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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悠闲2
姜闲和荣少锦逛到傍晚, 手中已经提了不少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两人逛的路线随心所欲,没规划着往回绕,不知不觉地就跨了两条待。若再回头取马, 荣少锦担心姜闲会走得累,干脆随便进了间糕点店歇脚, 叫来候在店门的一个闲汉, 让他跑个腿去取马过来。
荣少锦将银子和取马的号牌抛给他,直接挥手道:“选条近道, 准你骑马, 尽早回来。”
那闲汉却不太敢应,陪着笑说:“开阳侯,马可是大事,小人没有长公主府的腰牌,只怕那头不给。您还是给小人写个条吧, 路上万一遇着官差问询, 小人也有个凭证。”
荣少锦嘀咕一句:“这么麻烦。”
不过还是找家店借来纸笔,写下取马事宜, 还仔细地连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闲汉小心地收好纸和银子,这才拿着号牌出门。
姜闲看得稀奇:“这人好谨慎。先前我去陈甫家, 他寻闲汉去食肆买菜肴, 都是直接给了钱说好要什么,人家就直接去了。”
荣少锦笑道:“他家附近的闲汉, 他肯定有所了解,能放心让人去。”
一边说, 一边唤来小二, 买了三斤重阳糕,让先上几块, 其余都打包了。
付过钱,荣少锦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我倒是没什么好担心,在这京城里,还没人敢这样从我手中骗银子。不过刚才那人担心得也有道理,马是值钱东西,他谨慎点是对自己好。”
小二很快端上来一小碟子,还赠送两杯菊花茶。
姜闲一边吃一边聊:“刚才听那人说,还会遇着官差问?”
荣少锦仔细给他解释:“偷牛偷马是大罪。我们的马胸前不是挂有牌嘛,有些巡街的衙役或兵士看得仔细,感觉他不像府里的仆人,就会多问一句。”
姜闲感慨:“不愧是京城。”
荣少锦好奇地接一句:“华泽那边不这样?”
姜闲笑着摇下头:“我和娘住在乡下庄子,县城去得不多,没怎么留意过。”
荣少锦一愣,随即露出点愧疚之色。他家之前探过姜闲的情报,但他当时看得粗略,没留意这些细节,不禁后悔提起这话头。
姜闲见了,给他夹去一块糕:“挺好的,清净,见不着县城里宗族那些人,日子过得更快活。而且,要不是住乡下,我也遇不到云雁、刘山和许真,更遇不到师父。没有师父,就没有现在的我。”
荣少锦看他轻松怡然,就顺着他的话说:“以前我也曾听华大夫提过那位道长,听说是位率性自在之人。”
提到师父,姜闲目光都变得温和,脸上又带出点无奈:“是啊,总是四处云游,根本不知影踪。不过,倘若日后师父愿意来寻我,我必会好好奉养,为他送终。”
荣少锦立刻接道:“那是当然的!我们一起给师父尽孝!”
两人慢慢吃着重阳糕,喝着菊花茶,随意闲聊着彼此的旧事。
先前那个闲汉脚程挺快,正好在他们吃完糕点时,骑着马回来了。
荣少锦和姜闲便一同上马,策马去往药膳馆。
药膳馆位于热闹的好地段,一无既往的好生意。
荣少锦在门前下马,将马交给迎出来的小二,伸手牵了姜闲要往里走。
姜闲却拉住他,往不远处指指:“那是什么?”
荣少锦顺着看去,见路边有个老翁支了个小摊,用布盖着东西,身前一个小草垛,插着好几支小木棍,棍头上是动物形的东西。
他见姜闲好奇,就一边拉着他走过去,一边回说:“果食,用糖面做的,可以吃。时常也会捏成人的模样,就是面人。”
两人走到摊前,蹲下来细看。
老翁热情招呼:“姜公子、开阳侯,这些都刚捏,瞧瞧有没有喜欢的。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模样,小的都能捏,很快的。”
荣少锦看过那些小动物面团,赞一声:“老人家好手艺啊。”
捏好的有马、牛、羊、狗、猫、兔,全是常见的动物,虽然没上色,全是纯白的,但动作神态都惟妙惟肖。
姜闲颇有兴趣地一只只细看。
荣少锦指指那只小白兔:“像不像雪球,买这个?还是都买了。”
姜闲地摇下头,问老翁:“老人家,能不能捏我和他?”
