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当朝太子与未来皇后,自己的嫡母之间不清不白,但凡传出去那就是有违国体的事情,虽然按照燕国的祖制,燕帝驾崩以后,是可以从自己父亲的后妃中选出适龄且自己心仪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妃妾的,但现下燕帝还没有驾崩,他便如此嚣张,那就是全然不将帝王之尊放在眼里。
左右现在这位楚国公主还没有正式接受册封,只要燕帝愿意息事宁人,完全可以将她立为太子妃,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但偏偏燕帝不愿。
更何况,大燕未来的储君,又怎么能是一个异国女子所出?
那人还没有想好解释的措辞,祝蘅枝先开了口。
她往前膝行了两步,一手掩住还没有完全系好的那片衣衫,仰头看向燕帝,眸中尽是恍然无措。
“求陛下为妾做主。”她声音轻颤,半缕青丝垂在脸颊边,轻轻拽着楚帝衣角的动作,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楚帝一时没回过神来。
直到祝蘅枝再次以酥酥软软,妩媚入骨的声音唤了声:“陛下”,他才回过神来。
“发生了何事?”
祝蘅枝看了眼燕帝身后跟着的一大群宫人,欲言又止,又垂下了眼睛,矮着声音道:“并非妾不愿说,只是此事毕竟关系到妾的名声……”
楚帝略微一沉吟,挥了挥手,便让多余的宫人退下了。
楚国最重礼教,这他是清楚的,加上眼前的女人的模样又实在是惹人怜惜,他一时还真是有些心软。
“现在可以说了么?”楚帝蹲在她面前,鲜少的耐下性子。
左右以后都是他的人,先哄乖巧了,日后再说。
祝蘅枝手指微抖,将衣衫上的系带系好,又直起身子,从一旁取了给她特意准备的,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换的衣衫,双手捧在燕帝面前:“陛下闻闻。”
燕帝面露疑色,但还是凑近闻了了下,不消多么可以的去嗅,那股奇异的味道便在他口鼻附近缭绕开来,不久,他便觉着头晕。
于是立刻将祝蘅枝手中捧着的衣衫甩落在一边,一手捏住她瘦削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白皙的脖颈,手上微微用力:“贱.人!竟然妄图谋害朕!”
祝蘅枝只觉得呼吸渐渐不畅,这样的手段,还真是和他那个好儿子秦阙如出一辙,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眸中蓄满泪花,想要阻止燕帝的动作,但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好拼命从喉咙中挤出来几个字:“陛下、陛下听我解释……”
燕帝冷笑了声:“解释?你在衣衫上给朕下迷药,还想狡辩些什么!”
祝蘅枝的脸上晕出红来,“妾死不足惜,但妾不忍陛下遭人蒙骗算计,”她极力地想呼吸,但却只能勉强吸入一口很微薄的空气,“妾、妾在此处,跑不了的,在大燕,陛下还会怕妾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么?”
燕帝并非真得想杀她,于是松开了握着她脖颈的手,她的脖颈上很清晰的一道红印。
祝蘅枝不敢去摸自己的脖颈,她看得出来,某种情况下,燕帝比秦阙要难对付的多,只是喘了两下,便道:“妾在燕国初来乍到,今日那个宫女将酒水洒在妾身上时,妾本想着息事宁人不做计较的,但奈何陛下慧眼发现,又体恤妾,开恩让妾暂时离开宴会来这后殿更衣,妾不敢辜负陛下美意,于是随着那个宫女来了后殿,但是甫一进后殿开始更衣,头脑便开始不清晰,四肢也逐渐绵软无力,这、这才知晓是衣衫上被人动了手脚……”
她说到此处,先前在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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