她的是那个每次都守在牢房外的人,他从不动手,但他是帮凶。
玄阳宗的走狗,道貌岸然的垃圾。
如果还有力气,玉箐一定从墙上薅一块石头出去打爆他的头。
陆子云把手伸进牢房,玉箐就被扔在近门处,一转头就狠狠咬住了陆子云的手。
很好,这次咬到了。
她等着听人渣惨叫,外面那人却倒抽一口冷气:“别咬!我手里有药,是顺灵息的,你不是被喂药吊着命压着灵力吗,这个可以帮你。”
他的手卡着玉箐的齿缝,玉箐发现自己牙齿和他的手之间有什么甜甜的东西,她愣了愣,陆子云趁机把药糖一口气塞进了她喉咙里。
玉箐:“!!!”
这狗东西就是来要她命的!
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受折磨了,这种非人的极致痛苦,什么人能挨过去?反正她不能。
玉箐艰难的把卡在喉咙里的东西吞了下去,咳了半天,静静的躺在地上等死。
等来等去,她发现自己没死,体内的疼痛却舒缓了不少,脑袋里嗡鸣的撕裂般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
她往牢外看去,外面却没人了。
隔天陆子云又来了,从牢房外给她喂完药就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也是。
第五天,陆子云对她说:“我们逃出去吧。”
玉箐撑起身子靠在墙上:“怎么出去,我们知道了这么多,他们怎么可能让我们活着出去。”
“总要试试。”陆子云说,他仰起脖子,脖颈上一圈禁制亮了亮,“我什么都说不了,你得和我一起出去,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事,否则那么多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玄阳宗却占着自己首宗的地位为所欲为。”
玉箐静静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了真相他们却没有杀你,可见有不能杀你的理由,既然如此,你不说不管不看就行了,你依旧是首宗前途无量的内门弟子,将来大有可为,说不定他们现在在进行的试验以后还有可能也给你换个满阶的灵脉,你救我出去,怎么看都是赔本的买卖。”
“那就赔本吧。”陆子云道,“我这人本来就不会做生意,亏了就算了。”
玉箐:“……”好嚣张的口气。
两人成功达成了统一战线。
而且还有一件能给他们的计划成功加码的事,玉箐的灵脉虽然只换成功了一支,但却是最有用的体脉。
满阶体脉。
但她一直在尽心尽力的扮柔弱。
陆子云算好了守卫换值的时间,却一直等不到谢鸣之或者南宫少尘不在的日子,这两个人总有一个在,而他和玉箐绑在一起也打不过。
陆子云本来也想过要不要去找庚桑箬,南宫少尘很疼这个师妹,要是庚桑箬去找他,一定能把他从黑塔楼支走,但他每次肚子和庚桑箬又说不出欺骗的话。
庚桑师姐并不知道她这几位师兄和师父在做的事。
这天陆子云给玉箐送完药出来,内心焦灼。
刚走出腐海林,闷头踏上铁链桥,对面也走过来一个身影,一身黑袍遮脸,声音却很熟悉:“计划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你逃走,我都替你着急。”
陆子云瞬间后撤,手中灵剑成形,剑尖指住他。
他记得这个声音,在黑塔楼里,和谢鸣之他们是一伙的。
“不要这么凶嘛。”黑袍人道,拿下了遮面的兜帽,“我露脸和你说话,别紧张。”
陆子云看着他不说话。
乔落笑道:“不若我帮你个忙,把谢宗主和他徒儿都支走,让你和那姑娘能成功逃出去可好。”
“你有什么目的?”陆子云问。
乔落背着手,姿态闲适地站在狭窄的铁链桥上,淡声道:“只要我们的目的不冲突不就好了,我现在希望玄阳宗的真面目被仙门百家知道,你也是这么希望的不是吗?我帮你出去,你把消息带到,皆大欢喜。”
陆子云皱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我和谢宗主有约在先,我帮他做了很多,他却一直不肯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我呢,就想给他添点小麻烦,何况他一直维持着首宗的形象,也该从高处跌下来歇一歇了。”
“我不信你。”陆子云干错利落的道。
“随你。”乔落也跟干脆的道,“明日动乱起,趁他们走了,你记得抓住机会。”
他说完就走,轻巧地越过陆子云,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脖颈:“禁制不错,能保证你什么都不能说出去,小心点啊,听你说话那个人也很危险,带那姑娘和你一起出去是个明智的选择。”
陆子云被他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首挥剑,铁链桥上却空空如也,那人早就不在了。
他居然认得这禁制。
这人说的话可信吗?
第二天快到傍晚,陆子云等来了那个机会。
他和往常一样在黑塔楼中兢兢业业扮演守门的透明人,谢鸣之在四方台静坐,研究换灵脉的法阵,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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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少尘忽然掠了进来:“师父,妖兽入侵玉京城……全是噬灵兽!”
谢鸣之霍地站了起来:“今日白凌是不是陪阿箬进城去玩了?”