老翁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小的现在就捏,包管让两位满意!”
荣少锦却是抬手拦了下:“要捏多久?”
老翁看出了他的意思,笑道:“两位是要到药膳馆吃饭吧。等两位出来,小的这面人也就捏好了。”
姜闲诧异:“不需要我们在这儿让你看着?”
老翁乐呵呵地说:“姜公子和开阳侯都是神仙似的俊人,小的早就记得牢牢的了,不用看也能捏。”
荣少锦这才放心,先掏了块一两的银锭给他。
老翁吓一跳,连声说:“不用这么多、不用这么多!银子小的找不开,您一会儿让药膳馆给换些铜子,来拿的时候再给小的就成。”
荣少锦却是直接抛到他怀中:“不用找了,仔细捏就好。还有,你先去药膳馆里找个小二,就说我说的,让人带你去拿肥皂团仔细把手洗干净,再回来捏面人。摊子我先替你看着。”
老翁这才收好银好,千恩万谢地起身,往药膳馆小跑过去。
姜闲还在看那些小动物:“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吃过吗?”
荣少锦:“没。但我猜,大概一般般吧,主要是看着玩的嘛。”
两人等过好一会儿,老翁终于匆匆回来。
荣少锦还检查过他的手,确认洗净了,才让他开始动手,并且叮嘱:“手别再碰东西了。尤其是钱,太脏。”
老翁用力点头:“开阳侯放心,这面人绝对干干净净的!吃之前还可以先下锅蒸一蒸,就不担心吃坏肚子了。”
荣少锦这才牵着姜闲转身去药膳馆。
两人照例进到雅院,姜闲点了餐。
小二倒好茶水,才快步离去。不过两人刚喝过茶不久,就都没有碰。
姜闲笑说:“还专门让人洗手,以前好像都不见你这么仔细。”
荣少锦却是认真回道:“我自己还好,再加上你,就还是小心点好。”
姜闲:“蒸过才吃,不用这么担心。”
荣少锦无奈:“我没吃过,也不知道啊。”
说到这,他突然压低声音转了话锋:“而且,上回景王是怎么中的赤血丹,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我是有点吓着,一想到武敏吉手上还有那么多蚀骨丹,就不踏实。”
姜闲叮嘱:“冰风丸你要随时随身带,绝不可漏了。”
荣少锦点头:“放心。幸好你和华大夫都会制冰风丸。”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见有脚步声过来,便停下这个话头。
不一会儿,许真端着酒进来,笑道:“刚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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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菊酒,请姜公子、开阳侯尝一尝。”
姜闲笑着应:“还要你亲自端来。”
许真一边为两人倒酒,一边续道:“外头都传开了,说姜公子的针法能起死回生,救了个掉进河里淹死的人。我听着稀奇,就想来寻你们问问。”
姜闲失笑:“哪有什么起死回生,那人生气未断,还没死绝。只是赶巧我在附近,换个大夫也能救回他。”
荣少锦问:“你听说掉河里那人是谁了吗?”
许真摇头:“这倒是没听着传。”
三人聊过一会儿,等小二将菜端上,许真便告罪失陪。
荣少锦一边给姜闲夹菜,一边问他:“说起来,你医术这么好,怎么没开家医馆。不喜欢坐堂给人看病?”
姜闲也给他夹了几筷子:“我既跟师父学了医,当然也有悬壶济世的抱负。只是,姜家宗族在华泽势大。”
荣少锦:“现在不用再避着了,回去我就让人准备。”
姜闲想了想,还是说:“不着急,等你们……安定下来之后吧。”
荣少锦:“等那干什么,说是快了,拖个一两年也算是快的。趁着今日你的名声传开,现在正合适。反正是自家医馆,多招几名坐诊大夫在那,你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
姜闲玩笑道:“这算不算和师兄抢生意。”
荣少锦:“京里的人这么多,大夫估计都不够用呢。”
两人吃完丰盛的一餐,牵着马走出药膳馆时,见面人摊子边围着几个带孩子的大人,摊主老翁正一边快速捏面团,一边说话逗孩子。
见到荣少锦和姜闲,他连忙让人等一下,再从布下摆出两只泡纸包递上来。
荣少锦接过,打开一看,一包是两个面人,另一包是先前见过的那些小动物。
老翁笑着拱手:“那几支送给二位,带回去给小厮丫鬟们玩吧。”
荣少锦谢过一声,重新包好纸包,便带着姜闲骑上马,一同回家。
进了长公主府大门,荣少锦没停马,直接骑到两人住的院中。
花清和云雁迎出来接东西。
荣少锦把那包小动物也给了花清:“你们拿去分着玩吧,吃之前记得蒸一下。还有重阳糕,也大家分一分。”
花清高兴地应了,又说:“下午有人提着礼来,说是感谢公子救了他家主人的命。谢礼在桌上,家令看着都是寻常东西,就收下了。”
荣少锦:“他家主人?没说是谁?”
