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郎瞧着自家哥儿比从前好了不少的脸色,拉着他的手:“你们林老板是个好人,又有出息,还想得这么周到,你在那儿做工一定不能偷懒知道吗?”
旁边的汉子也道:“这样好的活儿外边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瞧我们现在干的,一天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得的银钱也和你差不多。”
“我晓得的阿爹大哥,你们放心吧。”
别处,也是一样的话题。
女娘哥儿还有汉子们忙着回来吃饭上工,去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跑着的,吃了顿饭后马上开始做事。
一袋袋的白米、紫心米、碧梗米、黄鹂米扛进院子,各小组有条不紊地开始自己的工作。
等夜幕降临,数盏灯笼在院子里点亮。
林真要的洗干净,挑拣过的幽草也由周正初几人用马车送到衙门。
林真让他们把幽草全都搬到专门腾出来给自己蒸馏花露的外边那间屋子里,再吩咐下边的人去拿柴火来,烧起火后往瓷桶里加幽草和水,然后把连接口那里用湿帕子裹紧。
火一烧起来,瓷桶里的水没一会儿就开始沸腾,幽草的香味随着密封性不好的连接口缝隙里飘出,和上次一样把整座衙门都熏香了。
等瓷桶里的水烧得差不多,林真卡着时间停火,倒出里边已经没用了的幽草,把瓷桶洗一下开始第一次蒸馏。
另外一个蒸馏设备也是,倒出煮过发黄的幽草,换上新的。
一车车幽草拉进来,变成不能用的发黄的草拉出去,相应的,花露也越来越多。
又存了五桶花露,林真拿起鹿鹿特意随时备着的放在外边的湿帕子,抹了抹脸上脖颈上的汗水,从屋子里伸出头:“鹿鹿。”
“老板。”一直在外头候着,听他吩咐的鹿鹿走过来。
林真把还剩最后一点凉意的湿帕子在脸上敷了敷,指着身后的几个大木桶:“周正初他们回水粉坊那边了吗?”
“没有,他们说一号院和一号院那边没什么事,先仅着您的吩咐。”
林真道:“你去叫他们来把花露拉去一号院,先装存起来。”
“这天越来越热了,时间长了花露会变味。”
林真望着屋外头火辣辣的太阳,觉得自己之前低估了离州的天气。
前几天一早一晚还有些冷,现在的太阳别说在外头,就是在屋里,汗水也四颗四颗地掉。
林真看着鹿鹿热得红彤彤的脸,脑袋灵光一闪:“你叫他们来后去街上买些硝石来。”
“硝石?”鹿鹿不知道林真买那玩意儿来做什么,那是可以治风寒暑湿的药。
鹿鹿连忙问林真:“老板你被热着了吗?要不我去买点冰来,您放在屋里头,好歹舒服一些。”
自己买硝石就是制冰啊,林真心道,他对鹿鹿道:“我没事,你把这事儿办好就成,记着,硝石有多少买多少。”
“???”有多少买多少,鹿鹿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是瞧着林真不似说话骗她的样子,领了命下去了。
没一会儿,周正初等人被她叫来,林真让他们把几桶花露搬出去,“天气热,花露存不住,你们拉去一号院那边的时候让他们立刻装起来,不能拖延。”
“然后回衙门这边,还有事儿吩咐你们。”
“是。”周正初他们进屋去搬花露,刚一踏进蒸馏花露的那道屋门,就被里边的热气熏得面皮一紧,一想到林真这两天时时刻刻泡在里头,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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