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瞧见我夫君了,他果然生得清清冷冷的,看起来极有学识,只是,我总觉得他不大喜欢我,他每回说话恭敬有礼,我却瞧见他眉头紧蹙,眼神也是淡淡的,他是不是厌烦我……”
二小姐越说声音越低,辽袖抚住了她的手,欲言又止,终是一笑:“那就好好用眼睛去看吧。”
冯祥掌了灯,朝进禄努嘴:“小心伺候着点儿。”
进禄问道:“殿下不是刚赢了凉侯府的地契吗?怎么这几日脾气不太好。”
冯祥揣着手,摇摇头,跟进禄打谜语:“扔了一个耳坠,又来无数个,怎么扔得完嘛。”
进禄踌躇着:“您给指点指点,这事儿要不要跟殿下说,我查到辽姐儿那天跟宋公子出去,在鹿门巷看了一天的门脸儿,你说,她一个弱女子看门脸儿干什么?难不成还想自立门户?”
冯祥瞥了他一眼。
“这事儿,倒也可以告诉殿下,只是谁告诉殿下,谁就倒大霉罢了。”
这天夜里,大雪寂清,文凤真心升躁意,被梦魇住了。
层层纱帐下,白嫩的皮肤上明晃晃一颗小红痣,长在最隐秘的腰间。
蝴蝶骨上的蜂蜜融化了,笔尖蘸了蜜写下的,竟然是他的名字……文凤真。
殿外宫人低着头,额头不住地冒冷汗,一动不动,都知道殿内这位主儿不得圣心,总做些惹新帝生气的事,今日竟然将梅子碎冰吐在了陛下脸上,好大的心性!
新帝冷漠薄情,惹他发脾气,遭罪的还不是她自个儿。
眼下似乎她又受罚了,听得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新帝抱着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她的脚踝上,一边一个金镣铐,一排细密的东珠,金链打来打去,当啷声连绵不绝,足足响了半夜。
“陛下,您给臣妾取下来吧,戴着难受……”
他五官清晰冷峻,皮肤雪白,暗色龙袍将他的漂亮眉眼衬出几分莫测,波澜不惊地抬起眼帘,扯了扯嘴角,略带嘲弄。
文凤真一把按着她的软腰,抱在书桌上,手指点了点,温和地在她耳边,香气炽热清甜。
“喜欢什么封号,怀这个字,朕便觉得很好。”
她被腰带捆了双手,打了死结,怎样都挣脱不开,身子如坠冰窖,困倦至极地别开眼,声音低涩,不带感情。
“臣妾不懂这个字的意思,也不喜欢。”
“哦。”语气瞬间漠然下来。
他用膝盖抵住了她的细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咬的力道激烈,唇齿间生了血腥味,牵起一丝笑意,仍是斯文冷静的。
“朕知道了,你不满意,想让礼部给你拟皇后的封号,是不是?”
她衣领凌乱,紧张不安,面庞蒙上一层雾,怎也看不清,哭得让人心烦。
文凤真指尖蓦然攥进肉里,手肘一撑,牙关紧咬。
“下去……”他冷声道。
他睁开眼,支起身子,披了件外衣,正想饮一口茶缓缓心神,修长的手指无意间触到被面下,一团温热。
亵裤上的湿润令他眉头微蹙,凤眸隐隐的不耐烦。
文凤真明净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唤来冯祥收拾了被子,坐在案桌前,摩挲着那枚黑檀筹码,头疼抚额。
“冯祥!”他喊了一声。
冯祥捧着被子,战战兢兢地应声:“殿下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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