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嗜血凶兽。
他怀着什么心思对方一清二楚,藏在心中的阴私就被看了个透彻,因为对方和他一样,也怀中不可告明的秘密。
即使恐惧临头,阿廖卡内心的不甘依旧难平,他咬着发抖的牙:“温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安德烈:“他在我身边,他很好。”
安德烈目光冷冷地看着阿廖卡,对方只是个c级雌虫,全靠一身蛮力保命,他提不了剑也举不起枪,连自保的能力也无,他配不上温漓。
阿廖卡在安德烈那如同机器打量死物的目光下两股战战,但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和温到底是什么关系。”
莫名刺耳。
“他不叫温。”
阿廖卡瞳孔震颤:“……什么?”
“我们是朋友。”
安德烈站着,阿廖卡瘫坐着,他本就生的很高此刻居高临下带着难以言喻的威压。
“他…不是你能奢想的。”
满地血腥味中,毫无情感的声音比垃圾星的寒夜更冷寒,明明是正午最烈的时候,阿廖卡却后背发凉脊骨发颤,他攥紧手中的星币低下了头。
弱肉强食,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强大凶兽在猎物身上留下的印记会让贪婪的鬣狗知难而退。
安德烈理所当然觉得阿廖卡配不上温漓。
他这个想法再看见温漓朝他笑得时候越发分明。
“你回来了?”
带着笑意的墨色眼眸一变,化为担忧。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多的血?”
鼻尖闻到一股极浓郁的血腥味,温漓的心在摸到黑袍上的血时猛地悬起,安德烈知道向来沉默少言,极有可能受了伤不说。
“哪里受伤了?”
安德烈看着温漓匆匆忙忙撩起他的衣摆,看到他微微抿起的唇,眉宇之间的担忧。
“嘶——,伤口怎么裂开了,疼吗?”
明明受伤的不是他,可他看起来却难受的要哭了,如此的……
娇气。
安德烈垂眸,腹间早已被血染红,强悍的复原能力让破碎的内脏愈合了七七八八,裂开的是表皮,只是看起来吓人,这点疼痛比其他曾经受过的伤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曾被激光穿胸而过,也曾被抽出脊骨。
s级别的军雌有强悍的复原能力,除了他的羽翼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复原,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经历过测试,一般三至四天能长出血肉器官,骨头的话会慢一些,但是十天之内必能长好。
疼痛对于他而言像是影子,如影随形。
从来没有谁问过他疼不疼,只在乎他会不会死。有些事情必须藏在肚子里,有些话绝不能说出口。
他的师长没有,他身居高位的雄父更不会。
现在温漓问了。
莫名其妙,好似鬼使神差,安德烈开了口。
“疼。”
他从未说过疼,不知道说这种话时语气得软,硬邦邦地从口中吐出不像撒娇更像是一场严肃的书面汇报。
温漓第一天见到安德烈就知道对方的忍痛值有多高,他被他从笼子里解救出来的那天浑身破烂成那样也没喊过疼,现在忽然喊疼,这伤口一定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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