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席,说话又谦虚又官方的。你可得好好训练,自己学好了,还能顺便教教‘悦心社’的同学们。让大家都学会保护自己的方法,才能更好的杜绝校园暴力。”
杨炳晨认同的点着头,“自从你去了‘悦心社’帮助了遭受校园暴力的同学,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悦心社’说出自己的困惑。有的是和室友相处不睦,遭受言语侮辱甚至暴力,还有的和导师存在矛盾,被威胁毕不了业。我有一段时间很怕‘悦心社’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甚至有过关停的念头。但那时,也是咱们社最低潮的日子。我听林师兄说起你们在‘新云社’经历的种种,才知道你们的艰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是你们不畏艰难、不计得失的行为让我感受到了力量,才让我将‘悦心社’坚持到了今天,我真的特别庆幸自己来到‘新龙社’,认识了那么多愿意为弱势群体发声的人,和你们并肩作战,我感到无限荣耀。”
“能和你并肩作战,也是我们的荣幸。”
若不是有人亲口告诉她她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她真的会时常怀疑自己所坚持的是否正确。尤其是在何师兄重伤之后,她不断的反省、不断的修正自身的言行举止、不断的尝试与自己厌恶的人进行沟通交流,就是想让自己试着温和的看待周遭的一切,不要因为自身的敏感,而放大他人的错误。但今天,当她听到杨炳晨说这出番话时,终于在心底对自己宽慰道:你做的事情也许并不尽善尽美,但只要出发点是好的,是出于善意、真诚的,那就足够了。人心是复杂的、多变的、难测的,不要苛责自己一定要洞察人心的每一丝良善与丑恶。你只守护你想守护的人,拯救你该拯救的人,能做到这点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不是完人,要学会放过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新鲜的氧气将身体内陈旧的污浊都冲洗了一遍,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她朝着郑浩天眨了眨眼道:“我们去二楼吧。”
陈智轩在接到浩天电话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心情很是复杂。陈嘉源的所作所为让他震惊不已,他不禁问自己,这还是他认识了20多年的朋友吗?
依凡和浩天进屋后,他还沉浸在惋惜、气恼与不解的情绪中,因此脸色有些难看,“我没想到嘉源会做出这种事……”他说着,颓然叹出一口气。
林依凡见师父这个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默默的望向了郑浩天。
“师父,现在最紧要的是陈梓萱和陈师叔的安全问题。如果陈梓萱冲动摊牌,以陈师叔的个性,未免自己名誉受损,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乱说话,那陈梓萱的处境就比较危险。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陈梓萱知道真相后沉住气没有摊牌,说不定会趁陈师叔不备进行报复,那样陈师叔的处境就比较危险。陈梓萱的个性,不会忍那么久,咱们恐怕得尽快行动。”郑浩天给出了清晰的分析。
“接到你电话后,我就跟翰文、浦和沟通了一下,今晚约上嘉源,大家一起吃顿饭,把往日的不愉快一笔勾销,顺便缓和一下他和梓萱的关系。我给梓萱打了电话没人接,希望发的信息她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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