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人理他,他自娱自乐也能玩很长时间,徐砚清拿了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小崽子软绵软绵的莲藕胳膊,看着小崽子呆萌呆萌的蠢样儿,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小崽子在原剧情是那般阴鸷偏执的主儿。
等到徐砚清推着小崽子一路慢吞吞溜达到御书房的时候,就见着官家正在和叶太守对弈,两人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看起来非常闲适自在。
原以为今日是小崽子的满月宴,不会再有大臣拿着政事跑到道长面前,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叶钦此时此刻会在御书房陪道长下棋。
所以徐砚清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溜了,结果下一刻他就听到叶钦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徐小郎君。”
走是走不掉了,丧批咸鱼只能拿出自己厚如城墙的脸皮,推着小崽子走进御书房中:“原来叶太守也在啊!”
“是下官眼拙,上次相见竟然将小郎君当成了小夫人,实在是罪过。”叶钦站起来弯腰请罪,看他那模样可真是「真诚」至极。
所以说这么尴尬的事情为什么要重新提起,还好徐砚清这会儿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安抚,闻言非常洒脱地戏谑道:“既然如此不如叶太守多给小崽子一些见面礼,权当赎罪了。”
叶钦眼中带笑:“小郎君说的对,合该如此才是。”
殷晏君侧目望着眸中晶亮隐隐带着几分使坏心思的小郎君,目光敛和而温柔:“清清过来。”
毕竟是当着叶钦的面,徐砚清被道长这目光看得有些不太自在,却还是推着小崽子走了过去:“道长怎么又把小崽子放在了床榻上?”
“是元琛自个儿睡醒后就一直在找小郎君。”殷晏君抬手过去温柔慈爱地碰了碰小崽崽的脸蛋,轻声向小郎君解释。
叶钦不动声色看了官家和小郎君一会儿,将一方锦盒从衣袖中取了出来送到小郎君手上,方才起身离开。
果然如叶钦所料,如今这幅温馨和煦的场面确确实实全了他当初的期待,让人看了便心生悦然。
徐砚清手中拿着叶钦递过来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儿玉石做成的长命锁,质感莹润看起来非常漂亮。
不过丧批咸鱼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总觉得叶太守看起来有点儿奇奇怪怪。”
殷晏君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小郎君的下巴:“清清不知,叶钦此人正直无私、仁爱百姓,但是他却有一个爱好,便是为人牵媒做喜。”
“做媒婆?”徐砚清震惊,徐砚清不解,为什么堂堂朝廷命官却有这么个奇葩的喜好?
“大概是因为叶卿他出自冰人世家。”殷晏君见着小郎君那副震惊的模样,取了茶案上的果子淡淡然塞进小郎君的口中。
徐砚清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口中的果子上面,三两下将口中的果子嚼吧嚼吧吞咽下去。
随即徐砚清又想起了一人:“今日在集英殿内殷小侯爷身侧坐了个郎君对我笑了一下,道长可识得那人是谁?”
殷晏君却也不曾注意那么多,又取了个饱满多汁的果子送到小郎君的唇边:“无外乎就是和元城交好的郎君,清清若是好奇喊来元城问一问就是了。”
咸鱼小郎君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不过是突然想起所以才随口问上一句罢了。
小崽崽好像察觉到自己又被两个父亲遗忘了,咿咿呀呀叫了几声,咸鱼小郎君便丢掉了刚刚的疑问,转而低头去逗弄小崽子去了。
在小皇子满月宴后,众位大臣便经常能够在御书房里见到姿态慵懒的徐小郎君。
个别性情古板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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