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命运,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滚啊!”
啪。
站在门口目睹一切的李大昆转身就跑,看也不敢再看一眼,生怕被卷入其中。
房间里,余清欢气喘吁吁的看着凌奚脸上的巴掌印,只觉手掌酥酥麻麻,心里砰砰乱跳,
她咬紧下唇,想说两句软化打破这僵持的氛围,却无意中瞥了到他手背上的噬情蛊。
蛊虫在他手上爬来爬去,也不知在身上待了多久,可凌奚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的手在距他半寸的位置硬生生停下,迅速藏到身后。
也是。
怪不得他不理解自己,毕竟本就是无情无义之人,她还指望他同常人共情么?
噬情,噬情,也得有情才能噬啊。
在心口堆砌两世的怨与情在这短短一眨眼间被泄了个干净。
“凌奚。”余清欢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他从未见过的漠然,“你冷情冷肺,什么都不在乎,就连噬情蛊在你身上都要被饿死。
“你这种人!怎么懂得百年之约!”
眼眶中涌起热意,她不敢再看他,转身便走。
走到一半后又折返回来,从桌上拿个馒头后,换了个方向改从大门出去。
期间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木门被重重关上,落下一层灰。
凌奚呆呆地站在原地,依旧保持着脸被扇偏到一边的姿势。
清晨的夕阳晒在他的发梢上,他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有些不知所措。
“留步!”
吃饱后的余清欢现在灵气满满,只几个诀就把她送到了囚车面前。
马匹被她吓了一跳,后退两步,负责驾车的青年赶紧抓住缰绳,吼道:“干什么呢!
不是说让你们回去等消息么?仙盟不会少你们赏钱的,还追上来干嘛?”
说罢驱车便想走,可余清欢却不依不饶,依旧死赖在马车前。
“我要见见颜胥。”
“唉我说你别无理取闹。”青年骂骂咧咧地就要往下跳,还没动弹就被人按住了肩膀,他僵硬回头,“南宫大人?”
南宫无相三步并作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眼,薄唇轻启:
“你是余清欢?”
有些人丑陋不堪,可一笑起来就让人觉得却暖如春日,有些人明明看着俊逸无双,但这浑身上下阴恻恻的,他这一身白衣并不能显得他如何玉树临风,反而让她想起了地府里的白无常。
她疑惑点头,刚要开口自报家门,就又听到他说:
“丹修,金丹初期,暂住在邰华宗北鹤峰。”
搁这儿查人呢。
说着说着,他突然把脸转到一边,非常刻意地轻咳一声后才道:“合欢宗的童蕊是你的手帕交,对否?”
余清欢:“?”
不过她还是老实点头。
“既然如此。”他又恢复了方才的清冷模样,“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啊?”她还没搞懂情况。
南宫无相剑眉拧紧,明摆着有些不耐,催促似的在剑柄上敲敲。
余清欢怕再多说两句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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