花清摇摇头:“家令问了,但那人不肯说,留下东西就走。我和云雁就出门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公子施针让人起死回生。”
云雁更正:“那人肯定是没死。”
花清:“我知道我知道,但外头都这么传嘛。”
荣少锦也不多在意,反正那人要真是什么将军,只要留在京中,就总有见到面的时候。见不到也没啥,姜闲救人也不是为了要别人报答。
两人都没去看桌上的谢礼,反而到灯下仔细他们的面人。
姜闲就忍不住惊呼:“真像啊,你做这个动作就是这样子。”
荣少锦来回看着两只小人,也赞道:“果真好手艺,你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就是这样有一点往上飞。可惜只是白的,要是上了色会更好看。”
姜闲爱不释手地看过好一会儿,突然说:“捏得这么好,都要不舍得吃了。”
荣少锦好笑:“可这是糖面,放不了多久就会坏。”
姜闲轻轻叹口气。
荣少锦想了想,凑过去亲他一口,笑眯眯地说:“看一晚上,明早蒸了,你吃‘我’,我吃‘你’。”
姜闲转眼看他,唇角扬起,眼尾也跟着上挑:“只想吃面人?”
荣少锦舔舔唇:“当然先是大餐……”
烛火突然噼噼啪啪地跳动几下,仿佛预示着今晚的烈焰。
○●
九月初八,天子生辰,千秋节。
荣少锦和姜闲早早起身收拾。
兴乐帝先前特意让人给荣少锦传了话,让他带着姜闲一同进宫。
荣少锦还是忍不住嘀咕:“圣上也是的,干嘛非要我带着你。一想到武敏吉也在,心情就好不起来。”
家令怕礼物出岔子,特地过来再检查一次,听见这话,开口安慰说:“圣上知道您和公子感情好,总是出双入对。这不是怕您在宫里思念公子嘛,就叫公子一并去了,成全你们。”
荣少锦:“可我这眼皮从起了床就一直在跳,总感觉今日要出事。姜闲一起去,我就更担心了。”
家令连忙“呸呸”几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今日可是圣上寿诞,您说这什么话呢!”
旁边正梳头姜闲向荣少锦伸手:“眼皮跳是肝脾有问题。手伸过来,我切个脉。”
荣少锦赶紧说:“现在不跳了。没事,我好得很。”
姜闲还是伸手来拉他。
荣少锦只得乖乖递过手去。
姜闲切过脉,确认只是小问题,才放下心。
第42章 寿礼
荣少锦和姜闲坐着马车往皇宫去。
闲着没事, 荣少锦给姜闲说了说这几天让人去看的铺子。
姜闲先前提的要求简单,此时越听越觉得不对,打断他问:“不用找那种临街的大间, 又不是做药铺。”
荣少锦一愣:“啊?不是都会搭着卖药?”
