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过,让周围的人都躲到了一旁。
“你家那小子出息了!”和陆梅友平日关系不错的老头儿挤眉弄眼的笑道:“那么大只狼,好家伙,那孩子多大?十岁?”
“什么狼?在哪儿呢?”陆梅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喏,就刚刚陆管事拿进去了。啧啧……”老头儿伸出五根手指:“五两啊!乖乖,多少钱啊。”
“那陆晔那小子呢?”陆梅友脑子“嗡”就响了,声音都变调了。
“跑了啊,应该是去治胳膊了,真凶险啊……哎,你别走啊!”
怎么可能不走,想着那银子要给村子里那个庸医,陆梅友心都拧巴了,他慌慌张张朝着村头大夫家跑,谁料到陆晔不但花了银子给自己治了伤,还去了村里唯一一家做白事的作坊,将手里剩余的所有钱全部换成了丧葬品。
作坊里棺材都有现成的,陆仁义目前的情况也等不到重做一副,陆晔干脆就挑了个现成的,再让老板选了个最近的好日子,之后选地儿做碑各种白事的讲究,算是一条龙服务了。
等着陆梅友因到处找不到陆晔而回到家,门口的陆仁义早就换上干净的寿衣躺进了崭新的棺材里。
“这……这……”陆梅友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人都要厥过去了。
“他爹,他爹,你终于回来了!那小畜生刚回来了,她居然弄了口棺材放在门口……”陆贾氏六神无主的跑了出来。
刚刚来了好些人,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老三又在屋里不肯出来,她就没敢出来瞧,远远看着,居然有棺材停在院门口,这一见主心骨回来了,就连忙跑过来。
“那小子人呢?”陆梅友眼前发黑,只觉得陆晔再住在这里,下一次躺棺材的就是他了。
“回柴房去了。”陆贾氏想到陆晔那一身的血,牙齿打颤,“他不会真的猎到狼了吧。”
“可不呢!人家可有本事了,把狼卖给了纪家管家,整整5两银子呢!”想到银子,还有外头棺材的木材料,陆梅友心都在滴血,就说老二死都死了,还买那么好的木头干什么,留着钱孝敬他爷爷不是才最应该吗?
要不是他先去了大夫那儿,等他到了白事作坊陆晔他们早就走了,他肯定把人拦下来,他可是问了,这小子是一个字儿都没留啊!
“5两!”陆贾氏音儿都尖,老太太眼瞅着就要回春,两眼放的光比年轻的时候还亮。
“没啦!”陆梅友一甩手,气得往屋里去。
“怎么就没了?”
“都成了你二儿子的棺材板!”
“什么?那个败家玩意……”
两人的声音渐渐小了,陆晔无声的笑了,她这个爷爷最好面子,已经花出去的银子,绝对不会要回来,还好她跑的快,打了一个时间差,终归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至于后果……
大伯和陆步信被陆梅友狠狠骂了一通,不但没把银子留下来,还帮着陆晔把陆仁义收殓了。
好在两人平日里都被骂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老头也不能怎么滴,毕竟这个家里所有的地还有出息都是两人操持着。
三房知道这事儿后,也闹了一场,陆晔以受伤为理由躺着不动,就当没看见。代价就是原本三餐的干粮没了,伤患也只能喝清透的豆米汤,稀的能照见人的脸。
这对比一路的饥荒,已经舒服多了,陆晔猎狼的时候就想到了会这样。为了面子这个便宜爷爷也只能耍些阴手段,要是闹大了,他也怕旁人戳他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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