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琔琔对着他扮了个鬼脸。
他是真的瞧不上因子虚那副德行。
连喻白川那样的都可以下来走两步,因子虚凭什么不可以,因子虚一定就是权持季声讨的所谓“懒蛋”,自己定不能和他同流合污,寒了将军的心!
因子虚就不缺的就是别人的白眼,庄琔琔烦他,他却好奇:“小东西,你是被权家收留了,可为什么你姓庄,不姓权?”
庄琔琔见权持季的目光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这才凑过来小声道:“我也问过先生,先生不说,他叫我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因子虚就好奇别人不想说的东西,贼兮兮地靠了过去:“那你为什么也不叫他爹啊?”
就因子虚所见,权持季确实是把庄琔琔视若己出,但是对于庄琔琔,权持季的态度实在是蹊跷,他把庄琔琔当儿子却好像并不奢望庄琔琔能把他当作父亲。
庄琔琔自己也不知道,他对着因子虚的耳朵道:“小时候,我叫过先生父亲,但他好像呆住了,等到了第二天就命令我叫他先生,不准叫父亲。”
因子虚:“……”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庄琔琔对权持季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没来得及再问多一句,权持季的声音突然就从前方传来了,他呵斥庄琔琔:“离那家伙远一点,那家伙脏。”
还邪乎。
昨日权持季派人跟着因子虚那只鸽子,但是那鸽子却凭空消失,权持季了然:因子虚训练了一批用来传密函的鸽子,且这批鸽子还与别的不同,这伙鸽子学会了把自己藏起来,学会了夜行日伏。
庄琔琔应了权持季一声,忙不迭的勒马缰,一溜烟跟上了前面的权持季。
权持季道:“快到城里了。”
奉安城虽然偏僻,地域却广大,流放到这里的官员数不胜数,还有满地的痞子骗子聋子……明明是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城主却是个女子,叫皇甫七落。
要出城就要拜访拜访皇甫七落。
权持季来时已经见过那位优雅但是狠辣的女人,此时正和她谈笑风生。
因子虚不适地靠着墙,站没个站样。
皇浦七落长着一张娇滴滴小女娘的脸,略施粉黛就明艳无双,笑盈盈地捧着茶杯,对着权持季笑道:“不知道权将军在我这里找到许沉今了没有。”
权持季老实道:“没有,怕是叫许沉今跑到别的地方了。”
皇甫七落却笑:“将军总没找到许沉今,却也得了销金寨,不是吗?”
权持季早有预料,黑七那个蠢货张扬,早把销金寨的老底都泄了个干净,要说皇甫七落什么都不知道,权持季是不信的。
原来还在打着盹的因子虚精神了,抻了抻老腰,汲着长拖拖的袖子捂住嘴,打了个响亮的哈欠。
七落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因子虚身上,挑了挑眉,手上还在不紧不慢地烹着茶:“权将军这是?带了什么蠢物?”
庄琔琔没拉住因子虚,反而被因子虚挣开。
因子虚弯腰,恭敬道:“城主大人也想要销金寨吗?”
权持季撇他,就想看看因子虚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结果,因子虚脱口而出:“我支持你。”
权持季:“……”
他刚要示意手下把因子虚拖下去,却只见因子虚一下子跨坐到皇甫七落的桌子上,不客气地用指勾走了她的杯,一饮而下润润唇道:“城主要了销金寨能干什么?销金寨里边的大多是没脑子的蠢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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