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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阿列克谢的一天,末尾是很帅的橘子头突然出现

    阿列克谢是愚人众最普通的一名债务处理人,阿列克谢有许多个一天。

    *

    加入愚人众之后,很长时间他都是作为一名基层小干员,什么杂事都要干:

    比如在执行官大佬出场的时候蹲在不起眼的旮旯里打打大灯、摇摇鼓风机,起到一个氛围上的作用;

    再比如,各个大佬在各国活动时多少都需要有个除表面外交地盘外的,地处荒郊野外荒无人烟处的秘密据点,或者直接搭个秘境,讲究的就是一个神秘且野心勃勃的盘踞感。

    他在其中主要负责挖山洞、钻隧道、运碎石、按着图纸铺设机关等等活计,总体上起到了一个基建的作用。

    这样几趟工作跟下来,阿列克谢感觉自己除了体魄锻炼地更强健了之外,在工程力学方面也有了许多实践心得

    也许他应该考取一个教令院或者枫丹科学院的相关学位,或许能借着表面上的学术身份在组织里升升职、当个据点或秘境的设计参与人,抑或是被派出去长期干点技术型潜伏什么的

    应该比一直拉石头有前途。

    但拉石头也没什么不好。

    在半前线不前线的位置,即使是发生两方冲突他的排位也是站在队伍末尾几乎看不到的地方那个,起到一个人数上的恐吓作用;

    真打起来,冲还是要冲的,反正只待对方随手开一个大,顺着气浪的方向被打飞出去就好了。

    被击飞的时候往往觉得身体很轻盈,身体也能在应激下短暂地忘记疼痛,恍惚之间、甚至能跟三年前去世的外祖母说上几句话——

    他的外祖母还是像许多人的外祖母一样,见到他就要从口袋里摸糖;可是逝去的外祖母口袋里已经掏不出糖果了,只能对着她的好孩子慈爱地笑着;

    阿列克谢对外祖母说,他已经长大了,吃糖吃得少了,工作在外不能时时刷牙,总吃糖果对牙齿不好的;

    每当此时,外祖母总会摸摸他的脑袋,说小阿列克谢,外祖母的饼干还没有烤好,好孩子先回去玩一会儿,等饼干烤好了再叫他来好不好?

    阿列克谢不知道外祖母的饼干什么时候能够烤好,每当她说出这固定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短暂的聊天就会在此结束。

    聊天结束的时候,阿列克谢就知道被打飞在空中从一头飞到另一头的时间快结束了,接下来他的身体应该会撞上石壁、或者直接摔到硬硬的地上

    运气好点的话或许能卡到树杈上,虽然旁逸斜飞的树枝在与身体高速度的相互接触时也会变为利刃与尖刺划伤皮肤,但终归是能减少一点冲击力,比胸背直接撞到坚硬的石壁要好受不少。

    摔的次数多了,落地时能保护身体的姿势也就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偶尔撞得猛了,晕上一晕,也比最开始掌握不好落地技巧伤及肺腑呕出一大滩难看的血渍来要好得多;等同伴找到伤员把他抬回去,或者他还能站得起来,四处搜寻把站不起来的队员抬回去

    其实与挖秘境运石头的工作也挺像,一个运的是不会动的碎石,一个运的是不会动的伤员;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有的新人伤员嘴还会动,吐着血渣子拜托他给家里递点家书遗书什么的。

    大家戴上面具工作互不认识,没有私交,何谈知道对方家住何方呢。

    故只是听着,等人彻底晕过去,也就没声了;次数多了,新人也就成了老人。

    好在愚人众的医疗水平还不错,工伤医药全免,接个胳膊啊腿啊根本不是事儿;

    实在拼不回去的,也可以去【木偶】大人那儿挂个名排着,为愚人众智慧机械方面的研究出一份力。

    阿列克谢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故出任务的时候尽量小心惜命,担当好背景板炮灰每一场戏哦不,是每一场战斗中的责任,争取做一块命长的背景板,在愚人众使团里多领一会儿工资,而不是本人摸不到的抚恤金。

