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离开厢房,一起去后院见林氏。三人其乐融融的守着炭火聊天吃茶,林氏一直笑的合不拢嘴。
莲波看在眼里,暗自心酸,这十几年来,也就她成亲的时候,才见林氏笑过。即便青檀不是溪客又如何,至少母亲在临终前过着开心快乐的日子,这就够了。
林氏心情舒畅,话也格外多。先是提议过两日带姐妹俩去拜祭楚长河,告诉他女儿找回来了,然后又让莲波安排一桌上好的酒席,再备上厚礼,去请江进酒来家里做客,感谢他对女儿的关照。
“对了,你师父可曾给你定亲?”林氏生怕女儿在外地定了亲,无法留在幽城。
“没有。”青檀暗笑,江进酒可管不了她的婚事。再说他也不愿意她早早成亲,一旦嫁为人妇可就出行不易,还怎么替他做事。
林氏暗暗欢喜,忍不住问:“我家二娘子喜欢什么样的郎君?”
青檀心念一动,故意道:“昨日来给母亲看病的那个李大夫看着不错。”
“他呀,”林氏冲着莲波一笑,打趣道:“我家二娘子可是好眼光。这位郎君可是个香饽饽,多少女郎都想着嫁给他。”
青檀不免好奇,“那他都没看上?”
林氏道:“倒也不是,据说幼年时父母给他定过亲事,后来未婚妻失去联系,所以打算再等等。”
青檀道:“他未婚妻不会是叫溪客吧。”
林氏和莲波齐齐笑出声来。
林氏打趣道:“老堂主不是答应了能去掉刺青么,你让姐姐带你去怀善堂,李虚白想必也在。”
莲波笑盈盈道:“好啊,那我这就带妹妹过去。我给老堂主备了一份礼物,正巧让妹妹送给他老人家做见面礼。”
林氏问:“什么礼物?”
莲波道:“我托人从京城的西洋商手里买的一副叆叇,他一定喜欢。”
林氏又交待青檀,切不可对外说出这事,因为老堂主对外早就“金盆洗手”,不替人看病问诊。
两人走出门外,青檀悄声问道:“你母亲不会要替我定门亲事吧?”
莲波忙道:“妹妹放心,娘决不会勉强你的。只是为人父母,自然免不了关心儿女的婚事,再说妹妹的年纪也正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青檀笑:“无妨,她若是再问起来,我就说我看上李虚白了,非他不嫁。”
莲波不禁莞尔,“李大夫倒是成了你的挡箭牌。”
两人带着礼物到了怀善堂,依旧由老堂主的小重孙领进了白家的私宅。
青檀是第一次来,边走边左右打量。东厢房里坐着一位须发斑□□神矍铄的老者,显然就是白三省。
莲波带着青檀揖拜行礼,又让青檀呈上礼物。
这幅叆叇和白三省原先的不同,不需手拿,架在鼻端即可,轻盈小巧,镜片玲珑剔透。
白三省十分欢喜的收下礼物,打量着青檀道:“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二娘子倒也没怎么变,还是一股子顽皮机灵劲儿。”
青檀吃了一惊,“老堂主见过我么?”
白三省笑呵呵道:“你爹和我是忘年交,我时常去书坊找他,经常见到你。你胆大顽皮,和你姐姐看着可一点都不像亲姐妹。”
莲波窘然笑了笑,白三省并不知道自己和青檀并非亲姐妹。
青檀听见白三省的话,暗暗惊疑。
林氏认定自己就是溪客,她以为林氏是思女心切,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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