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也只有他,是自己唯一拥有且不能放手的。
濮阳殊坚定的重复了一遍,“不要可怜他,哥哥,他不值得可怜。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欺负我。”
“好,我答应你。”
苏茗从濮阳殊的言语中感受到了浓浓的不安,该说这是一件好事吧,以前,濮阳殊总被人说是无情无欲的怪物,不会哭不会笑的灾殃之子。
苏茗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濮阳宣确实嚎啕的十分伤心,按照苏茗的真实年龄来看,他确实是在以大欺小。但,以大欺小又如何呢?濮阳宣不也一直在欺负濮阳殊么,如果不是他命大,说不定就会死在濮阳宣手下。
他的那些手段,可不是好相与的。不说别的,就说冬日的冰湖,是能随便下的么。
他之所以如此长久的注视濮阳宣,其实是在想,也许,人就是这样的一种鞭子打到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痛的东西。
而自己的痛楚与别人的痛楚自是不同。濮阳宣感知到这样的痛楚,也不会对无辜受难的濮阳殊有片刻歉疚。
苏茗点了一个侍卫,让他扶濮阳宣回去。隗延狠狠瞪了一眼苏茗,转身就走。
“少主。”月影岚已经让所有的侍卫都回去了。
苏茗:“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对了,你在那里进行训练,可有人刁难你。”
月影岚摇了摇头。回去了。
苏茗看了看天色,天色已晚,应该已是凌晨,便把躯体让给濮阳殊。濮阳殊换回自己的身体,看了看高悬的月,准备回去睡觉,不过,睡觉之前,他还是打算先看看自己的梧桐树。
这两棵梧桐树长的很快,已经长到濮阳殊膝盖处。濮阳殊看着不远处的这两株树,想要牵扯出一个笑容,却是不能,自己与哥哥就是这点不同,他可以很轻易的流露出温暖的笑容,他却不可。
“三公子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却有一个人从阴影中走出,这个人,是……书院的时候,坐在他后边的那个独来独往的人。
濮阳殊很快就把眼前人对上了号。
不过,自从经历过魂针暗算一事,他便未曾上过书院。不知此人,是意欲何为。
苏茗已经有点困倦了,看到此人,便提醒道,“……他好像叫濮阳纯。我先睡一会儿,你自己应付吧,加油。你应该多交一些朋友,有道是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其实,苏茗有意的为濮阳殊创造交友的空间。他总该为濮阳殊的将来考虑,如果他有多多的朋友,感受到多多的关爱,也不至于沦落到最后的下场。这孩子,纯属太过缺爱。
濮阳殊:“濮阳纯。”
濮阳纯是一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孩童,当然,这里毕竟情况不同,十一二岁也能独当一面。濮阳纯惊讶三公子居然能知晓自己的姓名,心中更添敬佩。
“你找我,是想做什么。”
“交个朋友而已。”
“哦,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啊?”
哥哥让自己交朋友,自己就交朋友。
只是,他心中有自己的思量。
简单交谈几句,濮阳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即,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紫檀佛珠,把它褪了下来,放到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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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濮阳殊与苏茗便前往天都城附近的天都山,去捕捉一种名叫渡鸟的鸟,这种鸟不怕人,很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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