    阿列克谢不愿被称作“老油条”,毕竟谁没有热血轻狂的时候呢?谁没有报效至冬宫中女皇陛下的忠心呢?听【公子】大人给他们的上岗训话时也曾热血沸腾,也想在不断的战斗中提升实力,成为像公子大人一样的大人物

    但是当炮灰的次数多了就知道,虽然能运气好捡回一条命来,但需知医药费可免、工作服破了可得自己补。

    补丁打得多了,小队领队会嫌弃他的形象有失愚人众外交使团的形象,再派他回去做大家都不乐意干的挖隧道的活计。

    啧,还是太年轻,他沉默地想。

    等工作服补丁打得不能再打了,阿列克谢就得做他最不爱干的事情之一——贴钱上班:贴钱再买一套新的工作服。

    除了工作服,面具也是极易损毁或丢失的又一物品。

    阿列克谢在面具的绑带之余又自己加了两条皮筋,箍在头上牢牢的、很安心,再也不用担心面具被甩飞摔掉了。

    就是有点影响发型。被队员嘲笑了呢阿列克谢。

    呵,还是太年轻,他沉默地想。

    *

    沉默的时间多了,他这个沉稳的年轻人沙里沥金,终于被组织发现了:哦,这是一名可以考虑提拔的年轻人。

    听到这个消息的阿列克谢忍不住抹了把脑门上出的汗,可是脑门被面具挡住了。

    他想:可千万别是派他去先遣队干活啊。

    阿列克谢并不想随时扛个大雷锤哐哐砸人,也不想穿成蓝冰胖一样成天背个桶,挺个肚子像浇花似的喷喷喷;那个□□手的队伍定位不错,可惜听说是个抢手位置,不一定能轮到他干。

    幸运的是,这一回天如人愿了。

    凭借优秀的身体素质,过硬的潜行能力,在幻影放置和突刺方面优秀的天赋,阿列克谢被提拔成为了一名债务处理人。

    不得不承认,债务处理人这个职位名称听起来很酷,比什么直白的“要债的”“讨债鬼”“欠款催收专员”等等名字起得要有水平得多,“处理”二字加得最为精妙。

    当然,愚人众的债务处理人处理的绝非仅限普通意义上的钱货债务,正所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谁损害了愚人众的利益,定要十倍偿还。

    阿列克谢最初听到这一段拉风且炫酷话时,有些担心自己会自己会干不好这份工作;毕竟“十倍偿还”这种狠话不似他平常的行事风格。

    他担心自己不够凶狠,故上任之前有一段时间经常对着镜子、对着水面练习未被面具遮挡住的下半部分面部表情,企图通过抽动的嘴角来表现出不可一世、邪魅狂娟、凶恶非常的气势,以达到恐吓住目标自觉还债从而顺利完成任务的目的。

    正式上任后,阿列克谢面对新的工作服,尤其是那个覆盖全脸的铁盔似的面具,发觉自己前半个月练到嘴角抽筋的表情管理,努力全白费了。

    不过能遮住全脸也很好,很适合他这款社恐。

    等穿上了债务处理人的全套工服,阿列克谢不解地摸了摸肩颈那裹了一圈的深色毛毛领。

    热啊,他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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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债务处理人中的某个前辈此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我们收债,要的就是一个气势。毛毛领也是气势的一环。”

    感谢全脸面具,阿列克谢想,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面具下的神情,无论是此刻的无语,亦或是未来收债时可能的笑场,通通都可以掩藏在面具下,成为一个看起来无情无欲无弱点的、合格的讨债人。