他边说边往外掠去,声音落下的时候已经到了通道之外,南宫少尘看了一眼牢房深处,陆子云快步走了出来:“南宫师兄,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守在这。”南宫少尘道,“陆子云,老实一点,你就可以在玄阳宗好好活下去,别想趁着一起出去平乱逃跑。”
陆子云咬了咬牙,没说话。
南宫少尘这才追着谢鸣之离开了。
那人真的做到了,陆子云想。
不过手法实在太卑鄙了!
之前他听说学院也被妖兽入侵,莫非和这个人有关系?果然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子云。”玉箐在牢房内小声喊道,“你在吗?”
“在。”陆子云跑过去,凝出灵剑,削断了门上的锁链把玉箐放出来。
牢房中还有别的宗门弟子,全都把自己的宗门玉牌递了过来,他们灵脉被封,知道自己跟着出去只会是累赘,没有求救,只是请陆子云带走他们宗门令牌,给自己宗门传信。
陆子云一一收了,玉箐走到那个被剥了灵脉的宗门弟子面前,拿走了他的宗门令牌,郑重保证:“我们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搬救兵回来的,你要撑住,我以后会想办法把灵脉还给你。”
那宗门弟子看着她,忽而笑了笑。
随即他突然拉开嗓门大吼起来:“来人!有人要逃跑!陆子云要带着人跑了,来人啊!!”
他眼中射出怨毒的光,凭什么!?
凭什么他被换走了灵脉,却要帮得到自己灵脉的人逃走?凭什么他就只能当个残废死在这里,若是能从这鬼地方逃出去,他们怎么可能会回来?对方可是玄阳宗,而他们不过是两只老鼠而已。
既然都是要死,那不如就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他叫得猝不及防,陆子云错愕间挥出一道气劲击晕他,门外的守卫却闻声赶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就去开黑塔楼中的大阵要困住他们,大阵一落下,他们谁也走不了了。
陆子云还没动,蹲在牢房中的玉箐就不见了踪影,而飞奔到通道口要开启法阵的守卫被一掌拍飞,撞到墙上全身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直接被这一掌打死了。
玉箐瞬影回来,正要说话,忽然弯腰下去呕出一口血,随即手臂上蔓延出浅淡的红痕,陆子云立刻掏出剩下的药糖全都给她吃了下去,玉箐才渐渐缓了过来:“看来这个换来的灵脉虽然修为和境界都在,但我的身体负荷不了,他们的试验并没有成功。”
“他们不知道最好。”陆子云把她背起来,“撑得住吗,我带你走。”
“到头来我还是成了累赘。”玉箐沮丧地道。
“放心,一开始也没指望过你。”陆子云安慰她。
玉箐:“……”
这人的嘴真的能交到朋友吗。
第102章
中都玉京。
城中繁华无比, 到处街道上都是来往的行人,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一行穿着统一的宗门门服的年轻弟子列队走过, 街道两边的店铺中同时跑出年轻的伙计,其中一个当先跑到宗门弟子们面前, 笑盈盈道:“各位小仙师,今日咱们酒楼中有上好的鱼脍,可要尝个鲜?”
两个领队的年轻弟子小声商量了一句,其中一个袖子一挥道:“走吧,上楼。”
伙计喜气洋洋的领路:“得嘞!小仙师请!”
“让他抢先了!”
“怪咱们跑的不够快。”
“分明是他家位置在前, 我可是跑得很快了!”
剩下的酒楼伙计们互相打着趣,纷纷往回走。
“那家酒楼很贵吧?”其中一个店伙计被人拐了拐胳膊, 一个笑眯眯的年轻男子对他笑道, “这不是玄阳宗的外门弟子吗, 这么好的酒楼都随便进, 可见玄阳宗的弟子待遇真是不得了啊。”
店伙计“嘿”第一声:“那当然了, 咱们玄阳宗可是仙门首宗!”
随即他又不满的补充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酒楼看上去很贵, 比我东家的更好?”
笑眯眯的男子学他的样子“诶”了一声:“哪里话,我看你家的酒楼就更高档,比他们家要优雅华贵。”
店伙计有些高兴:“客官进店尝尝鲜,咱们家今日也有鱼脍。”
笑眯眯的男子咂了下嘴:“啊这个……”
店伙计摇了摇头, 露出一副“我看你也不像吃得起的样子”的隐晦表情。
二大心里啧了一声, 抬头看了眼高大华丽的酒楼。
他还真吃不起。
“伙计,我们要一间雅间, 靠窗。”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插进来。
店伙计一回头,只觉得眼前一亮。
一个身穿浅绿色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 衣袂飘飘,衣服上绣着金色暗纹,身上没什么配饰,只有腰上垂着枚玉佩,头发上插了一支简简单单的玉簪,声如清泉,眉如墨画。
她递过来一块上品灵石,笑道:“既然有鱼脍,那我们就尝尝鲜。”
她身侧还站着一位面无表情的男子,闻言往前一步:“不用了,我们……”
姑娘打断他:“来都来了,我请客。”
她迈步朝酒楼中走去,笑眯眯的男子和面无表情那位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依旧面无表情,另一个带着笑耸了耸肩,欢欢喜喜的跟了上去:“我还没吃过鲜鱼脍呢。”
店伙计再次看向他,这次眼底隐晦的表情早就没了,笑得阳光灿烂:“那客官可得好好尝尝,咱家的鱼脍最是鲜美了!几位是外州来的吧?是第一次来玉京城吗?我再给几位推介几个招牌菜?”
