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问:
“难道不是叫学长吗?我们都是清大的,你比我大两届而已。”
她眉眼弯弯,他耳边小声道:“学长,你这次轻点好不好……”
她胆真是大了。
贺行屿眼底沉沉:“还勾我?”
她心尖一收,他漆黑眼尾收拢,掐住她:“你是想让我把你弄散架。”
霓音羞得眼睫扑闪,仰脸主动亲他,很快他拿主动权,半晌他停下去拿包装,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她低头看着,软声咕哝:“好麻烦。”
“嗯?”
“能不能不戴……”
他动一顿,嗓音磁哑:“怎么,音音想生宝宝了?”
霓音脸红说没有,“想试试……你不喜欢吗?”
为
() 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
可是,他不敢拿霓音体做一点点冒险,万一她后面理智上来后悔了又开始担心受怕怎么办,他愧疚,他啄她鼻尖,“以防万一,不行。”
她轻咬红唇瘪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贺行屿快她这模样逼疯,理智快崩盘所剩无几,他吻她哄她,更加用心,让她现这样也觉得满。
从盥洗池到浴缸,再回到卧室。
最后夜已渐深,霓音洗完澡,贺行屿抱怀中,那时候凶归凶,结束后这人倒是格外绅士温柔。
去了另外一间可睡的卧室,霓音躺下来,问了他下时间,发现竟然两个多小时去了。
这人真是变态……
她困倦得眼皮都打架:“贺行屿,他们说男人到中年就慢慢不行了,我还挺期待这一的……”
他气笑了,轻捏她脸,“谁家老婆盼老公不行的?”
那他即使不行,也相当于许多男人的行……
霓音下巴枕着他胸膛,看向乌眉黑目的他,突然又想到之前的事,“贺行屿,还好你只是我的。”
“嗯?”
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对他的占you欲越来越强,她理直气壮道:“我承认我自私了点,虽然我谈恋爱,我还是开心,你之前没有别人。”
贺行屿摸摸她的头,“当然,从来没有别人。”
男人低柔嗓音洒她耳畔:
“贺行屿只是霓音的。”
-
贺行屿边,霓音尤睡得踏实。
不单单是因为有安全感,更是因为睡前运动这么一做,躺下来累得沾枕头就睡着。
翌日,贺行屿早早醒来,缠了缠小姑娘,最后起床去晨练,霓音一觉睡到临近中午,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窗帘紧闭,不清是黑夜还是白昼。
她翻了个,熟悉的酸累感蔓延而来,还带了点痛。
霓音欲哭无泪呜哼几声,卧室外的男人闻声走了进来,他刚出门见了商业上的合伙伴,回来没多久,进来就看到娇美人儿一动不动趴上,眨着眸,小脸写满委屈巴巴。
他走去,“怎么了?”
霓音抬起眼皮气鼓鼓看了眼罪魁祸首,轻哼一声表示不满,贺行屿大致猜到了,坐到床边将她搂怀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霓音看到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鼻梁上的复古风细框眼镜还透着清隽斯文的气质,她嗔道:“贺总,别人知道你外表西装革履,背地里那么欺负人吗?”
男人勾唇将她圏紧,霓音埋他肩头,小声嘟囔:“都磨痛了……”
她娇娇弱弱,浑都是娇养长大的,一用力就红,哪经得起狂风烈雨,昨晚最后是特殊玻璃材质的落地窗前,到那种时候她也爱他这样,他也控制不住。
贺行屿给她察看了番,眉峰拧起,“我让助理去买药。”
霓音脸红,哪好思:“别……”
“或者我自己下楼买?”
那认出来不得更尴尬……
两相尴尬中,霓音只好选择了没那么尴尬的,五钟后,生活助理送来药后离开,懂事得连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贺行屿拿回房间,霓音缩一团,还是小脸酡红。
他帮她涂药,和昨晚粗/鲁时截然不同的温柔,霓音撅起小嘴不搭理他,他哄她:“接下来几不折腾你了行么?”
“鬼信。”
她现可看透这人有多腹黑了。
闹归闹,最后霓音看到他放桌上为她新买的半粉半白的鸳鸯荔枝玫瑰,心情好点,黏人地挂他上,他抱去洗漱。
下午霓音没有通告,就窝套房里看剧本,贺行屿书房忙工,中途休息时就来陪她聊聊,抱她怀中逗逗她,打情骂俏间,也完全不觉得腻歪。
之前和宋詹一起,她感觉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冷,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热,而现她和贺行屿哪怕结婚这么久,感情没有冷淡反而不断升温,哪怕每都待一起也不觉得厌倦。
最后吻得七荤八素,霓音小脸如同番茄,男人依依不舍仍然抱着她,沉声呼吸,那双眸直勾勾看着她,霓音撩得心河荡漾,羞涩轻喃:
“贺行屿,你现怎么这么黏人……”
“黏我太太点,不行么?”
越靠近她,爱就越强/烈。
贺行屿轻揉她长发,抵着双额看她,眼底缱绻:“以前我没资格,现只想加倍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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