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查这51人的社交账号后,排除43人,剩下8名嫌疑人。可惜这8名嫌疑人在后面的五年里也相继失踪或者死亡了。”
焦棠回想起父亲的行踪,在她童年很长一段时间里,父亲一直处于出差的状态,甚少回家,但母亲偶尔会带来他的信件或者礼物。难道说,那个时候父亲就已经被传送到游戏里了?母亲知道这件事吗?
周寻音的咳嗽声打断她的思路,叹气:“大家不可能一直悬在一个案件上,生活往前推,又会有许多新的罪犯出现,就算特大案件也要给紧急的案子让路。渐渐的就变成了一个悬案。我死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能一直查下去,有一天出去了,能给大家带去好消息。否则那个案子压在许多人心头,迟早要压垮一些人。”
焦棠身为头号嫌疑人的亲人,霎时不知该如何评判她这句话。
理智上她同情周寻音以及一百条早逝的生命,情感上她深觉委屈和不甘,因为父亲不太可能是他们口中的杀人恶魔,他的冤屈无人知晓,无人关心。
焦棠冷着脸从周寻音房内出来,抬头便见齐铎抱臂靠在墙边。
他见到焦棠,笑道:“下一场肖长渊不和我们组队了。要不要去见见他?”
齐铎不是一个多情念旧之人,这么提议自当有自己的打算。焦棠点点头,随他过去。
肖长渊在治疗室内躺着,找回记忆后,他有点别扭,既想像个暴发户孙子一样,大手大脚地过日子,又被过往二十几年贵公子的教养束手束脚,因此躺在床上,正颓废地啜着咖啡,翻着书籍。
焦棠坐到他身侧,肖长渊无意识地揉揉脸颊,似乎在无声地控诉。
焦棠笑容一滞,气鼓鼓道:“要么打一架吧,别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你哪只眼睛见到我阴阳怪气了。”肖长渊合上书,拿狭长的眼睛瞪焦棠:“我谢谢你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打清醒了。可就算是如来给了我一巴掌,我也是要记仇的。”
齐铎嗤笑出声。
肖长渊又瞪向他,指着焦棠:“不是你护着,一打一我不会输。”
齐铎凑热闹不嫌事大:“你可以试试。”
肖长渊干瞪眼,不说话了,焦棠拉开凳子要起身,他立即伸手阻止:“行了,打架伤和气,我不和你打。”
齐铎按住焦棠,转头问肖长渊:“你在幻境里见到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肖长渊挺起上半身。
“当时情况虽紧急,但我的鬼化空间能穿透幻境,意识里能看见点东西。”
肖长渊哦了一声,面对不堪的回忆,尽量平静道:“我见到了一个无脸修行者。谢安法说,那个修行者本质上不是人,而是许多个人的化身。修行者将谢安法的意识也收走了,所以最后坐在菩提树下的,其实不完全是谢安法,而是一个代表他人格的物体而已。”
焦棠喃喃自语:“不是人,难道本体也是建筑化了精,产生的集合体?”
肖长渊苦笑:“谢安法说,他有制造净土的能力,所以被选中。他又解释所谓制造净土的能力就是一种让一切静止的力量。”
齐铎追问:“谢安法有施展静止的力量吗?”
肖长渊摇:“听起来只是一种比喻,不是真的能被施展出来。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你也知道当时我脑子不是很好使。”
“那倒是。”齐铎赞同地点头。
肖长渊:“……”
肖长渊想了想,又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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