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林真身边,微微弯下腰去看。
林真指着铺子的大门:“这两间铺子是并在一块儿的,把中间的墙拆了,重新休整。”
“这几道门要做得大一点,让外边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我们卖的东西,这些地面也要换个样子,我现在琢磨着去找烧窑的,问他们能否烧出平整的瓷片来,这么厚,”林真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铺在地上,绝对会很亮堂。”
“还有这块……”林真坐在椅子上说着,顾凛默默地听,光是听着林真的描述,加上他画的图纸,就能想象得到这间铺子日后绝对惊艳众人。
只是这里头的花费也不便宜,大块的瓷片,开阔的门窗,大柜台小柜台,以及里边所用的摆件,几千两银子砸进去不一定能弄好。
林真道:“其实这些门窗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林真故意逗他:“用琉璃的效果更好。”
顾凛低头望着他:“琉璃?”
“对啊,琉璃透亮,阳光能够穿透,还能挡风遮雨,要是能够把铺子的门窗都用上琉璃,肯定很不错。”
“……”至今为止没赚过银子,私房钱都是林真给的碎银,以及剿灭流民军时得的赏的顾凛突然觉着自己好像……养不起自己的夫郎了。
他把林真圈抱着:“离州怕是没有如此多琉璃。”
“纵是把京都的琉璃全找来,也不够。”林真瞧着他脸上那细微的,不会被别人所察觉到的神色,笑着拐了一个弯。
告诉顾凛那也就是他想想,真有这么多玻璃他直接弄成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卖出去得了,比用在门窗上值得。
并且物以稀为贵这道理天下人都明白,要是他真把玻璃用在门窗上,再把玻璃器皿卖出高价,别人只会觉得他宰人。
两人现在的姿势,林真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下巴,后背还隐隐约约贴着他的身体。
他往前边儿坐了一点点,问他:“今天不忙?”
顾凛:“耕种过后其余事皆可以放一放,这两日与官朋就紧挨边境的县、镇御敌公文商议数次,等此次衙门所有人到乡里查看农事后,一一巡视一番。”
离州有两难,一是耕种难,产出太少,食不果腹,二是与车罗国接壤,车罗国近年一直不太平,一到冬天就要劫掠边境的村镇,苦不堪言。
两样都是数任离州知州没能解决的难题,熬到顾凛上任。
耕种难的问题在曲辕犁、堆肥、粪水以及州府衙门赊欠粮种的情形下有了进展,就看今年秋天的收成如何。
效果好,明年耕种的阵仗根本不是今年能比的,届时离州上上下下的县、镇都要投入进来。
至于第二难,这问题牵涉到的可不少,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
他一说,您真想起自己之前答应顾凛跟着一起去查看农事,道:“去查看农事是哪一日?”
“后天。”
“那我今天明天把手里这些事儿交代给牛大,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对了,”林真问,“这回去是骑马吧?我要不要先学骑马?”
衙门里的官朋高通蒋靖,和下边的两班衙役看着都是会几手的,要是带着他这个战五渣,怕是要拖后腿。
他不等顾凛回答道:“晚上你教我骑马,就算不能跑,也要能在上边不掉队。”
顾凛垂眼,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林真,答应了:“嗯,我晚上牵一匹温顺的马,到城外教林叔。”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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