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梁青生和他对上一眼,便懂了,眼神都凶了一下,直接单手将人抱了起来,咬牙说道:“就他妈给你吹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老子下次给别人吹,就砍了我的手,满意了吗?慈大少爷?”
去了厕所,这房间只有一双男士拖鞋,还有一双女士拖鞋,他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掉,让他穿上,自己赤脚站在地上。
慈韩松站在他前面,看着镜子中去拿吹风机的男人,唇角浅浅的勾了勾,桃花眼眯了眯,流转着一丝愉悦。
镜子里面将两人的模样照的分明,梁青生比他高出大半个头,镜子前摆放着两个玻璃杯,分别放着一个一次性牙刷,上面的牙刷毛粗硬,刷的牙龈都破了。
梁青生手指穿梭在的黑色发丝间,顺着一缕一缕的吹干,摸在手上差不多感觉不到湿意之后,关了吹风机。
他盯着那一截藏在衣服里的后颈,舌尖顶了顶腮,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抬手拉下他的衣领,低下头在后颈肌肤上吻了一口,慈韩松耸了耸肩,微微缩了一下脖子。
刚刚吹完头发的慈韩松显得很乖,蓬松的头发,耳根因为热风拂过,有些红红的。
梁青生只是浅浅亲了一口,放好吹风机,就出了浴室,身后跟着慈韩松。
他躺进床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十一点多了。
慈韩松从另外一边掀起被子躺了进去,床很大,躺下两人绰绰有余,他往他那边蹭过去,人还未碰到他,就被人抓着手臂飞快拖了过去。
梁青生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摸了一把那质地极好的牛仔裤,很硌人,眉峰微微皱起:“你真不脱掉睡?”
慈韩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那脱了吧。”
确实穿着不舒服。
“我帮你?”梁青生问了一句。
“我自己来。”
梁青生就没动了,手臂被他枕着,手指能轻而易举的摘掉他的眼镜,然后放在了床头柜上,还伸手将灯关掉了,问了一句:“需要开一盏小灯吗?”
他是习惯将所有的灯都关掉睡得着的。
“都关掉吧。”他还在解裤子,解开之后,直接将裤子给蹬掉了,让它在床脚呆着。
梁青生抱着人,下面抬脚勾着他的脚,能感觉慈韩松顿了一下,才主动靠近他,蹭了蹭他的腿。
他心上一荡,抬手抓着他的手臂,结果摸上手的肌肤都被一件柔软的长袖挡住了,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宝贝儿......”
“怎么了?上衣也碍着你摸我了是吗?”慈韩松在黑暗中的声音更加冷淡了,直接点出了他的目的。
梁青生呆了一下,被发现了意图也不害臊,将人搂紧了一些,在他耳畔说道:“是啊,不舒服。”
慈韩松忍无可忍,抓着梁青生的手臂狠狠掐了一下,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问你。”
他身上的不对劲,直接怼着他来的,他能不知道?也不是不心动,他真的不知道他在忍什么。
“啊?”梁青生被骂了,有些不明所以。
“你这样摸来摸去,蹭来蹭去的,难受的是谁?”慈韩松那冷淡的声线有些破功了,狠狠的掐着他的手臂,奈何他没多长的指甲,他的肌肉又硬根本恰不起来。
“是不是难受还是我俩?”慈韩松转身尽管在黑暗中只看见一点模糊的脸部轮廓,他还是盯着那处说的。
梁青生被他说的有些泄气了,他半晌不说话,长叹一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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