二大笑看着云箬。
店伙计立刻明白了,转向云箬这位金主:“姑娘有什么忌口的吗?我好给你推介。”
“都可以。”云箬道。
店伙计带他们去了雅间,很快就泡了茶上来,口若悬河地给他们推介了几个招牌菜,云箬全都要了,一大一直绷着一张脸,二大一开始还在兴致勃勃挑菜,被一大面无表情看了几次,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喝茶。
点完菜,云箬摸出一块上品灵石放在桌上:“跟你打听个事。”
“好说!客官您问!”店伙计搓搓手站在一边,眉开眼笑。
“怎么才能进玄阳宗?”云箬问道。
“哎哟客官我就说呢!”店伙计道,“您三位是修士吧,想进咱们首宗对不对,我就说你们看着气度非凡呢,是专程来投奔的吧?不过现在想要进玄阳宗可不容易,您也看到了,各处来的修士多不胜数,玉京城里现在可不止一家宗门,外面各处都是妖兽异动,好些州城都遭了殃,只有咱们玉京城平平安安固若金汤。”
伙计喘了口气:“那还不是因为有首宗镇守,玉京城的结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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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防护法阵都是一等一的!咱们都念着首宗谢宗主的恩情,这不,只要是城中巡查的小仙师,在咱们酒楼吃喝都是不要钱的,要不是首宗,哪来我们现在安稳的生活您说对吧?”
“现在想进首宗的修士数不胜数,这城中不知道等着多少人呢,姑娘您要想进去,可没那么简单。”
店伙计弯下腰,压低了点声音:“不过您来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一个门路。”
他没往下说,只是看着云箬。
云箬笑了笑,又拿出一块通透漂亮的玉石放在桌上,手指拂过,玉石上发出温和银色光芒。
“这是……”店伙计眼睛都直了,伸出手去,“上品结界玉!”
“什么门路,说来听听。”结界玉被二大捞回手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店伙计朝雅间门口看看,上前去关了门,走回来压低声音道:“其实也不算门路,我说的夸张了些,客官确定听吗?要是听了您觉得没用……”
“无妨。”云箬道,“你说就是。”
店伙计得了承诺,道:“是我自己发现的,最近有位首宗的仙师经常到城中来,应该就是玄阳宗的仙师,巡查的小仙师们见了他都会点头行礼,有时候他也会到酒楼吃饭,但是每次都给钱,是个善心人。”
“给钱就是善心人了?”二大稀奇道,“那不是应该的吗?”
“咱们又不收首宗仙师的钱!”伙计道。
二大十分不赞同:“那可能只是说明他不差钱而已。”
店伙计无语的看着二大,转向云箬:“这……姑娘我这还怎么说?”
一大往二大面前的茶杯里加满茶水,示意他喝茶闭嘴。
二大端起茶杯,不说话了。
店伙计告状成功,这才继续道:“他来过几次,我就记住他了,之前咱们玉京城还没有这么多宗门修士来,街道没这么拥挤,这都快赶上首宗办百川会的时候了,那时候也是十分热闹呀……哦说回正题,那位仙师经常去对面的茶馆喝茶,偶尔也会和玉京城中的修士搭话,我偷偷观察了不少时间呢,好几位被他搭过话的修士,之后就没再出现过了。”
“这不就很明显?”店伙计一副自己发现了大秘密的模样,声音压得更低了,“那些修士必定就是被招进了玄阳宗啊!人生真是一步登天!”
二大终于憋不住了:“就这?你偷偷观察来的?观察了多久,被搭过话的修士都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那位仙师又是长什么样?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听到一星半点?”
店伙计不赞同的看着他:“我哪能去偷听,那是仙师们的事,岂是我一个普通人能探听的。”
“多谢。”云箬把一块结界玉一块上品灵石都推到店伙计面前,“我们的菜劳烦快些上。”
店伙计拿了打赏,连连点头,下楼去了。
云箬看向一大和二大:“怎么样,我觉得是个线索。”
“嗯。”二大点头。
一大沉默半响,道:“其实不用如此破费。”
“嗯?”云箬愣了一下,不在意地道,“没关系,咱们闲云宗现在有钱啦。”
“有钱真好啊。”二大感叹。
云箬还要说什么,衣领里钻出一团白乎乎的小东西,展翅朝窗外飞去,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朝着人群中一猛子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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