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子虚语气上扬:“你是……”
这句话说来是疑问的语气,但因子虚早就明白:权持季这家伙就憋不出什么好屁。
权持季果不其然:“你答应了的,摇到腿软。”
因子虚:“……”
有时候,还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因子虚认认真真地装了一个傻:“我没洗澡。”
权持季也认认真真地回了一句:“我不嫌弃。”
“……”因子虚真诚:“你真是饿了。”
权持季语气却是恼怒了:“都饿了不是吗,你在密林里面和别人拉拉扯扯,要不是这一箭过去了,你们是不是要贴在一起了?”
“我气疯了,真想一箭把那个偷家贼的脑袋击穿。就差一点就要这么干了,得亏我忍了下来,然后……”权持季捏了捏因子虚的后脖子,恐吓一样,语气慢悠悠的:“然后,你就倒在那个偷家贼怀里面,好一对儿煽情的苦,鸳,鸯。”
因子虚头皮发麻:“……”
不是,大哥你正常一点。
权持季继续一字一顿:“我,好,生,气。”
因子虚这个不要脸就喜欢看权持季生气,反而回了一句,也是一字一顿:“我,好,愉,悦。”
为了换药,因子虚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腰摸了上去,沿着脊柱,一点一点上去,因子虚细细地抖了一下。
因子虚眼神慌乱:“不是,你没开玩笑?”
“因老板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因子虚的眼神往下面一瞟,顿时瞳孔一缩,汗毛倒竖,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年轻,真好。”
但是,因子虚认为他已经不年轻了,他早早就没有了世俗的想法。
权持季的手停下来,滑到了因子虚的腰窝,上面的莲花疤摸起来是突出的,叫权持季爱不释手。
摸索这里的时候,因子虚就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抓着权持季的腕子,好像是警告一样,眼睛凶狠的一瞪,只可惜眼尾通红,这样的眼神软绵绵的,看起来更让人想要欺负,手下面的皮肤抖得好厉害。
因子虚道了一句:“现在不行,要是叫人听见了,功亏一篑。”
权持季却冷笑一声:“只要你小点声,不就可以了吗,因老板。”
衣襟已经散开,掉到了手肘的位置,因子虚还坐在上面,被权持季死死按着。
下面一片炙热,炙热还在发酵,漫延,磕人得很。
因子虚这会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字面意义和心理意义各方面都是。
他压低了声音:“我忍不住。你的力气太大了。”
权持季却是不管不顾,今天就是吃定因子虚了,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威胁一样捏了捏:“你自己动起来,自己控制,我不出力气。”
因子虚欲哭无泪:“……”
他还是拒绝:“这个不是力气的问题。”
权持季:“那是什么问题?”
这一下就臊白了因子虚的老脸,他顿了好久,说了句:“你太大了。”
这么大,不用动,光是进来就很疼的啊。
权持季一听,似笑非笑,但因子虚直觉:这个恶劣的家伙现在很愉悦。
废话,搁谁谁能不愉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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