    说实在的,他还挺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

    首先是被外派到璃月。

    璃月境内的气候四季分明,总体怡人,比起至冬终年不化的冰雪环境要暖和的多,美中不足的就是穿毛毛领制服干活的时候,偶尔会热,但胜在洗起来也方便,晾干得快。

    且璃月经过那件事之后,对还在境内的愚人众防范很严,北国银行在璃月的业务网也受到了一定影响是以璃月境内的收债业务比起以往,业务范围要缩窄很多,相关活计也少了不少。

    对于不想勇争业绩上游、有活就干没活躺平、实在算不上有什么事业心的阿列克谢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次嘛,璃月境内债务处理人的顶头上司,正是那位年纪轻轻就位列执行官的【公子】大人。

    据愚人众内部基层员工的一些交流,公子大人算是执行官中好相与一些的上司了:

    虽然好战,但有架每次都是自己先上;脾气比起在稻妻殒命前的【女士】大人不知要好上多少;不像【富人】大人那般笑面虎,也不像【博士】大人那般看起来古怪又深不可测

    不过执行官中好像有一席不太喜欢公子大人,是哪一席来着?众人都记不起来了。

    总而言之,公子是位不错的上司。

    虽然据一个前辈说,他工作没做好的时候也受到过公子大人严厉的训斥,貌似是因为身为收债人却没完全调查清楚目标债务人的全部情况不过后来将功补过,并未受到很重的惩罚,反而促成了之后债务处理人重调查的实践作风。

    作为上司身份,公子大人最受到欢迎的一点就是他实时出差,提瓦特大陆满地跑七国哪哪儿都可能有他身影的工作作风(补充:也可能是休假)。

    拥有一位常常出差、不在工作地看着你干活的忙碌上司,该是多少打工人简单而朴素的梦想。

    这一点、公子大人实现了,让我们说公子大人好!

    咳咳,言归正传,让我们来说说阿列克谢喜欢这份工作的最后一个理由呃最后一个理由

    不好意思,刚刚夸公子大人夸忘了,有点卡壳,我们重来这个严谨的“首先其次最后”的论述。

    最后,相比于之前被人安排、跟在队伍最后不清楚前面战况,随时可能被打架的余波随时炸飞的状态,阿列克谢觉得现在这份债务处理人的工作无疑拥有更大的自由度、和主动性,这让他对生活充满了掌控感。

    他可以决定什么时候去收债、收债的时候采取什么手段,用拳头还是软刀子,皆可由他自己衡量;

    战斗的时候,潜行和隐身攻击的方式也很符合他不喜欢正面冲突的性格:先潜藏在影子里进行隐身攻击削弱对手的力量,再利用剩余的影子结成六星斩杀阵,最后释放焚毁之锋的力量。

    用这一套连招,战斗总是结束得很顺利。

    综上所述三点,阿列克谢是满意目前这个平顺的工作现状的。

    嗯,大体满意。

    若是这个大体满意之余有什么小小的、微末的不满意——

    那就是最近北国银行的业务体量实在太差了,他们这些债务处理人收债的活计一少,便被抽调了些好说话、非常服从安排从不争辩的人员负责发放北国银行的业务宣传单。

    简而言之,干这活的美称就是——“发传单的”。

    比起战斗的险象环生,发传单对他们来说应该算是一项轻松得不能再轻松,没有什么强度,几乎可以算作是休息的工作。

    不过他的前辈们不屑于干,觉得有失他们特工骄子的身份;他的后辈们也不太愿意干,因为发传单这活不够酷炫,配不上债务处理人这个帅气的名头。

    一来一回,一推一拉,一个团队里总是有个不爱和别人起争执的“软柿子”抑或是不爱讲话的“闷葫芦”,大家不爱干的活往往最终会落到他们身上。

    正好,阿列克谢这两种“水果蔬菜”的特性都占。拒绝的话还没对北国银行的经理说出口,这活已然板上钉钉地敲他头上了。

    常常站在北国银行柜台后的叶卡捷琳娜接待员不客气拿出了一厚沓业务宣传单压到他手上,交接工作十分干脆:

