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落在书坊了,我给你拿过来。”
沈时钊看到玉佩后眼里微微泛起波澜,他将玉佩握在手心,看上去很珍视,邹清许见状,嘴贫道:“这枚玉佩对你很重要吧,谁送的?”
沈时钊看了邹清许一眼,冷薄的目光从邹清许脸上略过,他坐正,看着前方的花窗,不答却说:“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说吧。”
“我今天来主要是给你还玉佩。”邹清许乖巧地说。
沈时钊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拿起茶杯,闲适地喝了两口,邹清许正襟危坐,面上一派从容,双手却交叠抓在一起。
邹清许心里有鬼,正常人哪有大晚上送东西的?这个点儿送东西,不是巴结奉承就是有求于人,邹清许看沈时钊了然于胸,并不着急,犹豫不决间,他拿起杯子终于说:“我的好友,工部的一位主事贺朝失踪了。”
沈时钊似在脑中思索了片刻,他问:“找了几天?”
“有几天了,据说他去爬桐山,一直没有回来。”
沈时钊撩了撩眼皮,他的眼睛很特别,深邃灵动,充满笑意时甚至可以用美艳来形容,可惜里面释放出的总是寒意,桐山一直被人们钟情喜爱,不算太陡峭,但能让人体验和感受到爬上的乐趣,山腰和山顶的风景也极其秀丽,沈时钊放下茶杯:“可以去山上找找,不行就报官吧。”
沈时钊说完,邹清许也放下了手里的水杯,起身说:“不打扰沈大人了。”
邹清许知道,沈时钊没有参与此事。
虽说沈时钊一向喜怒不形与色,但通过他刚才的反应,邹清许认为沈时钊暂时与此事无关。
第二天一大早,邹清许出发前往桐山。
他想在桐山附近转悠转悠,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邹清许刚把家里的锁落上,转身看见了沈时钊。
沈时钊身穿一身常服,站在巷口,身正背直,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特别突出。
邹清许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忙过去小心谨慎甚至带一丝谄媚地问:“什么风把沈大人吹来了?”
沈时钊开门见山地说:“我跟你一起去桐山。”
邹清许:“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桐山?”
沈时钊:“你带了这么多装备,难道不是要去爬山吗?”
邹清许笑了笑:“包里只是一些干粮而已,刚刚够一个人吃。”
沈时钊瞧了一眼:“我看着像够两个人吃。”
邹清许:“......”
邹清许懒得搭理沈时钊,但他不解:“你为什么要去?”
沈时钊:“你昨晚来问我,不就是想知道我和这事有没有关系吗?”
话已明说,邹清许也不再藏着掖着:“但是看样子,沈大人好像对贺朝的失踪并不知情。”
“但我和这事确实有一点关系。”沈时钊说。
邹清许本来想问他哪里有关系,却发现这其实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没必要搬到明面上。
贺朝前脚得罪了工部尚书公孙越,后脚就失踪了,很难让人不联想。
而这个工部尚书公孙越,一直是谢党的人。
当然,他除了是谢党的人,还是邹清许七人名单中的一员。
邹清许通过这两日的走访,大概明白了贺朝因何与公孙越起冲突。
工部掌管的银矿出了问题。
贺朝显然发现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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