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日开始,我亲自教你读书认字。”
“教一只猫认字,亏你能想出来!”银铃般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跟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来人由面容看大约二十出头,桃花眼中含情,右眼角下有一不明显泪痣,唇色微浅,面如桃花,腰身细致玲珑,她穿着宗门长老服饰,上面挂了许多各色银铃,动一下就要叮叮当当响起来。
这人从粉蓝色长剑跳落,脚尖轻点,飘飘然落在夕裳禾面前,转而又柔弱不能自理往面前人身上倒。
夕裳禾笑盈盈拦住来人的腰,“师妹,说了不要总是对我投怀送抱,你知道的,师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四个字被她咬得极重,一字一顿。
说着,夕裳禾手上用力,女子顺势跟她凑的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呼吸落在对方脸上。
女子勾唇,两只手勾着夕裳禾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说:“师姐,正好师妹也不是正人君子,我不介意。”
这两人凑得极近,姿势暧昧至极。
夕玥夕北鹤抱着水桶锄头路过,见此情景,夕玥立马伸手捂住夕北鹤和自己的眼睛,嘴里大声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木桶落在地上,溅出水花,捂着两人眼睛的手开着大缝,一点挡不住视线。
她大声喊道:“师尊,您就不能跟倾向师叔去屋里吗?别不把我们当外人!”
说完,捡起木桶拽着夕北鹤跑远。
抱着的两人慢悠悠分开,眉眼拉丝,一点不为被小辈发现脸红,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彼此。
“师妹,这么久不见,你身上这药铃就要挂不下了。”夕裳禾从女子腰间拽下一颗冰蓝色银铃,拿在手里把玩。
“这要是让华霆师兄看见,眉头又要皱得能夹死苍蝇。”
“华霆师兄毕竟年纪大了,太过古板,让他生生气也好,活跃一下面部表情说不定还能看着年轻点。”倾向手指缠着头发,嘴里的话实在大逆不道。
“也是。”
夕裳禾拿着银铃往鼻子上凑近,嗅到丝丝清香冰凉之意。
倾向笑得花枝招展,“师姐,你被毒死了我可不负责。”
“师妹舍得毒死我?”
夕裳禾把铃铛扔给面前人,笑眯眯看着她。
倾向也不怕她,回以温柔一笑,“舍不得,说不定是情毒呢?别的毒师妹不一定能解,这毒倒是可以,师姐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她把冰蓝色铃铛挂回原来位置,轻轻拍了两下,铃铛碰撞着又响起来。
夕裳禾似乎被吵到,挥袖间摇晃的铃铛停下声息。
“不劳烦师妹费心,你这小身板,怕是不行。”夕裳禾笑眯眯说着,语气揶揄。
倾向转而喜上眉梢,“师妹在下边也行。”
夕裳禾走到窗边捡起安稳眯眼晒太阳的猫,又一次揣在怀里,眼睛在倾向身上打转,“你这般出门,说不定会被当成打铁女修。”
“什么话,师妹也就会炼制这种精美小巧好看的东西,跟那些臭打铁的没法比。”倾向眼中嗔怪,不满夕裳禾把她和那些整日一身臭汗的器修比作一类。
“好好好,所以你这次又弄出了什么?”
闻言,女子从衣衫上取下几颗银铃挂在手指上,晃动着举到夕裳禾眼前。
笑意盈盈盯着面前人,她的发丝在风中跟着银铃缓缓摆动。
夕裳禾看着她嘴边挂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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