    “交给你了。天黑前发完,这是今天的量。”

    面具后的阿列克谢闭上了眼睛,感觉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阿列克谢其实也并不喜欢这项工作,因为他有些社恐。

    不能潜藏在影子里,而是要面对面地对着人,想办法让人家收下他的传单。

    虽然很苦恼,但是阿列克谢终归是个服从安排的老实人,做不来出了北国银行下楼拐个角就把传单都扔掉的偷懒行径,总是要硬着头皮试一试的。

    反正他有面具,就算发传单的时候紧张到脸红,别人也看不出来。

    老实孩子阿列克谢就那么抱着一沓传单,在街口一站一上午,右手捏着一张传单左递右递,半天愣是没发出去一张纸。

    明明递的时候准头很准啊,跟他出刀的精度一样;

    但是传单不是刀,没有威慑作用,来往的行人有的看都不看、身子擦着宣传单就过去了;有的看起来和他一样社恐,隔着老远就对他一路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这张传单,待会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可别“强买强卖”双方都尴尬

    阿列克谢不喜欢强人所难。

    可交到手上的工作任务终归是要推进的呀(这该死的责任心)

    换了一个又一个街口,阿列克谢决定改变作战方式:先在人群中锁定合适的、可能会接过传单的目标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绯云坡的人流往来众多,阿列克谢环顾一周,视线穿过人群,正被一位站在一家空店铺门口踌躇的女孩子所吸引。

    需要斜穿一条街的距离,目力虽可及。耳力却跟不上。

    那个女孩子跟前本来还陪了个人,不过随着女孩在店门前的踌躇,那人不多时便走了。

    阿列克谢以他敏锐的观察力推论,女孩应该是想租下那间空店铺,可能因为价格没谈拢或是摩拉不够的关系,陪着她来看房的中介就先告辞开溜了。

    诶,他也是见惯世情冷暖的。不过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正好需要一张介绍了贷款业务的北国银行宣传单?

    嗯,阿列克谢不着痕迹地慢慢朝目标靠近。他想,只要她转身走了,说明她也没那么看中这间铺面,没那么需要钱,他也便不缠着她发传单了。

    毕竟一下就在人群中就注意到她的原因,并非是他爱挑看起来面皮薄胆子小的妇女老幼“下手”强发传单,而是那个背影让阿列克谢想起了,从前还在秘境里挖隧道运石头的时候,有一位一齐干活的伙伴。

    很像,那个执着的背影,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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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间隙偶尔站起来舒展身体、叉着腰顺气的样子。

    但他没和她说过话。

    或许两人曾经共拉过一车石头,但大家都带着半扇面具,谁也不曾见过谁的真颜。

    只是短暂的共事,那位伙伴很快被派到其他地方打杂了;使团底层的工作人员就是这样,哪里需要哪里搬砖。

    他不知道那位伙伴的名字或代号,只是也再没在愚人众见过她了。

    如今倏然间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背影,一时间却有点恍惚,仿佛时间一下又回到了还在打杂的当初。

    阿列克谢晃晃脑袋,沉默地等待了良久。

    女孩站在店门口并未离开,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拿起来随身携带的小水壶猛灌几口补水,喝得力拔山兮气盖世、一整个非常有气势。

    他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走近过去开口同她打招呼:“您好。”

    女孩回过身,一口饮料喷到他的面具上还带出些果汁的甜味。

    她眼里的惊诧不似作伪,像是看出了他的实际身份一般;女孩一手递给他小方巾,一手警惕地背到身后。

    作为一名不说身经百战,也差不多算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债务处理人,阿列克谢看的出女孩背起的那手正酝酿着攻击动作,她腰间的珞子正挂着一颗冰元素神之眼,想必并非等闲之辈。

