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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2页)

来了,跳下坡对着毛兔子的元素盾就是一记飞劈重击,扇形的风雪把那只毛兔子打醒了,但冰元素力却一瞬消弭无形。

    我:?

    我:!!!

    这些天的讨伐旅程太过顺利,我近乎忘记了有些魔物元素免疫的这回事!好巧不巧,最后一单才给我撞上冰元素伤害免疫的深渊法师。

    老天啊,就不能给我光辉的赏金猎人生涯画一个完美的句点吗?!

    好吧,光不光辉乃身外之物,一向识时务的我给自己套上雪人战甲狼狈逃跑。

    这套自我研发的“防护服”隔热减伤效果比以前使用的冰镜强,上次和重云他们打爆炎树已是实验过的;唯一的不好就是圆滚滚的有点笨重,影响我跑路的走位——

    比如在火兔子追着我烧的时候,又不小心惹了一伙丘丘暴徒带队的丘丘人。

    被两伙魔物追着的我本人:(天道好循环)

    虽然很想停下先去把丘丘人给收拾了,但那个唱着讨厌的歌、跳着愉悦的舞的火法师显然不会给我这个分神的机会。

    阴森森的坡地,魔物的喊笑,黑下来的天,看不清的前路

    有这么句话在我脑中响起:

    【“如遇失道旷野之难,路遭贼人之难便呼——”】

    便呼其名——

    “魈!”

    少年模样的仙人登时与风元素凝形的枪阵一同显现。

    “魈,听召前来守护。”

    *

    少年仙人的枪阵击垮了魔物、也击垮了坡崖最后的石壁。

    原来我差点跑到边缘掉下去了。幸好抱着中彩票的心情喊得早。

    魈带过我在空中悬停,听着石壁碎裂的声音,我后怕地松了口气。

    他却是看着自己抱着的这个这个

    魈的瞳孔有些微不可察的震动:“你是谁。”

    在你是谁的问题后,我分明看出他嘴唇嗫嚅地吐出几个没发音的字:什么“好胖的”,什么“雪人”

    我抱起胳膊,荣誉报上(自)封(的名)号:

    “吾乃赏金猎人是也!”

    魈:“哦,那我松手了。”

    第94章 魈鸟飞机与石榴裙

    仙师很冷酷,仙师真的准备撒开手。

    在魈冷酷地说完“哦,那我放手了。”之后,我察觉魈鸟真的有松开手的趋势时,什么赏金猎人的光辉体面的都顾不得了。

    我两手扒人家脖子上:

    “不不不不不!!!”

    由于手臂上裹着的浑圆雪盔也有点分量,我居然把魈拉得不得不低下头来看我——

    “恶狠狠”地看我:

    “哼,不敬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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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心求生的我两耳不闻、继续呼喊:

    “救救救救救!”

    魈:“”

    仙师妥协了,仙师手又重新稳稳托上了雪球。

    传来的力量支撑感带回了人在半空丢失的安全感,我一颗因失重紧张快跳出胸腔的心慢慢回落,长吁一口气:

    “呼——还好还好,仙师心善。”

    魈托住我雪甲的手略一施力,细密的风元素力顷刻渗入其间,白雪做的甲胄化作齑粉,纷纷扬扬地从空中撒下。

    山下路过的小鼬:【?】【才几月就下雪了?】稀稀索索赶紧钻到草丛里觅食屯粮去了。

    “原来不是什么魔物。我还以为,是冰史莱姆成精了。”魈平声道。

    是不是魔物你降魔大圣岂能不知?搁这一本正经地说笑话呢,想想,应该介绍须弥的大风纪官和您认识,二位在此种风格上一定投缘。

    “你是谁?”魈又问了一遍。

    这就是仙人的敏锐吗?

