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终于开始口不择言。
“你要知道为什么?好啊,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一定要走,一定要在伊恩还没接手曼联之前走,因为我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基恩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在青训营里长大的兄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你走不了?”
贝克汉姆笑得讽刺:“你不相信是吗?我最开始也不相信的,是伊恩的男友恩维靠共友找到了维多利亚,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和恩维在一起?他只是为了那双和我一样的眼睛,你以为转会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他都冷处理按着主席不许动作?”
基恩暴怒之下揪起了贝克汉姆的脖领:“你在说什么呢?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
打断争吵的是外边传来的什么东西清脆落地碎裂的声音。基恩突然想到了最坏的那个可能,丢下了人颤抖着手推开了门。
墨菲定律大概就是这样吧,伊恩正站在外边,他有一点点怕热,大概是带了瓶冰橙汁,现在已经化作了地上的碎片,只有碎片上残存的水珠能看出来原来的凉意。斯科尔斯手足无措地拉着伊恩问他有没有碰到,站在那里的青年却置若罔闻。
他的话轻的几近无声:“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没人能不被他的眼神刺痛。蓝宝石是世界上最硬的宝石之一,可再坚硬的东西也会碎裂崩解,不必用刀切割,也不必用锤敲打,只要用言语、只要用眼泪足矣。
那就是贝克汉姆余生最深处的梦魇。
伊恩静静地看着这个认识了整整十四年的人,他陪着自己从少年长成青年,而他自己又看着他从青年变成一个男人,原来时间这么短,又这么长。
在浸染了蓝宝石碎片的眼泪夺眶而出之前,他轻轻笑了下:“你会如愿以偿的。”
基恩还想要说什么,甚至情急之下还想动手,可伊恩只是轻轻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腕:“我累了,回家吧,好吗?”
基恩的心脏瞬间绞在了一起。他最后看了一眼贝克汉姆,看着沉默着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好,我们走。”
伊恩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再回头一眼。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想起贝克汉姆话里提及了恩维,只是宛若空壳般飘走了。
令他痛苦的已经不是爱,而是原来他们已经走到这种地步,原来伊恩在他眼里已经不值得信任到这种地步了。
就因为我爱你吗?爱是这样让你厌恶、让我痛苦的东西吗?
伊恩看上去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他只是开始更加喜欢独自一人,塔楼的窗帘只要关闭,黑暗中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也就能够平静下来。但他总要面对很多事情,刚刚收购的曼联,同意贝克汉姆和其他人的转会,基恩和斯科尔斯的关心打探,亲人们的定期通话,只有应对这些的时候他会短暂地把自己打扮成正常人的样子。
他做的很好,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老天爷就仿佛不想放过他,让他从七岁开始所有消失的苦难一起重回生活。一直蹲守塔楼帮忙的学弟亚瑟带着怒气和愤慨敲开了塔楼的阁顶。
“学长,我有事要跟你说!”
伊恩木然地听完了亚瑟愤愤然说起的事,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是了,还有恩维。
亚瑟义愤填膺地讲着。他有个姑父温斯顿是在《每日镜报》当记者的,时常吹嘘自己知道大把明星和名人的隐私,就有一次被他听到了恩维的名字。“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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