    他又想起了曾经短暂共事的那位同伴。

    从同事们偶尔的闲谈中也听闻过有个等待改编的队伍里的一个小成员居然获得了女皇的注目,一朝拥有了冰元素神之眼,据说预备调她去先遣队做事;结果刚出一次任务就受了重伤,病退了,从此再无消息。

    阿列克谢从未把两者想到一处去。即便是现在,他也不准备多想,只是当没感受到面前尚且稚拙的杀意,按照原计划拿出了一张北国银行的业务宣传单。

    看她居然真的接过一张,阿列克谢忍不住得寸进尺:“再拿几张吧。”

    对于这个今天第一位接过他发的宣传单的好心女孩,他倍感亲切,忍不住多聊了几句。聊到之前离开的那个中介又带着其他人回来看铺面,他见缝插针地又开始没有感情地背诵北国银行最新推出的贷款业务套餐。

    女孩不胜其扰,为了不让自己只缠着她一个人宣传业务,好心地给了他换身服饰的好建议,甚至把他带到玩具摊前给他跳了了套奇形怪状的青蛙玩偶服,据说穿着它发宣传单会有奇效。

    他信了。他又要干自己讨厌的事情了——贴钱买玩偶服上班。

    看着正在穿奇怪玩偶衣服的他,女孩好像随口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伊斯迈络维奇蛙蛙”,不知道是不是她熟识之人的名字呢。有些羡慕,随口就能叫上来。

    他迟疑了下,扭过蛙蛙头说出了今天第一句为自己而说的话:

    “我叫阿列克谢。”

    *

    阿列克谢后来经常能在绯云坡看到那个女孩子。

    还看到她租下来一楼大铺面旁边的一个小铺面,连带着二楼的位置,浩浩荡荡、热热闹闹地在璃月开了家新的饮品店,店名叫——【蜜雪冰冰】;女孩正是这家店的老板——丰雪老板。

    好奇怪的名字,他想。应该不是至冬国的人。

    不过开业的那天他也去蹭了杯饮料喝,清甜冰凉果然爽口,借着伤心蛙蛙玩偶服的掩护还发了不少传单,工作业务顺利完成,顺利得使北国银行的经理都想拜托上面把他调去银行做业务员算了。

    遇到她之后他好像挺好运,轻松且顺利的工作,工作闲暇能便宜喝到的美味饮料。

    阿列克谢成了蜜雪冰冰的忠实顾客,有时候老板本人也在店内工作,他就会选择在店内用餐多待一会儿;老板不在的时候,他会打包一些给同事分享,顺便做做宣传。

    由此他和北国银行的女同事们相处得还不错,尤其是银行门口担任守卫的娜蒂亚,偶尔她喝了冰饮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就会找休假的阿列克谢帮她代代班。

    至于娜蒂亚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借着白日休息的空隙去找负责夜班守卫的另一位同事阿列克谢从不深究。

    他并不是很介意休假的时光被占用,毕竟北国银行的地理位置选得选得好,站在门口的位置踮踮脚往斜对面的下方看,几乎可以奢侈地瞥见蜜雪冰冰招牌的一角。

    阿列克谢喜欢这种日子。这种悠闲的,偶尔能见到她,常常能喝到美味饮品的平和日子,似乎从前只有搬石头时累到睡着的梦里有。

    *

    好梦总从一角碎。

    本是极其平常去蜜雪冰冰买饮料的一日,却听闻店员们讨论老板要去稻妻,故正在擢选代理店长的事。

    她要离开了吗?