    我决定再自我陈情一遍:

    “俺打东土之东北嘎达的蒙德城来,做饮料生意;为求取饮料真经,欲一路曲里拐弯走遍各国;眼下暂居璃月港吃虎岩桥头口那颗大红树斜对面二楼”

    “咳咳,最近兼职是名赏金猎人,领总务司的报酬。”

    我不忘初心地炫耀道;同时落脚到公家饭,依仗一下好表明自己的良民身份。

    魈皱了皱眉头:“哦?我倒是不知,璃月总务司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职位。”

    我有些窘迫,咳地更厉害了:

    “咳咳,咳咳。没、没这样的职位,外包而已啦。给我留点面子嘛”

    越说越小声。

    不过魈显然没体会到我其中的窘迫点在哪,朗声疑问道:“外包?你说的外包,是什么意思。”

    “呃,外包就是”

    我琢磨着词想给仙师解释,仙师又率先打断了我:

    “罢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的那种疏离感又上来了。

    我眨眨眼,有凉丝丝的东西自云层落下。

    魈:“下雨了。”

    “下雨了!”我愤慨地挥了挥拳头。

    魈:“你不喜欢下雨?”

    “这雨要是早点下就可以打冻结了!何至于被魔物追地闷头跑!”我气得理所当然。

    魈:“”

    我瞥了眼仙师的表情,“你是不是想说,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魈:“先避雨吧。”

    避雨,去哪避雨?

    我朝山头上下张望,也没见个小亭子什么的;大树下避雨也不可取,万一来个打雷闪电的,我的小身板可经不起感电的磋磨。

    之前无相雷烫头给我留下的的海胆造型能让我记仇一辈子好伐。

    “回望舒客栈吧。”看我一番张望无果,仙师如此提议道。

    望舒客栈?那还离这有一段距离呢,就这么淋回去好像没什么避雨的及时性意义啊,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但或许这不能算是一个提议,而应该说是一项决定,一项即将达成的事实。

    “抓好了。”魈略一躬身,借风踩力。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顾不得形象扯着嗓子大喊:

    “不要风轮两立啊!!——我晕机!!!——”

    我晕机。真的。

    魈鸟飞机。

    *

    也许上一秒无妄坡和荻花洲的上空还残留着我惊恐的余音,下一秒的我的脚已然踏实站在望舒客栈二楼门口的盆景旁,甚至能晕晕乎乎扶着墙、和站在柜台里的菲尔戈黛特老板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还好吗。”仙师似乎在关心我。

    “还好还好,就是有点晕机。”我直起身来。

    看来流哥从前还是太溺爱我了,好心情带我飞两下、充当一下人形自走电梯、自动爬山机时,体验感也跟乘坐悠闲平稳的热气球差不多。

    “晕鸡?”魈的表情有点疑惑,似乎是以前没听说过人类还有这么奇怪的晕点。

    “放心休息好了,这里没有鸡。”

    仙师一本正经地安慰我,同时看了眼楼下言笑火光直冒的厨房,分外严谨地补充道:

    “如果有,也死了。不必害怕到头晕。”

    我辛苦忍笑,憋了半天只能道:“劳您费心了。”

    和魈仙师打交道同进同出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住望舒客栈不用给钱。

    “贵客安排的。”菲尔戈黛特老板如此道。她还给了我两匹素色的绫罗,一摸都是好料子。

    “还有这福利?”我摸着布料不想撒手,这滑滑的穿在身上该多舒服呀。

    菲尔戈黛特笑道:“璃月的女儿节到了,这个古老的节日虽然现下庆祝得不多,有些传统却多少保留了下来。每逢节日前后,这地的姑娘们都喜欢自己做些配饰、衣裙,穿戴着开心。不过我是蒙德人,这些东西都是备着给来往住店有需要的旅客,请您放心收下。”

    好耶!可以自己做裙子穿了!

    回到客房发现,甚至针线染具等一系列工具都是配齐全的,我是赶到什么女儿节主题日了吗,真是好运气。

    在用我那三脚猫的基本功夫给自己做了件素色小袄后,开始对下裙的颜色犯难。

    灯火下的颜色看不准,索性熄了灯,披着剩下的布料去外面凉快会儿。

    果不其然,夜色风清凭栏高处观景的,总少不了我们的魈仙师。

    我上前熟络地打招呼,魈回头望了我一眼:“又在扮鬼了。”

    “什么叫又!”我把素色的绫罗从头上拿下来披在肩上,在脖子前打了个结。“仙师你不懂我们女孩子从小对床单的着迷。”

    披在脑袋上就是头纱啦,披在肩上就是礼裙啦。

    魈默了一默,道:“但一般人们不会选择素色的。”

    我一想,尴尬地咧了咧嘴:“也是。那我染个什么颜色好呢?青绿凉爽,水蓝沉静,烟紫绮丽,鹅黄”

