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成此时望着那儿站着的姑娘心急如焚,对什么也兴致缺缺,更何况是女人家的玩意,此时心里更是埋怨这老鸨没眼力见,但一想到往日里这位周妈妈可给他找了不少绝色,也不好见她冷场,于是便道:“知道了,收给我吧。”
老鸨见着是转运使家公子出手,自然也是高兴,正待退下去,只见上头座着的公子眼神望着看过来了。
宋也自老鸨进门后便没再说过话,此时倒看着老鸨吩咐道:“将绣品打开瞧瞧。”
诚如老鸨所说,实非凡品。
但宋也倒也想起来一件趣事。
他将才办完事,想着还与杭州城内的几位公子哥有约,便打马赶来。
他马打的快,行路的人见着了就该避开了,可偏偏一个小娘子不知从哪冲到了官道上,惊得他的马急急扬起前蹄才没踩到那小娘子身上。
随着她摔倒,她怀里抱着的也旋即滚到了地上。
他远远地看过去,那布帛上的正是淡粉的芍药。
宋也看着老鸨道:“你说着绣品是洪武年间的贡品,那为何历经这上百年,而这成色却与新品无二?”
老鸨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知道他身份贵重,于是讨好地道:“爷眼力非凡。只是倘若这绣品只是因为存在的年代久那也不足为奇,只这如今也是经了苏氏后人的手翻新呢,样式是时兴的,内涵也可谓是丰富。那苏氏的后人也正在楼里呢,若是各位爷有意,我也自是可以带来给各位爷看看。”
宋也想起那黑葡萄的一样的眼睛,应了一声,倒没有拒绝。
老鸨喜笑颜开地来叫人的时候,温迟迟吓了一跳,旋即永娘便拿了一条面纱笼在了她的面上。
她跟在老鸨后头,进了包间,到了屏风后头,眼风瞥到屏风前坐着的几个外男,内心到底有些不安,她虽是商人之女,但到底不曾在外面奔波过。
老鸨就在那屏风后面停了,低声叮嘱她道:“这几位大人是极富贵的主,他们若问起这绣品,你便如实说了,千万不可见任何忸怩,人家心情畅快了,赏了你的钱够你娘吃几回人参呢。”
说着,推着温迟迟上前,“爷,这位姑娘就在这儿了。”
温迟迟福了福身子,向着在座的几位爷见礼。
在座的几位纨绔见着面前之人虽遮掩面孔,但身材窈窕,气质出众,可见是个美人了,也来了兴趣,问了她几句话。
温迟迟一一回答了,说话不热忱,但也挑不出错处。
正待退下时,只听上首的人吩咐——
“将面纱摘下来。”
温迟迟一愣,悄悄抬眼看他,“这位公子,我只是拿家中绣品出来卖,这与我......”
才将将看了一半,温迟迟的话便卡在嗓子里,再说不出来了,这不就是刚才在街上纵马的人吗?
她正要朝他淡笑,又听见他道:“话虽如此,这么一幅再寻常不过的绣品也值得到这瓦舍勾栏处来卖?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那便看清楚是哪家的姑娘,这样徐公子收了你的东西也稳妥些。”
宋也端起一旁的酒盏抿了一口,居高临下地看过去。
温迟迟微微呼出一口气,这才将自己面上的面纱给除了。
众人见了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此人形容憔悴,面黄肌瘦,脸颊附近满是麻子,原还以为是什么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呢。
温迟迟见着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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