    阿列克谢数着日子等待那天的来临。

    当从叶卡捷琳娜那里新领了今日份的传单、刚从北国银行大门出来的阿列克谢瞥见她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去往港口码头的时候,阿列克谢难得没有把工作放在最优位,短暂地放下那些宣传单想要暗地里送她一程。

    送她平安地离开璃月,这好像是情愫漫生却见不得光的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可是跟了一半,阿列克谢发现对面屋顶上也有一个人在跟着她。

    是个带着斗笠的少年,看服饰并不像璃月本地人。沉默但敏锐的他直觉那少年很危险,尤其是他还面含怨怼,一人抱着几杯饮料,边喝边恶狠狠地盯着丰雪小姐。

    观察她一路上告别了什么事什么人。

    当然,危险的少年也发现了他。

    不过,那位少年似乎并没有把阿列克谢放在眼里,直至两人一路跟至码头。

    【不能让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尾随丰雪小姐上船。】阿列克谢想。

    不过他好像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同样可疑,不遑多让。

    抽出背后的特工祭刀,阿列克谢就向那个危险的少年潜行而去;还未等影阵摆到少年身侧,一道疾风化作的利刃就精准地劈到了他的左肩,强硬地打断了隐身状态。

    阿列克谢缓了缓,想要潜行后正面强攻上去,结果又是被数道风刃砍了个正着,腰侧、背部、腿部应该都有穿透伤。

    不论他如何潜入影子,如何高速移动,那清风之刃就跟长了眼睛一般,追随不断、摆脱不得。

    实力的差距是断层的。

    他从临近码头的屋顶上摔下来,一声闷响,血洇投肩部和腰侧的衣服,她回过头来。

    还好,债务处理人的工服颜色深,流血流泪,都瞧不出来。

    少年慢悠悠走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肩头,像收工似的随意拍了两下手掌,对着前方的女孩说话:

    “本来想送走你之后再处理他的。”

    “现在看来”

    阿列克谢伤得有些重,听力也有些模糊了,只是隐隐约约捕捉到断续的信息——【他要送走丰雪小姐?】加之自我理解稍一延申——【他要丰雪小姐死?】

    少年松开脚,像松开一只碾过的虫子,毫不在意地向女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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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可以。】

    阿列克谢感觉全身都很痛。

    比打杂时当背景板炮灰被大佬打架的余波炸飞后的一百次加起来都要痛;像秘境里他一车一车运出的的石头全都砸在他身上那样痛。

    他不喜欢正面冲突的。

    可是那个人就要带走她了。

    阿列克谢又爬了起来。

    一颗很帅的橘子头突然出现。

    第112章 恶趣味的争夺战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倏尔发展成这样的。

    眼前的一切过于戏剧化,让人恍惚以为身处某一幕舞台剧的表演现场,而不是璃月某处僻静的私人码头。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拨一拨什么不能往前拨?

    好吧,那我们进入回忆。

    今天是飞云商会某条商船预备启航去稻妻的日子,也是我和行秋打好招呼准备蹭船进行一个跨国漂移的日子。

    给流哥寄去的信还是没有回音。

    我反省着随信寄去请他尝鲜的几包茶叶,都是亲自冲泡品尝过的呀,绝对够清够苦够余韵悠长,是散惯常爱喝的口味没错。

    早知去年冬就也学钟离先生,去扫点梅花瓣尖的雪封存起来,如今连沏茶用的梅花雪水一并给猫猫寄过去,是不是显得咱更有诚意

    须弥太热,要不再给散宝订个小冰箱放宿舍

    打住。我们阿帽公主可不是会因为这二两“小恩小惠”就动容的人。

    既然不回这封告知出行计划的信,那意思不言而喻,他这个时间点并不打算回稻妻。

    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这趟出行本来只是准备去拜访一趟八重堂,看能不能找到为编辑帮我牵线搭桥联系到合适的作者双方商定一下小说宣传的合作事宜;但交代完店内事宜看代理店长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突然觉得,这也是一个蜜雪冰冰去稻妻发展的好契机。

    稻妻本地日常可见在售的团子牛奶,说明已经有了奶茶的受众人群基础,这趟去跑完八重堂,还是多在那边待一些时日,四处逛逛打探打探,再开新店不是梦!