    魈吹着夜风,平静地望着归离原听我絮叨半晌:“都好。”

    “那我想要特别的颜色,得去野外找找适合的染料。明天我们一起去?”我尝试着抱大腿邀请道。

    “最好不要长时间地跟我在一起,否则会被”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有些忧虑。

    “不会被侵染的。”我肯定道。

    魈突然回头凝神看我:“你不是那个人。”

    “显然不是。”我耸耸肩。

    “那个人不会有你这样笨拙的身手,不会被弱小的魔物追着满山跑,不会穿着奇怪的雪人外壳”仙师目光垂下,一口气数落了好多。

    “听起来是位靠谱的好战友、好同伴。”我点点头。

    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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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话了。

    我围着他身后左转一圈右转一圈:

    “所以我们明天一起去吗?去吗?”

    “去吧,去吧!我身手其实还可以!配合您打打外圈的丘丘人不成问题”

    叽叽喳喳中,魈捂住了脑袋。

    “怎么了?!”我一瞬间有点敏感,多少担心是魔神之怨在影响魈的身体。顺手摘了片盆景叶子,想学温迪的笛声帮他。

    但是其一,我不是风神大人。

    其二,我只听过万叶吹树叶的声音

    一阵呲呲啦啦中,我看见了仙师无语的脸,好像在说:你又给我整什么新花招。

    “哈哈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我丢掉叶子,尴尬地摸摸头。

    “只是有些时日没人在耳边这么吵吵嚷嚷过了。”魈抄起手臂,“好心提醒一下,那边的盆景可是客栈掌柜的爱物。”

    哦,掌柜,淮安啊。

    哦,就是那个拳脚功夫了得,随便能撂倒一片魔物的掌柜淮安啊。

    我想了想,又蹲下身把刚刚随手扔掉的那片叶子找回来,好好安放到盆景的底座旁边,装作是它自然飘落的样子:

    “啊,万物荣枯有时——可叹、可叹。”

    魈转过头去了。

    我总感觉他在憋笑。

    “你也认识温迪?”魈突然问。

    我被突然的直球打懵了。终于有不谜语人直接报名字的!

    “认识认识,我之前就在蒙德开店嘛。那位吟游诗人,我还卖过他不少苹果气泡水呢。”

    “原来他爱喝那种东西。”魈的表情和从旅行者那打听到钟离先生现在没事喜欢喝茶赏花遛鸟的表情差不多。

    “其实他更爱喝酒。”我赶紧补充道。生怕哪天要是他报答错东西,巴巴托斯大人得在心里记我一笔。

    “早些休息吧,我可不会叫你起床。”魈一闪身,消失在客栈楼顶的树影里。

    不会跑去树上站着睡觉了吧。

    真是搞不懂仙人的怪癖好。我打了个哈欠,披着“床单”回去睡觉了。

    解下布料的那刻我突然想,要不就染个绯红色的吧——进能当盖头出租成亲用头纱、退能自己系身上立地成超人。

    哈哈,那都是玩笑话了。主要是我也想要一条石榴裙。

    虽然在蒙德迪卢克老爷已经送我了一样如苹果般好看的小洋裙,但璃月风格的还没有。

    有哪个女孩子会嫌弃自己衣柜里的红裙子多呢?

    那可是红裙子呀!

    *

    翌日在我塞完早餐的最后一口、全副整装好,魈已经现身在栏杆边等着了。

    他蹲下身。

    魈:“上来,这样会比较稳。”

    我:“嗯?嗝。”

    魈:“难道还要我等你磨磨蹭蹭赶到地方了再开打?魔物都睡着了。”

    没发现仙师你挖苦起人来话挺密啊。

    好,那我不客气啦!

    晕机也要上,那可是魈鸟飞机!

    风声呼啸,景物疾变。其实习惯了风轮两立的速度,也就和游乐园做过山车最高点往下冲那感觉差不多。

    小意思,洒洒水啦。——被风刮麻的我如是说。

    “你想好了吗?要找什么样染料?”在飞的过程魈插空问我。

    我:“呼噜噜(嘴巴灌风)——石榴、石榴!我要染一条石榴一样红的裙子!呼噜噜——”

    即使喊得超大声,总觉得声音顷刻间就被风撕散了。

    “好。”魈回应道。

    生长在半山坡地的石榴树不好找,荻花洲的水边没有,归离原的平川上也没有。

    隔日又是个阴雨天,魈在门外对着想赖床的我:“今日有雨,你不用随我一起去了。我若看到石榴树,自会带些回来给你。”

    “不不不。”我一个猛子爬起来,“这可是阴雨天!这不是天赐的我打冻结的表现机会!”