姜闲颇有些好笑:“但你找的这种,卖药都是主业之一了。我就想找间清静的小院, 有几间房能看诊和临时休息便好。药柜当然也要打一个, 备些常用的药材,方便急救之时用。
“清静是主要的, 别临街, 吵闹得慌。偏一些没事,我又不靠着这个赚钱,有需要的病人自会寻过来。也不用再寻其他大夫,我不在时关门挂上牌,真着急的病人还可以寻到家里来。”
荣少锦挠挠头:“哎呀, 我完全误解了……先前就想着学华大夫的医馆……”
姜闲牵住荣少锦的手捏一捏:“师兄不一样, 他带那么些徒弟呢。我没有他志向远大,就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荣少锦反手握住他的手, 拉到嘴边亲一下:“那我们可算配着了,我也没什么志向, 就想过这辈子一家人安稳。”
姜闲笑笑, 放轻了声音:“你练这一身功夫,成了大事以后, 怕是躲不了闲。”
荣少锦:“我练功夫是爱好,以后最多挂个闲差吧。可能会调我爹回来, 重担子还是让他挑, 等他挑不动了再说。”
姜闲伸手扯扯他脸颊:“爹听到会不会揍你。”
荣少锦无赖一笑:“还不就是他把我养成这样。”
说完想了想,又问:“刚才听你说得那么仔细, 怎么好像以前开过这样的医馆似的。”
姜闲:“我师父开过,留在华泽教我的那些年,就开在乡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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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时常去帮一帮,就是每回去都得乔装,有点麻烦。当时就想过,以后要是有机会摆脱姜德和姜氏宗族,就自己也开一家。”
荣少锦笑道:“你不愧是关门弟子,这脾气可真是相投。成,那我让人重新找。”
说完医馆,他顺便又想起个事:“对了,那天你救的那个人,还记得吧。”
姜闲:“知道他是谁了?”
荣少锦:“这倒没有,就是下面人看铺子时听到了传言,说为什么那艘画舫上没有船工。据说是那人自己让走的,船上就只剩他和几个花娘,方便。结果酒喝多了,玩闹的时候跑得太猛,栽进了河。
“那天出了事,好像是花娘和原本在画舫上的船工都被官府找去问话,怕担罪名吧,出来就把事情暗暗往外传。那人是个外乡的,只让人唤他将军,不过毕竟没出事,官府就没多查。
“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出那人到底是谁,我估计是他自己觉得太丢脸,躲起来不敢露面了。总得等这阵子风头过去,最好所有人都忘了,才会再出来。”
姜闲听得又无语又好笑:“所以是他自己差点害死自己。”
荣少锦一叹:“说明他命不该绝啊,正好就碰到了你。”
*
两人来到宫门下车,正巧碰到宣王也带着王妃来到。
宣王很热情地打了招呼,邀两人一同走。荣少锦总归是他表弟,不好拂他脸面,也就应下来。
四人一同跟着领路的宦官往宫里走,宣王就说起这几天传遍京城的“姜闲施针让人起死回生”一事,笑道:“刚知道姜公子有这般好医术,少锦真是好眼光。”
姜闲客套道:“是外面传得太夸大。那人当时只是一时闭了气息,并未死去。”
荣少锦瞥一眼宣王瞥抱在怀中的锦盒,接过话说:“我家是和大夫挺有缘份的,我爹娘遇到了华大夫,我遇到了姜闲。可惜和画没什么缘分,大概全用在大夫这边了。”
宣王哈哈大笑:“我和这画的缘分,那也是当初我花了大把银子才结下的。”
宣王妃也笑道:“其实啊,和这画最有缘分的是圣上。”
荣少锦:“那的确是,当时都是想抢来给圣上当寿礼。”
他刚才接话只是不想宣王关注姜闲,现在把话头引开了,就顺着拐到寿礼之上。
四人被领进御花园。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今日的贺寿宴便摆在园中。
设置的座位都是双人案,荣少锦和姜闲的座位与成年的四位皇子在一处,再加上武敏吉,是离兴乐帝最近的一排。
宣王进了御花园就开始和已经到的官员们寒暄,荣少锦直接带着姜闲去落坐。挑了个边上的位子,能少一半的机会碰到旁边是武敏吉。
两人坐下不多久,景王到了,也直接带着王妃过来,就坐在了荣少锦身边那个座。
两边以恰到好处的熟悉与疏离态度,相互打过招呼,聊了几句不闲不淡的话。当然也免不了说到姜闲的医术,客气地夸上几句。
武敏吉是最后到的,双手空空地走过来,自己占了一案。
人到齐了,兴乐帝才姗姗来迟,还带着几位后妃,姜闲只认得其中的崔贵妃。
兴乐帝高坐正中央,崔贵妃和另一位年纪相仿的妃子坐在他左右,其余后妃顺着往两边排。
不过,哪怕都是坐身边,也还是看得出来,兴乐帝更亲近另一位妃子。
荣少锦凑到姜闲耳边小声说:“她就是赵德妃,宣王之母。圣上估计会先封她为皇后,再立宣王为太子就顺理成章了。”
司仪官主持众人为兴乐帝贺寿。
一番固定的道贺流程后,来到最热闹的献寿礼环节。
从皇子们开始,又以年纪先后为序。