    不管是不是梦,物质基础还是要打牢的,店里的盈余是一部分,该省的还是要省——

    既然有段日子不会回来我犹豫了两天,最终还是去找快刀陈谈退租事宜了。

    一楼库房还剩一些材料,我找好人手帮忙运到店里去;二楼的卧房里要紧的大物件不多,流哥用七彩阳光咪咪猪大玩偶给我改的沙发,被我连夜扛着走传送锚点送回了快乐老家蒙德的房子里安置妥当。

    收拾好随身行李,我把钥匙还给了快刀陈,去隔壁万民堂赴俺的送别宴。

    这顿饭的时机其实不大凑巧:古华派中有事行秋需要赶过去一趟,重云刚刚接到一个除妖的订单要兼程去往轻策庄,香菱得留在店里帮忙颠勺传菜种种牵绊下,三小只还是拨冗与我凑足了这短暂的一顿饭的时光。

    菜做得不辣,香菱贴心地表示:“害怕你待会坐船会肚子不是舒服。不过放心,各种口味的罐罐的辣椒酱我都给你准备好啦!”

    于是乎我的行李又多了几两爱的分量。

    重云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沓符纸:“听说稻妻也会有妖怪出没,这些你随身带上——都是我提前画好施过除妖术法的,可以直接用。”

    璃月的符也能除稻妻的妖吗?不太确定提瓦特的妖啊鬼啊有没有地域管辖规定,有机会试试!

    我连连称奇地接过:“好好好,谢谢重云!万一真遇到,我就抽几张就往它们脑门上贴!”

    呃,就是不知道妖怪有没有脑门。

    行秋少爷这次出乎意料的实在,居然直接掏出了两枚金闪闪的大面值摩拉,慷慨地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被幸福(摩拉)砸晕.jpg

    吃完饭就此暂别,大家击了击掌,干脆地各赴其程。

    我一路走过吃虎岩、绯云坡走过熟悉的街巷离别的愁绪没有想象中缠人,反而因为带着友人的爱与祝福,踏上前路的步伐也更轻快了。

    飞云商会这个私人码头修的偏僻些,为的就是不用跟其他来来往往的大宗商船抢位置抢起航道;眼见行人越来越少,便知道离约定的上船位置就不远了。

    流哥真不来了吗?不来我可真走了吖说不定下次见是我已经在稻妻办完事、直接杀去须弥找他啦!

    正这么想着,往肩上提一提行李包袱,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伴着人痛苦的闷哼。

    情况不对!

    我警惕地回过头做出防御姿势,却见一个愚人众的债务处理人受伤了摔在地上,似乎身下洇出了些许暗红的血渍。

    而他身后,是慢慢走过来的散兵。

    *

    许久不叫他散兵大人,此刻见他漫不经心却又危险的姿态,让人不由想起他还是斯卡拉姆齐的时候。

    散兵踩在那个倒在地上愚人众的肩头,随意拍拍手掌,明明不曾沾染灰尘。

    他对我道:“本来想送走你之后再处理他的。”

    我反应了一会儿,哦,原来猫猫收到信了,不想去稻妻但可以来送我一程。

    那他脚底下的那个是难道我被愚人众跟踪了?为什么?!我有什么行动招惹到他们了吗?

    我心中闪过一连串的思绪与疑问。

    散兵没再管那个人,向我走来的时候,却突然被丢在身后的人一把扯住了脚踝。

    那个人说:“快走。”

    “丰雪小姐快走。”

    嘴里包着血,声音也虚弱且含混。

    但我还是认出来了。他的声音。

    那个总是穿着伤心蛙蛙玩偶服在各个街口发传单的债务处理人,那个偶尔会光顾蜜雪冰冰帮北国银行拿许多杯外卖订单的客人。

    店员还总是笑,见他来了就知道能免一大单跑腿的活计——毕竟北国银行的所在楼层实在太高,大家都不愿意送要爬太多楼梯的单子。

    我记得,他叫阿列克谢。

    阿散被抓住脚踝的表情已然变得不耐,我有些担心想要叫停: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

    阿散看过来,目光在相望的两边逡巡了一圈;脸上的表情倏然从不耐变得饶有兴味的样子。

    他没过多纠结被人拽住脚踝的冒犯,利落地甩开阿列克谢直直向我飞来。

    停到我身后。

    我:?