    魈:“魔物不会因为下雨就赖床,快些吧,我们走。”

    而阴雨转晴,我们到了轻策庄西边的山头。

    处理完魔物,眼见着茂林修竹之外,这地倒是个看着像有石榴树的地方。

    那边站着一个小女孩,我正准备拐拐魈的胳膊说我去问问,仙师却一个隐身消失了。

    小女孩的目光也向这边望过来:“仙人哥哥?”

    哦豁?有旧相识啊。

    “你好呀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感觉我越来越像奇怪的大人了,连搭话的话头都出落不来新意。

    “大家都叫我罗小妹你看到一位帅气的仙人哥哥了吗?是不是我眼花了,刚才明明”罗小妹的语气由高兴又转向失落。

    聊天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原来是魈曾经帮她拿回了被丘丘人抢走的娃娃。

    “他不对我笑,是不是不喜欢我呀。”今天的罗小妹也在忧虑同一个问题。所以那句俗话怎么说?——年少时不好遇见太惊艳的人嘛。

    “也许他只是害羞?”也许他只是在时间的沉寂和无尽的战斗中,不擅于笑了。

    聊到尽头,罗小妹又重新恢复了笑颜,信心满满地想办法有一天让仙人哥哥一展欢颜。

    在她的指路下,我顺利地找到两颗野生石榴树,兴高采烈地摘了一兜。

    罗小妹嚼着石榴籽告辞了,魈才显形出来。“阴恻恻”

    “怎么不笑一笑?”我冲他道。

    谁说无人见证?谁说无人感激?

    “回去吧。”他道。

    *

    “说着要用石榴染裙子,结果全部吃掉了。”魈站在正蹲望舒客栈门口挖霓裳花的我身后,“阴恻恻”地说道。

    “嘿嘿,好吃的要大家分享嘛!”我心虚地抹抹鼻子,心道那么好吃的水果、我怎么舍得用来染裙子嘛!

    反正霓裳花也是一样红的。

    我推着仙师的肩膀让他回客栈坐着,待会给他弄好吃的。

    而在我精心煮好石榴霓裳花奶茶献宝样地端上去后,仙师却表现地兴趣不大的样子。

    魈:“我对人间的饮品并无兴致”

    “烹饪繁琐、等待漫长是吧”我无感情地接道。这家伙是真的只爱杏仁豆腐啊。

    “明明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平日里很爱光顾我那饮品小摊的”我故意酸道。

    果然听了这话,仙师乖乖拿起石榴奶茶品了又品,小声琢磨道:“钟离大人喝这些,是有什么深意”

    我摊摊手,看来还是得研究出个杏仁豆腐饮料版,才能好好感谢一下仙师大人救我于危难、以及这两天不辞劳苦带我东跑西颠。

    等用霓裳花染好了石榴裙,我兴致勃勃地穿上等在围栏边。

    出门的魈:“不是已经染好了裙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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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还要去吗?”

    “去找些别的食材,做饮料。”我拍拍手。

    魈蹲下身。

    而石榴色的绯红裙摆飘扬过荻花洲与归离原的上空,映过第一抹添黄的树影,

    我想这个晴朗的初秋,才真正开始了。

    第95章 杏仁奶苏玉麒麟与缺失的一味

    “为什么明知是出来干活的,还要穿不方便活动又容易弄弄脏的长裙?”

