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伸手去摸他的喉结,被他逮住指尖。
他禁锢着她,迫使她清醒:“凌霜,你要我就得一直要,不能明早醒来就把我撇清。”
“为什么?”她看向他的眼睛乌润潮湿。
“你不能既要又不要,那太坏了。”他啄她的鼻尖,又咬她的唇肉。
“你才坏,拿这个做要挟。”她扭身想跑,被他牢牢摁住。
指缝被他撑开,挤进来,又一根根夹紧,他掌心都是汗,又湿又热。他又故意用骨节夹她的手。
“痛呢……”她小声抱怨。
“娇气。”他说着又低头吻她的唇。
“你好凶。”
“不凶你更难受。”
她也在淌汗,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空气里满是甜甜的味道。
心在地震,灵魂掀开一道缝隙。
春草破土而出被春风裹挟住,左右摇晃。
凌霜晕乎乎地觉得,一切仿佛完整了。
嗓子热到干哑,徐司前起来给她拿水喝,凌霜看到他弯腰时从衣服里露出一片胯骨。
“你有纹身?”凌霜问。
“嗯。”
“是泰语?”
“对。”
“是什么意思?”
“平安。”徐司前淡淡答。
“又是平安?”
“嗯。”他笑。
那句泰语的意思是:我要活着回来见你。
“你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凌霜又问。
“只有你。”以前喜欢的、现在喜欢的都只有你。
凌霜喝完水,忽然说:“我想抽烟。”
“不给。”他说。
“做完都得抽烟。”
他捏她的鼻尖:“今天开始把烟戒了。”
“戒了我嘴痒难受。”她小声嘟囔着,“现在就难受。”
他又捧着她的头,吻她,牙齿摩她的唇瓣和舌尖,仿佛是回应那句痒。
两人头靠头,相对而卧,凌霜好奇问:“除了真实姓名,你有别的名字吗,比如小名什么的。”
徐司前说:“小九江。”
“为什么要叫小九江?”她记得九江是个地名。
“我出生在那里。”
“那你姓什么?”她又问。
“又套我话?”
“好吧,不说。”
她含情脉脉地摩挲着他的鼻梁,“小九江,原来我喜欢的人叫小九江,不是徐司前。”
徐司前因为这句话,潮湿了眼眶,再次倾身过来吻她。
凌霜感觉到他摁在肩膀上的大手,滚烫潮湿。
“干嘛?”凌霜心惊。
“再来一次。”
“你今晚还发热呢。”
“出点汗,烧自然退掉。”他笑。
“那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后面的话被吻堵住……
九江,简称浔,有句诗脍炙人口:“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他没扯谎,全都向他的小警察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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