景王送了一幅寿星图,是当朝江南著名画家所画,兴乐帝评价了几句,很高兴地收下,赏了东西。
轮到宣王之时,满院子的人都期待地看着他手中画卷——先前画圣的画拍卖情形早已在京中传流过一遍。
兴乐帝也早知道了消息,同样十分期待。
随着画卷展开,美丽的仕女出现在众人眼前,引来一片惊呼。
兴乐帝让人拿到近前,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连道几声“好”。还跟身旁宦官说,挂到寝殿里,每日都能欣赏画圣绝美的笔触。
皇子们送完,轮到端王武敏吉。
不过,武敏吉却说:“我备的礼物动静有些大,还是留到最后好了,包管陛下会喜欢。”
兴乐帝宠他,笑着应了,就点到荣少锦的名:“那便到少锦。”
荣少锦打开身后木盒,取出一样被红绸布包裹的东西抱在怀中,和姜闲一同起身,走到兴乐帝面前行礼。
荣少锦:“这寿礼是我与姜闲亲自做的,虽然可能有些粗糙,但我们对舅舅的祝福全都融在里面。祝舅舅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他说完,姜闲便从旁边扯开绸布。
顿时,紫黑底中的一个大大的莹白“寿”字,在秋阳下好似亮着光。
崔贵妃轻呼一声:“啊!这么多珍珠拼的!”
有几名大臣也开始恭维起荣少锦和姜闲的巧思与用心。
兴乐帝笑得开怀,也让人拿到面前细细看了,伸手抚过那一颗颗排列齐整的珍珠,问道:“这做了多少时日?”
荣少锦:“约摸三个月,每粘一颗珍珠,我俩都为舅舅默念一句吉祥话。”
兴乐帝满意地点点头:“你们有心了。”
接着给了和宣王一样厚的赏赐。
之后就到官员们献礼。
姜闲和荣少锦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看热闹。
大多数礼物都中规中矩,不过偶尔也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对象,兴乐帝都给了相应赏赐。
终于,只剩下武敏吉。
武敏吉起身走到中央,对兴乐帝行个礼:“陛下一会儿不要害怕。”
兴乐帝给他吊足了好奇心,催促道:“朕有什么好怕的,你快快拿出来。”
武敏吉抬手击了几下掌,随后走到侧边。
在众人的翘首期待下,两名宦官抬上两架大大的白布屏风,屏风之间还拉着布,让人完全看不见中间情形。
随着屏风放在地上,武敏吉开口:“请陛下确认,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前头那扇屏风可从中央分成两半,宦官们像开门一样打开屏风,里面的确空空如也。
屏风重新合好,武敏吉:“请天星将军。”
一名男子走上前来,对兴乐帝躬身行礼。
武敏吉:“这位是引领神女下凡的天星将军,一会儿他将请一位神女来给陛下献上天宫的仙桃。”
这话听得众人都更有兴趣,兴乐帝乐呵呵地说:“若真请来神女献朕仙桃,朕必有重赏。”
不过,只有荣少锦和姜闲眼中闪过吃惊。
两人不作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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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眼——这个“天星将军”,正是先前姜闲救下的那个人。
天星将军开始围着屏风念念有词地作法,随着他的走动,屏风四周渐渐漫起浓浓的白烟。
荣少锦在暗暗扯一下姜闲的袖子,在他耳旁道:“我眼皮又在跳。”
姜闲转头看看,果然见荣少锦两边眼皮都在微微颤动,便伸手给他揉一揉:“没事了。”
这时,赵德妃突然惊讶地说:“屏风上……有影子!”
屏风上现出一道影,由淡渐浓,也逐渐能看清是个女人的身形。
天星将军跪倒在地,高喊:“有请神女——”
宦官们再次打开屏风,里面站了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双手托着一只大大的桃子。
这时,周围已经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是在讨论神女的衣裙。
神女抬起低垂的头,四下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名“神女”,由衣到人,竟与先前宣王所送的画圣画中侍女一般无二,仿佛就是从画中走了出来。
神女款款走上前,将手中仙桃递与兴乐帝:“人间的帝王陛下,吃了这颗仙桃,必福寿延绵。”
兴乐帝不由得伸手接了桃子,目光却是一直落在神女脸上。
神女带着淡笑,施施然转身,仪态万千地走回屏风后。
宦官们合上屏风,天星将军再喊:“恭送神女——”
屏风上的人影就渐渐淡化,很快消失,一直弥漫的白烟也散开了。
天星将军转向兴乐帝:“臣幸不辱命。”
兴乐帝看看手中的仙桃,好奇地问:“神女真回天宫了?”