    魈上仙如是道。

    ——彼时我正把石榴裙绑到腰间系好,又把衬裤的裤腿挽到小腿以上,这才放心地在荻花洲的荻花荡畔蹲下身来,挖马尾、挖紫苏、挖金鱼草

    我把植物根部的泥土搓搓,头也不抬地撂到篮子里:

    “诶嘿,办事也讲究一个氛围感嘛。”

    “穿得漂亮出门,心情会好;

    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比如工作日出行,洗了头发已经能算是对上班最大的尊重了;

    但也要看什么工种,比如我现在这种给自己打工灵活就业的,心情就比较自由了,想穿什么穿什么”我絮絮叨叨。

    “凡人的心思真是难懂。”

    听完我这一大通绕,仙师如此评价道。

    “仙人有守护璃月的大事,凡人也有烦人的小事。”

    我把河边的最后一株马尾薅完,不忘把独开的一朵荷花荷叶连着莲蓬一并搂走。

    魈望着我走过的水畔感慨道:

    “真是‘雁过拔毛’。”

    “贬我呢。”我瘪瘪嘴。

    “我非人类,对人类的感情、人创造的词语理解不足,如有错用还请包涵。”魈如此说。

    明明说自己不理解人类的感情,结果对人类情绪的一点点小变化都察觉得这么细致

    我略一拱手:“没事没事,您吐槽得很到位。”

    仙师像是习惯了我的用词,也不再计较所谓“吐槽”又是什么意思。

    我折了根荻草咬在嘴里,继续之前的话题:

    “同大比大,同小比小。凡人立身也不过几方之地,若烦人的小事汇积成云层厚了,那她的世界就会一直下雨。

    大家处理不好‘下雨’的时候,那逢年过节,就会祈仙托福啊。”

    “我并不是能带来祥瑞的福星,人们从不对我祈祷但若你遇到‘阴雨’所困之时,如欲相见,便呼吾名。”

    魈正色言道。

    我跃跃欲试:“魈?”

    仙师应道:“嗯。”

    我感动非常:“魈!”

    仙师沉默而后答:“嗯。”

    我开始犯病:“魈魈魈魈魈?”

    仙师皱眉,并且抬手扬风刮了我一脑袋荻草;

    “聒噪。不用喊这么多声我也能听见。”

    我被吹得风中凌乱,准备狼狈用手拔掉头发上粘连的荻草,以避免成为一个水畔的移动稻草人、成为路过乌鸦磨牙的倒霉靶子。

    沾着干泥巴灰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头发,魈仙师就先一步上前来帮我一根一根拈去发间的草叶。

    “我就在这。你有什么会让你的小世界下雨的烦心事,可以说与我听。

    赐福降瑞,非我所长;斩阴破雨,尚可一试。”

    艾嘛,好酷。

    “有啊,我正在烦心怎么才能做出让魈上仙觉得尚可入口的饮料。”

    魈:“我说过我对人间的饮品——”

    “并无兴致,唯独杏仁豆腐、勉强可以入口。”

    我学着仙师的声调抢话,仙师瞪了我一眼,收回目光:“你这不是知道。”

    什么勉强可以入口,其实还是很喜欢的吧。

    “杏仁豆腐算是甜品,我想试试能不能改良成奶茶类饮品。总不能一成不变,把冷藏的杏仁奶冻捣碎添水、就算是饮料了吧。”

    我拨拉着篮子里材料,琢磨着哪种能用、哪种加了会不合时宜。

    算了,都背回去试试吧。

    魈看着我的样子,也没多加阻拦,只是道:

    “不必这么费心。”

    我扬起头:“哈哈还好啦,也不是全然为了仙师。饮品研发出来,正好当做我日后璃月分店开业的开门产品。噱头我都想好了——仙人也爱的饮料、不来尝一尝?”

    “不要拿我的名号做奇怪的事情。”魈上仙抱起手臂。

    “嘿嘿我哪敢啊,到时候就说,是一位帅气的仙人哥哥所爱”

    魈鸟无语。

    我隐约幻视魈鸟一双翅膀、既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想捂住我的嘴

    沉默良久。回想用词,我也颇为尴尬。

    魈倒是没再计较:

    “好。等你做好了,我下次也带一些给削月、理水他们尝尝。”

    哇哦。这么荣幸。

    希望几位仙君不会再被这位老友的突然会面吓到以为璃月有什么大事发生。

    “采完了!”

    我把最后一株马尾投进篮子里,兴奋地站起来抬脚准备跨出河滩的淤泥,绑在腰间的裙子却一下松了眼看着要拂落下来蹭到淤泥上。

    仙师略一抬手,送出一缕清风将裙角恰到好处地扬起些角度,“很好看,莫要弄脏了。”

    原来战斗起来枪如疾风、疾风如枪的降魔大圣身边,也会有这样和缓的清风啊。

    我好奇:“好看——魈喜欢红色吗?”

