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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收回架在扶桑脖颈上的刀,转向烈焰焚身的许炼,用刀尖在许炼怀里翻找,很?快,刀尖将钱袋挑了出来,布料被引燃,里面的碎银子和铜板散落在地?。
陈赞边捡边对扶桑恶狠狠道:“这些钱本来就是我借给他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杀了你?。”
扶桑慌忙摇头,乖驯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经过今晚,他发现外面的世界比皇宫更危险,外面的人?也比宫里的人?更复杂,下流、粗鄙、贪婪……从?今天开始,他绝不会再轻信任何一个人?。
陈赞刚把钱捡完,被他的喊声吸引而来的同伴们终于找到这里,一帮人?看看满脸是血瑟缩在旁的扶桑,又看看已经烧得黢黑的许炼,为首那人?问陈赞怎么回事,陈赞便?真话掺着假话,说他起来方便?,瞧见这边有火光,便?过来巡察,撞见许炼和扶桑慾行苟且之事,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冒出个黑衣人?,一刀割断了许炼的脖子。
“……我一喊那个黑衣人?就跑了,他蒙着面,我又离得远,什么都?没看清。”陈赞最后?道。
问话的人?名叫周啸,在禁军中?担任昭武校尉,这次护送废太子的两百禁军皆归他管辖,地?位仅次于都?云谏。
三天前,都?云谏下令将柳扶桑驱逐,却又暗中?吩咐周啸,让他对柳扶桑稍加留意,什么都?不必管,只要别让他死了就行。
周啸早就察觉许炼暗中?亲近柳扶桑,他遵照都?云谏的指示,没有多管,万想不到他们竟做出此等霪秽腌臜之事,还让许炼送了性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柳扶桑还活着。
“柳扶桑,”周啸看着狼藉不堪的小太监,沉声问:“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吗?”
扶桑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一个大活人?死在他身上,还喷了他一身血,他理应感到害怕的,但他现在冷静得不可思议,大概是觉得情况已经糟得不能更糟了,怕也没用,说难听?点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发抖是因为整个前襟都?被血湿透了,风吹得他好冷。
他用双臂抱住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一开口牙齿就忍不住打?颤:“我……我当时?被血糊住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那他和你?说什么了吗?”周啸又问。
说了,但是他没听?到。
扶桑摇了摇头:“没有。”
周啸不再浪费时?间,命陈赞带扶桑回露营地?,他带着其他人?去搜寻蒙面人?的踪迹。
将扶桑带回去之后?,陈赞以对待犯人?的方式,用绳子把扶桑捆在树上,一干穷极无聊的粗鲁男子围着他,满口污言秽语,拿他取乐。
“你?和许炼做到哪一步了?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勾引的他?”
“许炼应该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罢?你?以前在宫里,肯定没少?和那些侍卫厮混。”
“外表看着冰清玉洁的,没成想内里是个浪蹄子。”
“就是这样?的才带劲呢,许炼不愧是青楼常客,鼻子灵得很?,闻着騷味儿就凑上去了。”
“我听?说太监被骟了之后?,尿尿都?成问题,所以身上大都?有股尿騷味儿。”
“其实我一直没弄明?白,太监是只割阴丸还是连阳-根一起割?若是割了阳-根怎么撒尿?还有太监和男的做那种事会有感觉吗?”
“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太监,你?把他褲子扒了看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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