武敏吉再命宦官打开屏风,里面又是一空。随后他一摆手,两名宦官就将屏风抬了下去,天星将军也跟着退走。
兴乐帝摩挲着手中仙桃,笑着给武敏吉赏了许多好东西。
武敏吉走回座,落座之时,小声对兴乐帝道:“陛下吃了神女的仙桃,便是与神女结下缘。有缘,自会有相见之时。”
兴乐帝眼中顿时一亮,含笑点点头。
两边座位隔着点距离,武敏吉再小声,皇子们这一排都能听见。
荣少锦忍不住轻轻咂下舌。
姜闲不着痕迹地扫一眼兴乐帝的面色,心中暗想——不知道他最后制的那批“登仙极乐丹”,是不是都被武敏吉包下了。
第43章 预兆
兴乐帝的寿诞过得隆重又热闹。
到天色暗下, 还放起了漂亮的烟花,据说正是武敏吉请匠人新研究的样式。
姜闲和荣少锦相互挨靠着,仰头望着空中盛开的一朵朵灿烂光花。
荣少锦侧头看看姜闲, 见姜闲唇含着笑,凑在他耳旁小声说:“等你过生辰, 我也请匠人来给你放。”
姜闲一愣, 回头看他,见他不似说笑, 就也小声回:“不用了, 在府里放太招摇。我生辰离过年不远,等到元宵节又能看到。”
荣少锦没说什么,只趁着旁人都在望天上,快速在姜闲脸上亲一下:“快多看两眼,武敏吉的便宜不赚白不赚。”
姜闲失笑, 又转回头看烟花。
烟花落尽, 寿宴也就到了尾声。
众官员再次向兴乐帝道贺,兴乐帝也高兴地说几句君臣同乐的喜气话。
就在这时, 突然有名宦官急跑过来,凑到吕宦官耳边说了句话。
吕宦官一愣, 随即又和兴乐帝低声说了两句。
兴乐帝惊讶道:“竟有这等奇事?”
他没压低音量, 这话近处的后妃、皇子、大臣都听得清楚。
赵德妃先忍不住问:“陛下,什么奇事?”
吕宦官看兴乐帝神色, 接话道:“放在御花园里的那块玉碑,在发光。”
众人顿时都面露惊奇。
兴乐帝起了身:“走, 去看看。”
他打头, 所有人纷纷站起,跟着走去。
玉碑就立在御花园里, 离开宴之处不多远。
姜闲和荣少锦见到时都吃了一惊。
远看过去,整块碑都在发出柔和的白光,很有神圣之感。
还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地方——玉碑是立在湖中央的一块大石上,四周和岸边完全没有相接的地方。
荣少锦也是刚知道玉碑立在这种地方,忍不住嘀咕一句:“这谁想出来的。”
立于湖边的众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之声。
赵德妃率先向兴乐帝行个礼:“陛下,这一定是上天在为您贺寿!陛下定能福寿永昌、兴乐亘久!”
她起了先,众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吉祥话。
兴乐帝龙心大悦,命人速去备船,要带群臣过去细看那块碑。
荣少锦和姜闲和皇子们一条船,划近过去看得更清楚些,不过也瞧不出玉碑为何突然发光,看上去无甚异常。
姜闲面上没动声色,心下却是打了个突——他记起来,那次审问姜贵,姜贵提到过“上一世”里玉碑发光的奇事。
这阵光直亮了半个时辰,方才渐渐淡下去。
寿宴也就在这种吉祥喜庆的气氛中结束。
*
回长公主府路上,荣少锦都不由得感慨一句:“武敏吉那家伙,花招可真多。”
两人回到院中,花清和云雁迎出来。
云雁递给姜闲一封信:“夫人的信。”
姜闲一边接过一边问:“哪边人送来的?”