    “颜色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不过,海灯节的时候人们好像爱穿这个颜色,连照明的灯笼也是。”

    他似乎陷入了一些回忆。

    我记得,魈从前是不怎么喜欢海灯节的。被镇压的魔神半梦半醒间爆发的怨念与残渣以海灯节的夜晚尤盛,彻夜厮杀的他

    魈看着我的表情:

    “从前的海灯节之夜,战斗结束的时候,我曾偶然遥望到归家之人的裙角,恰如你今日。不过近年来好些了,我也受朋友所邀,参加过庆典的宴会。”

    “不必为我介怀。”他道。

    想到去年宴席上的二神一个比一个能演,把小金鹏逗得局促不已的样子,我忽觉头顶上的乌云又散了。

    *

    回到望舒客栈,我好磨歹磨才在言笑师傅的宝贝厨房讨到一隅,磨我的杏仁粒、呃,杏仁粉当然,最终目标是杏仁浆才对。

    这磨杏仁的细腻程度可有讲究:

    若是图省力只磨成颗粒状就混了奶浆草草冷冻,你将得到一份奇怪的杏仁豆腐;

    磨成粉状细腻光滑和奶成浆,制成的合格甜品口感光滑细嫩;

    臻品者则是直碾杏仁成浆,成品则色如凝脂,叫人不忍下口。

    其实叫懒人我来说,草草自有草草的风格。

    吃甜品时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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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恰到好处的颗粒物,口感岂非更妙?

    但是做成饮品的话,带着颗粒的杏仁奶浆恰似带着豆渣的豆浆,很可能会拉嗓子……还是取中为宜。

    杏仁粉浆均匀混合牛乳与糖、冷冻成块即成杏仁豆腐。

    但改成饮品方子,我却觉得牛乳不宜多放,否则容易淹没了杏仁独特的香味,毕竟固体和液体食用起来味觉口感的侧重点不一。

    这样想来,杯底的选择排除了牛奶,纯果汁也与主角杏仁不甚相配。

    思来想去,还是定了方才提及的、璃月人民早餐桌上常见的——豆浆。

    打豆浆要把黄豆、稻米、小米与水的比例稍作改动,使豆浆液保持在一个清和的口感、不夺去杏仁香味的风头。

    而说起茶底,茉莉花适配但太过寻常、龙井名贵但意调太高,白茶终是落于寡淡幸而小若前阵子从翘英庄寄了几包据说是花香果香兼具的好茶——玉麒麟。

    这名儿听着熟啊,雪王现代友商有一阵很火的饮品可就是带着这茶的名头呢。想不到提瓦特也有。

    小若说是喝着用着好可以进一步帮忙沟通进货渠道。之前忙着接悬赏挣摩拉挣声望,都没静下心试过新茶,茶叶包还在库房藏着呢。

    这回正好给魈上仙试试。

    我偷摸地用传送锚点来回了一趟,乐滋滋地拎着个茶叶包准备晃荡去厨房继续,结果拐个弯没踏进门框呢就撞到了仙师身上。

    “找我?”我揉揉脑门,故作坦然。

    “气息消失了,以为你回去了。”

    “但案台上那些明显是做了一半,怕你遇险。”

    魈的回答简洁,却足见关切。

    我举举包袱:“没事儿,就是寻合适的茶叶去了。眼下已然到手,成品敬请期待!”

    顿了顿,“不过确实该回去了,该挣的挣得差不多,终于能昂首挺胸、器宇轩昂、高谈阔论、大步流星地去咳咳,去选门面了。”

    “到时开业剪彩喊您啊。”

    我拎着包袱用胳膊肘碰碰他,错身又钻厨房里了。

    玉麒麟的茶底冲泡好,我决定再加一层特别奶酥盖,封在杏仁豆奶与茶之上,使二者的味道更好地融合,又能加点我心心念念的咀嚼口感。

    早上在河畔挖的马尾和紫苏便派上了用场。

    马尾伴生荻草挺拔饱满意向崇高,正适配守护璃月的魈;而紫苏能解表散寒、行气宽中,对体有益。

    我小心翼翼地把马尾和紫苏叶用小火烘干,到叶片微脆的程度碾粉分层铺与乳酪之上,一片压一片,一层压一层,往复二次落成。

    至此,由杏仁豆腐改良的杏仁奶苏玉麒麟,总算,堂堂完工!

