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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皇陵(第1页/共2页)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九千岁[重生]》 16、皇陵(第1/2页)

    凤明单骑奔向天寿山时,景恒仍在紫和宫同谢停扎马步,尚且不知凤明离京而去。

    “你们习武之人身子骨就是好,那天你都快死了。”景恒气沉丹田,挺直腰背,问谢停:“我练武是不是还挺有天赋的?”

    “谁快死了?”谢停手持柳枝,抽在景恒腿上:“别抖。”

    景恒稳住下盘:“你替哥们挨打,这份情哥们记下了。”

    谢停在家养了三天,才能下床便进了宫。

    景恒不舍得差遣伤患,在紫和宫好吃好喝的养了小半月。谢星驰躺得骨头发痒,伤口结痂后恢复习武,每日闻鸡而起。

    景恒看他虎虎生风,也要学武功,跟着扎了三天马步,自称已经能感受到了‘真气’。

    景恒又扎了会儿,看看日头:“快散朝了,我得去奉天殿了。”

    谢停柳枝插回花瓶:“要说强还是你强,愣把督主给挤兑得不敢回宫,日日呆在东厂。”

    景恒:“啧,你别不信,这事儿成一半了。”

    谢停:“这我信,成的是你那半。”

    景恒一回身,正对上谢停脸颊一道伤,皱着眉:“你这伤到底怎生来的,这廷杖还能打脸上?”

    谢停没答:“你且快去罢。你日夜带着小皇帝玩,听说有人要弹劾你,等你挨了廷杖,就知道能不能打脸上了。”

    景恒去后,谢停一套剑法还没使完,便见他匆匆回来。

    谢停:?

    景恒进殿收拾了些细软,逃难似的跑出来:“凤明走了,我得去找他。”

    谢停:“??”

    景恒将听来的事说与他听:“说他卸了职,已经往天寿山去了。”

    谢停:“???”

    景恒说着要走,谢停拦下,斟酌着说:“你先别慌,你去皇陵,我不拦你,只是有件事,我得提前说给你听。”

    自从知道景恒的心思,谢停明里暗里帮他打探,严笙迟与凤明相识早。自他和严笙迟都挨了打,严笙迟怕他再犯忌讳,言语间也透露出些往事。

    “凤明和先帝......”谢停艰难吐出四个字:“情谊深厚。”

    情!谊!深!厚!

    简单四字,在景恒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一时间头晕目眩。天地颠倒之间,他从谢停的叙述中,窥探到凤明与圣宗皇帝一丝过往。

    “所以,我看你没什么机会。”谢停倒挂在树上:“不是说你不好,是先帝太好了。”

    景恒也挂着,大头朝下:“好吧,我承认他确实不错。”

    谢停叼着草梗:“他们二人一文一武,那是真正的君臣相宜。”

    “你也说了是君臣。”景恒膝窝一松,从树干上跳下来:“他俩相处十几年都没成。”

    “先帝胸怀天下,那像你光想着成不成。人家要想成早成了。”

    景恒:“他不行。”

    谢停呸了一声,把草梗吐出老远:“啊呀呀,看把这酸的,人家好好的故事里,你非得跟着掺和甚。”

    是啊,多好的故事。

    他活着,凤明与他君臣相宜。他死了,凤明守着小皇帝。滔天的权柄、尊贵的地位凤明说抛便抛,独去皇陵。

    死得倒早,两眼一闭,留着凤明在原地难过。

    一个存着死志的人,为了守他的江山而打消去意,从地宫里走出来,重新站在众人面前,撑起飘摇的山河。

    多残忍。

    天寿山上有座清灵观,供奉着大齐历代帝王排位,守灵人大多住在这儿,景恒以为凤明不会轻易见自己,却没想凤明见了他,只是笑笑,无奈地摇摇头。

    景恒从怀中拿出本书,递给凤明。

    凤明接过一看,看着蓝色封皮上三个大字儿,念到:“白蛇传?”

    景恒笑道:“前几日总寻不见你,我就把故事写了下来。”

    凤明握着书,玉色指尖落在靛蓝封页上:“我在查案。”

    “那你来皇陵做什么?也是查案么?”

    凤明静静地看着景恒。

    ......不会真的是查案吧。

    凤明无奈:“你跟我来。”

    二人说话间进了后院暗室,凤明推门:“别害怕。”

    推开门,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景恒微微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后,只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

    景恒:“......”

    “这三人俱是侍卫,自上月十五过后,此处总是死人,此事或涉皇陵,缉事厂探子将此事报上来后,我便一直在查此事。”

    上月十五正是中元节,每年中元,宫中都会派人来皇陵‘烧宝船’。这宝船长八尺九寸,宽一尺,船上乘着纸扎百物,且披着绫罗绸缎。极沉,需要六个大汉抬着。

    第一个死的,便是抬宝船的抬夫,抬着宝船下山时,宝船倾倒,将一个抬夫给砸死了。此事颇为不吉,主事官员怕被怪罪,便将此事遮掩起来。

    谁知自此以后,皇陵便频频出事。天寿山现在正修着的是景俞白的陵寝,因景俞白还小,且国库也着实没钱,因而并不曾大兴土木,仅有几十个工匠在慢慢挖着。

    接下来死的便是这些工匠。摔死的、砸死的、淹死的好几个,桩桩件件看着都像意外。

    可哪儿有那么多意外。

    凤明说:“都是做出意外的样子。昨日更是死了三个侍卫,侍卫和工匠不同,怎会叫人悄无声息地杀了?”

    景恒附身去看那三具尸首:“这三人是何时死的?”

    “尸首是昨日发现的”凤明递给景恒一对白丝手套,将尸斑指给景恒看:“大致是昨夜寅时。”

    “都是吗?”

    “看起来是,但这里有个侍卫”凤明指了最左边那个:“并非昨日轮值。”

    “你查案便查案,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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