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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奴才遵命!”
“收拾完即刻启程,知会肖启务必护送太后到达广恩寺,留十名守卫保护太后安全。记得,太后是去祈福,不是去享福,需事事亲力亲为,一日三餐粗茶淡饭,每日抄写佛经三个时辰,期间不许歇息,否则加倍。每半月将太后抄写的佛经呈送京都,朕要审阅,若有不合格,所留守卫杖责五十。”
“是,皇上,奴才定如实传达。”
木晚晴冲到肖九幽身前,愤怒地说:预欷“肖九幽,你虐待生母天理不容!若此事传出去,你会遭天下人耻笑!”
肖九幽甩开木晚晴,冷漠地说:“朕早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又何惧于此?若你不是朕的生母,朕早就将你千刀万剐,又何至于斯!”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木晚晴,肖九幽心里无比痛快,又无比悲哀,不再理会,转身走出慈安宫。
离忧刚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梁坤禀告,说是兵部尚书姜宇和工部右侍郎常原求见。
离忧怔了怔,随即恍然,说:“让他们到正厅侯着,本王去换身衣服。”
“是,王爷。”梁坤领命,转身离开。
离忧走进卧房,拿了身常服换上,这亲王的蟒袍穿在身上,看上去威风八面,其实重的很,里里外外加起来上称,得有个十多斤,幸好他是车接车送,要是让他走着去上朝,估计还没到,就要累断了气。
换好了衣服,离忧又喝了杯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向正厅。以他现在的身份,别说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是一个时辰,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这就是有权任性。
正厅内,姜宇正在老神在在地喝茶,而常原则是六神不安的在堂中走来走去。
“常大人,这些年在朝中,多大的风浪没见过,如今怎的这般沉不住气?”
常原顿住脚步,苦笑着说:“姜大人莫要取笑下官,下官现在是六神无主,心慌得厉害。”
姜宇放在茶杯试探地问:“常大人,莫不是高城之事真与你有关吧?”
常原脸上闪过迟疑,说:“此事下官也摸不着头脑。当时高城修筑堤坝,下官确实是监修,可下官并未动过手脚,也没拿朝廷一两银子。下……”
“王爷驾到。”门外传来梁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姜宇连忙起身,和常原一起来到门口,待离忧进门,躬身行礼道:“下官参见王爷。”
离忧挥挥手,说:“起吧。”
“谢王爷。”
离忧来到首位落座,看向站在堂中的两人,说:“坐吧。”
“谢王爷。”
见两人各自落座,离忧直接开口,说:“常大人,你先说吧。”
常原一怔,随即应声,说:“王爷,高城一事事有蹊跷,下官冤枉!”
“哦?”离忧自然知道他是冤枉的,现在问他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说:“常大人何出此言?”
“王爷,当初高城修筑堤坝,确实是臣任监修一职,只是臣并未偷工减料,也没有以次充好,所有材料臣都亲自验收,绝对保证其品质,莫说两年,便是十年,堤坝也定不会出现裂痕。”
“你以为张桥敢如此说,又是在撒谎?”
“他在殿上承认诬陷下官,却对堤坝的事言之凿凿,下官以为他并未撒谎。可堤坝一事,下官临行前,王爷再三嘱咐,事关民生定不能出差错,下官怎敢动手脚。王爷,此事太过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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