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满意,直到两个月后,陶筱纭怀孕了。
陶大功慌得不得了,此时的陶筱纭精神已经不大正常,看到成年男人靠近会发出凄厉的惊叫。
母亲也吓坏了,她长年受封建礼教的荼毒,骨子里是个十分软弱的人,六神无主,反而问陶大功该怎么办?
陶大功想了一晚上,想出了一个主意。
风从窗户外灌进来,明明是盛夏的天气,陶大功却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他猛地从幻境中清醒过来,眼前美丽曼妙的少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水娘娘布满獠牙的血盆大口。
陶大功连滚带爬地后退,鬼脸再次变成了陶筱纭的模样,清纯惑人。陶大功的精神快崩溃了,不住磕头求饶:“筱纭,筱纭,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的,我那晚喝醉了……都怪那些外面来的人,如果不是他亲了你,我也不会,也不会,啊!”
“陶筱纭”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鲜血溅到她美丽的脸上如恶鬼一般可怖,陶大功的生机飞速流逝,一条灰扑扑的影子从他苍老的躯体上脱离,浑浑噩噩地往外走。
门口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抓住灰影,一点点塞进嘴里,灰影无声尖叫,最终彻底消失。
阿飘摸摸自己的肚子,还是很饿,但比刚才要好一些了。
他不再看屋内的情形,回到客房。地上的张风开被忽然带进来的阴风一激,翻了身,继续呼呼大睡。
天刚亮,沪城警方便赶到了陶庄,刑川在人群里看到沈祀,纪浮光和苏七月,表情变得一言难尽:“又是你们。”
沈祀也没想到这案子的负责人还是他,忍不住问:“刑队长,未来商场那案子有眉目了吗?”
刑川瞥了他一眼,青年皮肤白而清透,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干净澄澈,让人不由心生好感:“快了,过两天就能出结案通报……”
话音未落,老宅里传来陶黎惊恐的大喊:“大,大伯公死了!”
沈祀与纪浮光对视一眼,刑川已经跑过去了。
陶黎给陶大功去送早饭,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回应,他担心出意外找了几个年轻人一起把门撞开。陶大功穿着睡衣倒在地上,脖子破了个大洞,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色。
警方立刻将现场围了起来,经历过昨晚的大战,所有人都猜测陶大功是被水娘娘咬死的。
沈祀以为又出了人命案子,他们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结果张风开拉着刑川走到一旁,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两人再回来的时候,刑警队长深深看了几人一眼,告诉他们做完笔录就可以离开陶庄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人脉。”沈医生惊讶又佩服。
张风开摆摆手:“不是我的,是咱们医院的。只要你说是仁爱医院的医生,警察那边就不会多问什么了。”
沈祀虽然不理解但大为震撼:“如果仁爱的医生真干了违法乱纪的事呢?”
张风开语气意味深长:“那不用警察动手,医院会给他相应的惩罚。”
沈祀想说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害人终害己,眼前的陶庄就是很好的例子,但他莫名直觉仁爱医院的惩罚应该和陶庄的不一样。
来时只有他和张风开两个人,回去多了纪浮光,管家福伯,苏七月还有阿飘,一辆车坐不下,刑川十分善解人意地派警车送了他们一程。
等到了沪城,张风开自己带着阿飘去医院,让沈祀休息一晚,明天再上班。
出了四天外勤,沈祀确实累得不行,硬撑着洗完澡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干,倒头就睡。
第二天他是被说话声吵醒的,老小区隔音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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