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亲卫刚离开,酒菜就上桌,老妇人也带着两名姑娘过来。
“这是春花,这是秋水,还不快伺候两位大爷。”老妇人吩咐道。
春花坐在驸马身边往驸马身上依偎,驸马一直往旁边撤着身子躲开。秋水坐在窦龙德旁边却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干什么,这么大点孩子喂酒不会喝喂菜也不会吃。嬉闹调情和这么小孩子也做不出来,就是自己能做出来怕是对方也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吧!
“这孩子长的真漂亮。”秋水无奈的说着捏捏窦龙德的有脸。
坐在驸马旁边的春花看到客人一直躲着自己,也明白这位爷没看上自己,也不坚持,既然这位爷不赶自己走,自己也乐得清闲,不用做事也有钱拿。
春花听到秋水的话仔细一看,旁边这小孩真的长的很漂亮,不禁转身在窦龙德左脸上亲了一口,窦龙德立刻羞得脸色涨红,整张脸像火烧一样烫。
“瞧小爷这脸一红更好看了。”春花玩笑道。
“人家哪像你个小骚蹄子一样。”秋水捂嘴轻笑。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人,他进来后先在门口停住,开始警觉的打量整个大厅,这人如此警惕,约胡炳的人八成就是他了。
驸马给窦龙德使个眼色,窦龙德也已经注意到这人了,等那人向窦龙德他们这个方向看到的时候,窦龙德赶紧缩身躲在秋收怀里,让秋水的身体挡住自己。
“还是小爷会玩,大爷您看看您家小爷都比你懂风情。”春花说着靠上驸马的身体,现在那人正看这里,为了不漏出破绽也只能任由春花靠着了。
这人确认琼花楼中没有异常,才慢慢走向中间的胡炳然后坐下,两人在低声说着什么。这边驸马和窦龙德一直在偷眼看着这桌,还有不少暗里的亲卫也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终于胡炳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驸马看到这里就要起身,窦龙德不着痕迹的拉他一下。
“只有等他接过那封信才能确认身份,如果是故布疑阵,我们就上当了。”窦龙德低声说。
胡炳拿着信在那人面前晃了晃,就又把信塞进怀里,接着两人好像发生了争执,刚来那人指着胡炳压制着怒火说着什么,胡炳则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最终还是那人无奈妥协了,从怀里掏出一大包东西和一张布绢放在桌上,胡炳拿起那布绢看了看露出得意的笑,两手一用力直接把布绢撕成两半,再次撕成四半……
胡炳又贪婪的伸手拿过那包沉甸甸的东西,在耳边晃了晃那包,很沉迷的听着那包里发出的响声,嘴角泛出痴迷的微笑,好像那里面发出的声音令人陶醉,那才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胡炳很迷恋的把那包东西放进怀里。
那人向胡炳伸出手,胡炳又把之前的那封信掏出来递给那人。在胡炳递出信的同时,驸马的手也伸入怀中握住短剑,当那人拿到信的同时,驸马的短剑也已经从怀里抽出。
“啊。”
“啊。”
春花和秋水看到驸马气势汹汹拿出短剑,都被吓得惊呼出声。
“拿下。”驸马一声大喝。
几个伪装成普通人的亲卫都长身而起向中间胡炳那里围拢过去。
驸马一手持短剑一手抱起窦龙德也要冲过去,这时琼花楼里的打手也反应过来。
“抓住那个抱小孩的,他才是主使。”先前接待的老妇人大喊道。
琼花楼豢养的打手都冲过来围住驸马和窦龙德。
“敢在我琼花楼闹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告诉你们我琼花楼也是有后台的,惹火了老娘把你们都给送边关修防御去。”老妇人骂咧咧的说。
现在焦点都落在了驸马这里,反而抓捕那人的亲卫们都停下,毕竟亲卫的职责是保护少将军,如今少将军被人围着,抓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少将军绝对不能有失,何况还有个二皇子在,这要出了事,别说这些亲卫们的命就是他们家人的命都没了。
趁着这些亲卫们的一迟疑间,那人已经越出包围向窗边跑去。
“都愣着干什么,抓人。”驸马大声命令。
驸马把窦龙德放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大声说:“镇国军捉拿奸细,敢有阻拦者视为同谋。”
“让开。”驸马对着围住他的一帮打手呵斥道。
打手们这才悉悉索索散开。
这边胡炳早已看过来,也听到了驸马的话,赶紧跪倒在地哀求道:“少将军明察,我真不知道他是奸细。”
“他是少将军,那不就是当朝驸马,镇国候府的小侯爷,发达了,这次琼花楼要名扬天下了。”老妇人寻思着低语,越寻思眼睛越亮,越寻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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