    高兴归高兴,为了防止言笑师傅回来看到剩摊子发火,我没有第一时间跑去找魈,乖乖把台面和余材收拾干净。

    余料可惜,巧手(自吹自擂)如我又多做了两道甜品配餐。

    *

    于是“月上柳梢头”,我与仙君约客栈二楼。

    长桌对坐而我一一摊手:

    “杏仁豆腐、杏仁奶苏玉麒麟、荷叶盛龙井豆花——以上,请君品尝!”

    “咳咳,不过着重推荐品尝中间的饮料。”我狠狠明示。

    魈依照我的介绍打量一圈,正欲取用,却想起什么抬眼看我:

    “你不吃吗?”

    我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小嗝,肚子帮我回忆了一下我做饮品途中不停往嘴里递的杏仁,左尝一口牛乳有来一杯豆浆,顺手捏成丸子嚼下去的豆浆渣,失败的千层奶酥压扁了当饼吃

    “在下吃过了。”我含蓄道。

    魈不再推拒,先神情专注地捧起杏仁豆腐小盘舀完,又把龙井中的豆花挖净,最后才捧起了杯我满心满眼期待他喝的饮品。

    原来是把爱吃的放最后的那种类型吗!

    好吧,虽然直接断定人家爱吃爱喝的是有点自恋。

    等仙师啜饮几口稍停,我:

    “怎么样?”

    “有杏仁豆腐的香味,但又不太一样。”

    魈还想说点什么,但似乎找不到措辞。

    “带出去,很方便。”

    “野外,很方便。”

    “午餐不用回望舒客栈了。”

    看得出来仙师很努力地在找词夸。都是功能性的话语呢。

    其实做出来后我自己也尝了尝,确实味与杏仁豆腐相似,奶苏易嚼而杯底杏香满满而没有过分的甜;食物、中药一切融合得似乎刚好。

    就是差了点什么。

    差了点核心的什么。

    “我很喜欢,谢谢。”

    魈握着杯子直视着我道,似乎担心我因他反响不够强烈而失落。

    “还能更好。等我哪天找出那核心的一味料,再来请仙师喝奶茶呀——”

    我按按桌子站起身,与他告别。

    魈也跟着站起来:“记得,如遇相见,便呼——”

    “嘿嘿,那我忍不住经常叫怎么办。”

    “你会经常瞬移来璃月港吗?如果只是想找你聊聊天,对仙师这么‘呼来喝去’是不是太大动干戈……”

    要走了,我的话又密了。

    魈想了想,从身后拿出一个星螺来。

    “本是从孤云阁拾到的普通星螺,我附了仙法在其上。”

    “如果只是想说话,便对着它说吧。”

    “我会回音。”

    我接过星螺目瞪口呆。

    好家伙,提瓦特也有魈(小)灵通了?!

    第96章 北国银行的业务宣传卷

    秋老虎反扑,我想要是抓紧时间开业,应该还能多赚一笔。

    声望上去了,谈生意确实要容易些,怪不得商人们都很重视名誉。

    名声信誉上去了,赊账借贷一类事也要容易得多。

    不过我不喜欢欠别人钱,凡是要买什么做什么,还是提前把摩拉备足了好。

    也许这对商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好习惯。毕竟钱生钱,流动资金越多,才好把生意做得越大。

    但是钱生钱的背后还藏着利滚利,我素来抠门又胆小,想到利息那是真心实意的肉疼,同时也怕万一生意做崩了没钱还债,上了提瓦特失信黑名单可不妙。

    不过这一切还是在我流连于绯云坡的待售商铺时动摇了。

    人要是有钱多好啊。有钱我一定包下绯云坡东街一楼最大的商铺,就开琉璃亭旁边,珠宝店隔着街口的斜对面,遥望飞云商会,多敞亮、多气派!

    然而就像吃喝餐饮一般开商场顶层,虽然有整体营销心理学的影响,但真切抢占了一楼的各大黄金珠宝化妆品奢牌都是溢价赚得不能再赚的,我这小奶茶、想盘个风水绝佳的敞亮大店面,难哦。

    毕竟欲望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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