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人如其名,在一众官员中简直是一股清流,从不出入秦楼楚馆,家中也没有妾室通房,就只有一位正妻,不,确切的说是只有二位正妻。
上一任妻子身体不好,在生下嫡长子之后再无所出,过了几年没调理过来便故去了,徐正清大人这才娶了现在的妻子做填房,又得了一儿一女。
徐家的这两位公子,魏镜澄都是认识的,嫡长子徐俊华从小与他一起习武,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好友,如今正在关外驻守。
而嫡次子徐俊崇今年才入了翰林院做学士,因为长相不俗,性情温和,家世清贵又有些诗才,是云京城新晋的‘玉面郎君’,与许多文人都有交好,魏镜澄也曾见过几面,绝对不是眼前这个。
那位徐俊崇学士虽然长相不俗,但是要跟堂中这位徐公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些意思。
所以,这位徐公子是徐大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便宜儿子?
严忠的精怪说虽然不靠谱,但怕是有一点说对了,眼前这位少年嫌疑很大。
魏镜澄打算将他之前说的所有事情一一对证一下。
灵台山确实是有的,饮翠峰也确实是修行者的圣地,据说多年前最后一位修行者中的大能,便是在饮翠峰得道的,那里地处偏远,一时不好查证,但另外两件事却很好查。
“徐公子既然说自己是一位天师,那可否展示一二?”魏镜澄凉凉的问。
徐灵鹿:忽然像个过年时被长辈要求表演节目的孩子。
“比如?”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笑意落了下去,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怎么展示?现场抓鬼吗?可是上首坐着的这位魏大人一身紫气,哪里有鬼敢靠近。
“比如,喷个火,降个雨,打个雷,或者忽然让这屋中的家具抖动起来,让水杯里的茶水变成血红色……”严忠热心提议。
这题他会,他们村的那些神婆们,每逢月中的集市都会表演这些,看着可热闹了!
徐灵鹿忧心忡忡的向他看过去,艰难开口,“这位……官差,这种装神弄鬼的举动,切莫相信。”
“另外,若是家中有人生病,一定要去看郎中,其余手段都不可信。”
魏大人这位属下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样子,万一再被人骗着喝点符水灵药什么的,彻底给整傻了怎么办?
徐灵鹿觉得自己有必要科普一下,让大家不要迷信,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天师一般来说,精通卦术,相术,风水堪舆,炼器,炼丹,术术或者阵法其中一门,都是正规的手段,不会喷火,也不能求雨,那些怪力乱神之事都是骗人的!”
“那这位徐天师最擅哪一门呢?”镜二了解到了魏镜澄的试探之意,继续追问。
徐灵鹿当然不好意思说他基本上全都精通,那位在饮翠峰得道的大能就是他师父,但此刻不做点什么似乎无法稳住眼前的局面。
他先是看向严忠,平静的开口:“这位官差,以后做事要多思慎言,你不久前才因为妄言失了财,还遭了血光之灾,今日怕是又要重蹈覆辙。”
听了这话,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惊疑之色,他们同时想到了魏镜澄刚刚记在账上的那一个月月俸和十下板子。
‘难道他刚才听到了我们与魏大人的对话?’镜二在心中小声嘀咕。
“这位……大人,命途坎坷,幼年造逢大难以至于亲缘单薄,你常在暗处行事,出入要注意安全。”
这句话说的镜二彻底没了嘀咕的心思,他明面上是大理寺的官差,穿着和佩刀与严忠等人一般无二,只有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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