却是花清回道:“郎君派去华泽的人回来了,说是事情已经办妥。”
姜闲立刻拆信,同时迫不及待往屋里走。
荣少锦吩咐花清:“去把人叫过来。”
姜闲快速将信看完,不过母亲在信中只说一切顺利,自己也一切安好,叮嘱他好好和开阳侯过日子。
等到被派往华泽那人来了,两人才听他讲了一遍经过。
和离文书办得很顺利,华泽县令问都没问就给办了。
姜闲又细细问过母亲的情况,才放下心来。
荣少锦便让花清带人备水。他们吃宴回来,身上免不了沾上些酒味和旁人的香料味。
姜闲再看了一次母亲的信,目光凝视着上面的字,拿信的手不自觉地越捏越紧。
最后,他做了个决定。
两人洗过澡躺上床,屋里还留着一支烛火,虽然不亮,却也能看清彼此。
姜闲仔细听听,确定外面没有了动静,才坐起身披上衣。
荣少锦诧异地抬头,见他一副要说事的样子,也跟着坐起,还把被子往姜闲身上盖:“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躺着说,还要坐起来。”
姜闲拥着被,压着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日,是在一间小庙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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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
荣少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看他如此小心,也跟着压低声音:“记得,那间庙我也是头一回去。怎么?”
姜闲:“那日晚上,我做了梦……”
他将梦中情形细细说了一遍。
荣少锦越听越惊讶,眼睛渐渐瞪大:“你这梦好神奇。”
姜闲:“我原本没在意,可进京当晚,姜德就告诉我,他给我定下了我和你的亲事。”
荣少锦反应过来:“所以你后来去来财赌坊遇到我,不是偶然,是你专程去找我!”
姜闲摇下头:“虽然专程去找,却也是偶然。我只知道书里写姜贵准备在那下手,但没有细节,并不知道他和你在哪里。我本来赶去看看,若姜贵真要动手就阻止,结果还是去晚了。”
荣少锦伸手过去搂住他,声音里却透着开心:“说明我们就是天赐的缘份,你一去就遇见了我。”
姜闲不由得唇角向上微微弯起,也伸出手回抱一下。
两人静静拥抱片刻,才分开继续说话。
荣少锦:“姜贵对我下了药,难道他真是复生的人?”
姜闲:“你找人抓过一次姜贵,后来姜贵又失踪过一次,记得吗。”
荣少锦点头到一半,突然悟了:“你干的!”
姜闲一笑:“要感谢你教了我方法。”
荣少锦失笑,催促道:“你问出什么了。”
姜闲:“不管他是不是真复生,他的确有所谓上一世的记忆,记忆也的确和我梦中那本书中写的一样。”
荣少锦:“难怪,华大夫说过头一次去治他时,听他自语什么‘端王、反了、完了、别杀我’的。”
姜闲:“我用了一些手段,帮助他仔细回忆了‘上一世’。在他上一世里,景王死了,长公主府为他挂三个月的白布。”
荣少锦不由得皱起眉。
姜闲隐去了景王在温泉山庄被毒杀的详情,续道:“我因此猜测你和景王应当关系不一般。所以那回察觉景王脉象有异,我就暗示了你。你必定会找师兄去看,也就能提早发现景王中毒。”
荣少锦一叹:“这次真的多亏有你。”
姜闲终于讲到重点:“姜贵一直待在端王后院,知道的信息很少,但还是听到一些京里传得广的异事。有一条应该有用的线索是,他曾听说过两次玉碑发光。且第二次之后没多久,端王就篡位成功了。”
荣少锦:“今晚是第一次……”
姜闲:“端王私藏甲胄被发现,肯定会提早行动。估计要不了多久,第二次发光会再出现。”
荣少锦认真点头:“现在景王没事,我们一定能阻止武敏吉。”
姜闲:“上回你也梦到了端王篡位成功,我有点心惊。”
想起那个,荣少锦面色就沉下来:“别担心,你也说梦是反的。”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道:“我还做过一个梦,好像也有关联。是在来财赌馆,那天早上你走之后……”
姜闲诧异:“哦?是什么?”
荣少锦:“我梦到和你成婚之时,喜车里坐着的那个人拿扇遮着脸,但没等拿开扇子我就醒了。后来成婚那日我还想起来过,再看喜车总感觉不对劲,就没用喜车。”
姜闲顺着他的思路想:“你是想说,梦里和你成亲的人是姜贵?”
荣少锦一滞,随即做出个呕吐动作:“别说这么恶心的事。”
姜闲被他逗得一笑,凑过去亲亲他的脸:“梦是反的。”
荣少锦转眼看他,跟着笑起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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