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璀璨,不知道的还以为山顶生金疙瘩了。
徐篱山过去了,柳垂则走到不远处的随从堆里。
京珉被簇拥在“金疙瘩”中间,老远瞧见徐篱山,正想抬手招呼,突然想起徐篱山的“警告”,又按捺下去,这时,别人已经替他做了揽人的活。
“六弟!”
抬手喊话的年轻男子一身素色骑装,徐篱山走过去喊一声“二哥”,被徐松钧揽住肩膀到了京珉座前,“快向二殿下问安。”
京珉哪敢让这蔫儿坏的给自己问安,抢先抬手虚扶了徐篱山一把,说:“今日大家都是出来玩,小表弟不必多礼。”
“谢殿下。”徐篱山说罢发觉在座的都明里暗里地往他身上瞧,索性一挑眉,“各位,可把我瞧清楚了?”
“再清楚不过了。”郁玦坐在京珉右侧,目光直白,“六公子如此风姿,见之难忘啊。”
在场谁不知道这位世子的爱好禀性,闻言眼观鼻鼻观心,纷纷等着看好戏,有人甚至摊开手掌,当场磕起瓜子来。徐篱山顺着那脆声看向京珉左侧,对上京澄含笑的眼。
四目相对,京澄举杯,隔空敬他。
徐篱山收回目光,朝郁玦抱拳,“听说世子骑术精湛,多次马赛都得了头名。”
“不才。”郁玦说,“娴熟而已。”
这话便是谦虚了,徐篱山笑一笑,又说:“听说世子府中有一块极其稀罕的墨玉?”
“六公子想要?”郁玦挑眉,“那玉我都舍不得动,珍藏许久……胃口真大。”
徐篱山走到他身旁的小桌上给自己倒酒,举杯道:“世子肯否割爱?”
四目相对,徐篱山眼皮遗有轻微红肿,目光挑衅却眼尾含笑,那种冷冽含刺的风情顿时涌出。郁玦心中一动,起身拿起酒杯与他轻碰,附耳笑道:“伸手来拿。”
徐篱山仰头灌了酒,转头朝京珉说:“我和世子一言为定:谁先到远处的‘绮遇亭’,摘得一朵玉簪回来,谁就算赢,我若赢了,世子就要把那块好墨玉送我。请两位殿下与诸位做个见证。”
“不错,不过六公子,你拿什么做赌注?”郁玦招手,随从便上来替他解下腰带上的饰品,系紧袖口。
“我回来没多久,还不知道世子喜欢什么。”徐篱山看向郁玦,笑得没心没肺,“也不打紧,我若输了,世子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这话可不得了!
京珉正要给那没谱的小子打眼色,郁玦已经迫不及待地抚掌,“一言为定!牵马!”
京珉:“……”
“不公平不公平,谁不知道郁世子的马是千里挑一?去,牵我的‘苍尘’来。”京澄从前也输过郁玦一次,这会儿一挥手,笑道,“六公子,赢了这姓郁的,我请你吃酒!”
“我也请!”
“六公子,你行行好,给咱们出口恶气!”
“……”
一圈人笑着附和,等侍卫牵了皮毛发亮、目光炯炯的白马“苍尘”来,便一起推着徐篱山上了马。京珉也挤进来,皱着眉忧心不已,“小表弟当心。”
徐篱山朝京珉颔首,被“失败者联盟”拥到线上。
“徐二哥。”徐松钧站在人群后,有人凑上去问,“你这弟弟是不是傻?”
徐松钧温和道:“六弟虽未及冠,但也不是小孩了,想必他心中有数。”
“我看他是心中只有水。”那人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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