    正想转过去问他的时候,我的脖颈突然被身后的散宝用手臂环住,微微向后一扯——好一个锁喉!

    我:??

    阿列克谢看到此情此景明显更着急了,反复尝试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我小声问散宝:“什么操作?”

    散:“他的反应很有趣。”

    “你不想多看一会儿吗?”

    我:???

    这厢还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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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是吧。阿帽难道在须弥还进修表演了?

    还未等我脑门上的问号扣完,一道碧水化作的箭羽顷刻间在耳边擦过,射向我身后的散。

    “一箭止水!”

    一颗很帅的橘子头突然出现。

    “放开那位小姐!”

    *

    我半年分量的问号和惊叹号都要在今天这一会会儿用完了。

    一个个要不不来,要不扎堆来。

    看到公子橘色的头发,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散兵带着我躲过一箭止水,在我耳边嗤笑出声:

    “哦?”

    “我倒不知道,愚人众什么时候成了个助人为乐的组织了。”

    我发誓,许久没在散宝身上听到过这种轻飘飘又恶狠狠的笑意了。

    非常动听。

    可能看见公子,散宝也难得来了些兴致,放开我就带着法器攻上去。

    一蓝一橘,那两打得难舍难分。

    我的脑海不禁播放了遍散兵对公子的评价,什么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哼哼,这我就得为鸭鸭鸣不平了。

    阿贾克斯还是真真正正的少年人呢!人家进步空间很大的!

    不过执行官与前执行官的较量,即便是练练手般的切磋,那也不是我能劝得住的。

    等他们打得稍远一些,我小步跑过去看看那个债务处理人的情况——

    阿列克谢的面具碎了一半。

    我过去,他不住地低着头,想把脸藏在侧边的兜帽里。

    我把裂开的一半面具捡起,蹲下去递给他。

    阿列克谢接过面具,有些颤抖地扣在脸上,不肯松手,不肯抬头。

    他的胳膊应该受伤了,腿也是,估计背部也有整个人只能蜷着,但仍执拗地、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

    我想去扶上一扶他,但感觉衣服的后领子突然被一把揪住——

    接着就是整个人都腾空,在空中划出一条的抛物线,完美落点在不远的商船盖货物的稻草上。

    腾空前,散宝的声音言犹在耳:

    “你很有闲情逸致嘛。”

    第113章 追上来的人

    “你很有闲情逸致嘛。”

    森森然的一句话,流哥说这话时的气息仿佛还拂在耳侧。

    我从稻草席子上打个滚爬起来跳下人家的货箱,把着船舷不知道该不该往岸上蹦。

    心有灵犀般,流哥在打架的间隙也不忘回身一瞬,警告性地瞪我一眼。

    吓地我马上合眸错开目光,掩饰尴尬般地吞了口口水,乖乖把刚跨上船舷的那一条腿、再踮着脚收回来。

    飞云商会的船员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面对岸上情景丝毫不慌,面对我的“诡异”行径也丝毫无取笑之意,只是问:

    “需要我们传信号联系千岩军来处理吗?”

    我摸摸脑袋,把头发里插着的两根稻草取下来干笑道:

    “哈哈哈熟人切磋,就不必了吧。”

    熟人不熟人的,总之都是身份敏感,能不惊动官方最好,希望他们有分寸。

    “那您还有同伴要一起走吗?”船长跟着我的目光,一齐望着岸上纷争。

    不等我答话,船长继续道:

    “岸上的有您的相好吗?”

    “是哪一个?”

    “用不用我们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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